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媽的,不就是懷上了嘛,急個鳥,你給我靜下來!”蘇風吼道,接著一個重重的耳刮子扇在了林巧兒的臉上,原本有些蒼白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絲不和諧的紅暈,就像是一隻佈滿血絲的眼球,真的很難想想這種登徒浪子怎麼就下得了手。林巧兒跪在地上抽泣著,淚光中回到了那個罪惡的夜晚······
林巧兒是個孤兒,從小被一對以收破爛的為生的;老人收養。老人膝下無兒無女,而林巧兒就像是上天送給他們的禮物,從小關愛有加。長大懂事後的巧兒,不光人長得水靈,學習成績更是首屈一指。每天放學回家就幫爺爺奶奶做一些家務。兩位老人家心裡那個叫甜啊。可是造化弄人好人基本都沒好報,爺爺一直強壯的身體卻日漸虛弱,實在拗不過巧兒的勸說,就到當地最好的市人民醫院就診,而這次就診給這個原本就貧困的家庭來說無疑是一個晴天霹靂——尿毒症。這給這樣的家庭無疑是判上了死刑。醫生臉極臭的說道:“沒有50,60萬,無疑就是等死,看你們也不是有錢的人,可以走了,別妨礙我工作!”“巧兒我們走,這病我們不看了!”爺爺強硬的語氣讓那個人模狗樣醫生一陣膽寒。流著不甘於無奈的淚,巧兒她狠賊老天這麼久那麼無眼···“巧兒啊,別哭了,沒事,爺爺好的很那,你快去上學,去晚了老師要說的,乖”爺爺摸了摸巧兒的頭故作無所謂的說道。巧兒轉身奔向了遠方,而淚珠就如扯斷的鏈子一樣滴落在地。
下午的半天課巧兒渾渾噩噩的聽過去了,滿腦子都是那個殺千刀的醫生的醜惡嘴臉和惡毒言語,這無疑是一把刀在未經人事的少女的心間捅了幾刀。在同桌好友寶釵百般追問下巧兒撲在寶釵懷裡無聲的哭泣著,哭著哭著,轉眼天快黑了,在寶釵的安慰下,巧兒無力的拖著雙腿走出了校門。而無巧不成書,巧兒在學校後面的涼亭裡像寶釵傾訴時,蘇風正在和一位少女做著火辣的事情,而這些話進入蘇風的耳朵,不覺讓蘇風加快了節奏,一個醜惡的計劃浮現在他腦中······
在車流不息的街頭,繁華的景象似乎和她是兩個世界的,巧兒只覺有點冷,不覺抱緊了雙肩。這是一個邪惡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我可以幫你,不過你也要付出點什麼?呵呵”說著嘴角落出一個淫蕩的聲音。轉過頭髮現是自己最討厭的蘇風,平時藉著優越的家境在校裡校外風流成性。見是他轉身正欲走,“你可以走,不過你爺爺估計也命不久矣了”“你說什麼,你給我滾!”說完林巧兒轉身就跑,這個世界實在太傷她的心了。回到家看著爺爺奶奶強顏歡笑的和自己說著話,巧兒心就如刀絞疼痛······他想哭,痛痛快快的哭一場,許久不曾哭泣的她此時此刻卻仿如一個迷失了方向,找不到親人的孩子,哭的那麼悽慘,直叫人肝腸寸斷,窗外的風漸漸大了起來,偶爾有一道閃電劃破長空,逐漸暗淡的天空彷彿被劃分開來,巧兒悽慘的哭聲伴隨著在天空中翻滾的一聲聲震耳的雷聲譜寫出秋季的第一場暴風雨,淚水仿如窗外傾瀉而下的雨水,打溼了一切沒有障礙的物體。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窗外的雨漸漸的小了,這場暴風雨來的迅猛,去的也同樣毫無徵兆,哭累了,淚乾了,閉著雙目的巧兒鼻翼不住的顫動著,她睡著了,卻依舊在微微的抽泣,她睡的很恬靜,清秀的臉龐掛著幾道讓人心疼的淚痕,一個十八歲的孩子,她承受了太多太多,好好睡一覺,明天,明天的明天,也許真的會有奇蹟!可是等待她的卻是無盡的黑暗欲痛苦。
過了見天巧兒再也不能忍受爺爺那快垮掉的身子,後來她去找了那個以前無論無何也不想見到的那個紈絝子弟。蘇風早就垂涎林巧兒的身體了,只是林巧兒對自己太過冰冷,使得自己無論如何討好都泥牛入海,最後換來的是林巧兒那嗤之以鼻的一哼。可是這次的交易是蘇風替林巧兒承擔爺爺的手術費,而自然的林巧兒的身體就是蘇風的了。那個罪惡的夜晚蘇風將罪惡的種子植入了未經人事的林巧兒體內······
乘在蘇風跑車內,看著窗外似熟非熟的景物,一絲恐懼流露在臉上。“蘇風你說人流會不會痛啊?”帶著一絲顫音問道。“不會的,我叫最好的醫生就是了,我待會陪你進去吧。”蘇風說了一句人話。現在的女生無疑需要一個支柱,哪怕是以前討厭的傷害過自己的人。進了醫院看著醫院那慘白色的建築風格巧兒不覺拉著蘇風的手臂。憑著本市最大的控股公司總裁的公子,蘇風很輕鬆的進入了人流手術室,看著手術檯上緊張的林巧兒,他露出一個放心的眼神。一陣眩暈傳來那是麻醉劑起效了,不一會兒,伴著林巧兒撕心裂肺的尖叫聲,一灘血水流了出來。如果仔細看,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