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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馬推門走進去,屋裡沒人,也沒什麼傢俱,只有一堆穀草和一副斑駁古舊的桌椅,看樣子是早已被廢棄。

但伸手去摸摸桌椅,竟然乾乾淨淨,又看見地上有火堆的灰燼,看來是前兩天還有旅人曾在這裡停腳歇息。

我們檢查了一下包裡的行李,還好,食物與衣服什麼的都裹著一層油紙,所以未被沾溼,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師父升火之時,我便解下身上溼淋淋的披風與髮髻,看著那堆穀草對他笑道:“這穀草真好,既能升火,還可以鋪張毯子在上面睡覺!”說著就真的翻出一條毯子鋪上,欲往上躺去。

師父忙拉住我說:“你身上的衣裳都溼透了,等烤乾了再睡也不遲。”

“還得烤乾?”我摟住他的脖子嗔道:“你傻啊你?直接換身衣服不就得了?!”

師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伸手撫住我被雨水沾溼的面頰和垂掩住面頰的溼發,鳳眼逐漸迷離……我仰頭朝他微嘟起唇做出邀吻的姿勢,他終於緩緩俯下頭來要覆住我的唇,可剛一觸到,就被我給推開,然後我轉身去包裹裡找我的換洗衣裳。

“予蝶……”身後傳來師父輕喘的低語。

我頭也不回地隨口問道:“怎麼了?”

“為……夫……可否……抱抱你?”

我背對著他微笑,回答道:“當然可以,我說過,你是我夫君,想怎麼樣都可以,不必每次都問我願不願意。”

於是他小心翼翼地伸出雙臂從後面將我抱住,逐漸收緊,緊貼住我脊背的胸膛隔著幾層溼衣在劇烈起伏,終於按捺不住地俯頭吻住我披散的溼發,然後一路將炙熱的唇貼向我冰涼裸露的頸脖,雙手不停地在我溼透的身上摸索。

我轉過身去面對著他,仰頭輕笑著問道:“夫君,你這是要做什麼?”

他猛然將我摟緊,俯頭攫住我的唇,炙熱的唇舌纏綿得令人窒息,然後將我抱起讓我坐到桌上,鬆開我的唇之後又迫不及待地吻向我的頸脖和鎖骨,急喘著低語:“為師……忍不了……了……為……夫……想……想要你……”

他伸手扯掉我的腰帶,又拉開我的衣襟,一邊為我褪去外衫一邊俯頭隔著我胸前溼透貼膚的內衫衣襟不住地舔咬吮吸,令我渾身酥麻,摟住他的頭抑制不住地顫聲低吟。

他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將我和他自己身上的衣衫褪盡,隨即將我緊摟在胸前,終於暢通無阻地挺進了我的身體……

屋外綿長的雨還在下個不停,兩人潮溼而又滾燙的身體緊緊結合在一起,滿室瀰漫著雨水與歡愛的氣息……我們恍然間真成了一對得水的雙魚,沉浸於彼此迷亂的喘息與呻吟,一次又一次一起遊向浪潮的顛頂……

待到浪潮漸漸平息,窗外也已雨過天晴……師父拿出一條毛毯將我輕裹住,抱到穀草堆上的毯子上去,兩副軀體赤裸相擁,穀草的柔軟與清香令人沉迷。

師父輕吻著我微閉的眼睛,低迴的聲音不勝憐惜,“為夫方才……可有嚇著你?”

我卻輕笑著將他抱緊,“你方才的樣子,才像是我的夫君……”

師父聞言露出迷惑而又釋然的神情,爾後又說:“為夫想聽你唱歌,以前唱過的那支歌……”

我便將當初給他唱過那支催眠曲又為他完整地吟唱了一遍:“沒人打擾兒時的天空,那裡有絢爛的彩虹。五彩玻璃球,風箏在跳舞,夕陽下的風微觸。螢火蟲兒點燃了幸福,萬家燈火驅散了孤獨。童話的歌謠,在我耳邊唱,單純的夢不用傾訴。月兒彎彎搖,搖到外婆橋,甜甜的夜空,流星在閃動,大地的孩子睡了。誰把小小天堂的幸福,未來從此不會怕辜負。紅紅的青春,藍色的祝福,孩子你要記得清楚……”

唱完之後,才發現他早已沉沉睡去了,薄唇輕抿,帶著一絲心滿意足的笑。連續兩夜沒能安睡,如今可算能好好睡上一覺。

我在他懷中聆聽雨水自屋簷滴落的聲音,心中是一片潤澤與澄淨,好想時光就此停住,不管明天會發生什麼,我一定要守住自己這小小天堂的幸福……

第二卷:暗湧 二十五,長相思(上)

夜半時分,悠然醒轉。

確認自己還偎在師父懷裡,遂鬆了一口氣。

師父仍在熟睡,胸膛安靜地起伏,吐息均勻,懷裡的檀香中還殘留著昨夜縱情歡愛的氣息……

想來私奔出興都城已半月有餘,竟一直沒有發現有追兵的蹤影,莫非一切真的遵循我當初的設計——在我逃離王府之後,墨松冉發現匕首上的刻字,就怒火中燒地衝去將軍府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