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還真有閒情,身為傲皇的人竟然心傾於洛皇,這事可真是有趣啊。”黑影轉過高大的身體睿智的雙目直勾勾地看著蘇雲彩,眼睛深處看不出一絲波動,他懶懶散散地說道:“啊對了,在下皿剎,晉王朝三殺手之一。”
傲皇命令必須要自己親自出徵,還要讓洛皇和陵皇都得知他已經親自出徵了,其含義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嗎?
能做到易容毫無一絲破綻的人,不單止只有已經脫離組織的紫鳶,還要他呢!
不過已經很久沒有做過易容的面具了,果然還是有些生疏了,看都融化了,還好這人死得夠快!
“晉王朝三殺手之一?為什麼你剛才不出來殺了洛夜?”蘇雲彩依然沒有放鬆警戒,畢竟面前這個綁著白色繃帶的男人是不是傲君烈身邊的人還不得而知,如果是為什麼他剛才不出來殺了洛夜,還有三殺手除了紫鳶之外,她根本就沒有從太后口中聽過另外兩人的情報,可見這兩人要不就是不存在,要不就是很厲害!
皿剎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賞了蘇雲彩一個白眼,吊兒郎當的聲音掩飾不了其中的鄙視之意:“枉你還是太后身邊的得力殺手,智商就去到那種程度?怪不得你連你身邊的主子換了人都不知道啦,我為什麼要現身殺了洛皇,應該說即使我現身了也未必能夠扳倒洛皇,既然是不能把握全域性的仗,我為什麼要打?”
殺手只強求成功率,辦事效率,傲皇要他辦的第一件事他已經辦完了,現在開始就第二件事了,不過對方也派出個了不起的人物啊,唉……苦差事啊,都已經被傲皇奴役了整個三年,還要繼續被他奴役,還是趕快幫他拼得天下,退休好了!
“啊……你這匹馬看起來不錯,我懶得再用輕功過去了,你的馬就給了在下吧,算是幫你照顧好你的主子的工錢吧。”皿剎的話沒頭沒尾的,懶散散的聲音彷彿下一刻就要斷氣睡死過去了,他輕巧地跳躍上蘇雲彩騎過來的白馬,準備策馬閃人了,卻被蘇雲彩及時叫住了!
“慢著!你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什麼主子,你們對太后做了什麼?!”蘇雲彩再愚也多多少少能聽得懂皿剎的話,更何況她也早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不是有些而是非常不對勁才是,以傲君烈的性格怎麼可能就這麼簡單罷休呢?
三年前,太后給傲君烈的抉擇,要兵符還是要風少靈,其實不管傲君烈要哪個,結果都是一樣,太后根本就準備好一切了,太后雖身為女子卻野心比天還要大,她要的不是傲君烈統一整個天下,而是要自己統一整個天下,當上晉王朝千秋萬載的女帝!
本來冷眼旁觀他們母子倆爭鬥的她,沒想到傲君烈竟然會輸得如此徹底,應該說她沒想到太后竟然這麼強,不單止擁有晉王朝的半數兵力,甚至連朝中掌握著兵權的將軍要領都暗中臣服於她,就連傲君烈的皇軍隊竟然都是太后的人,這可真是隻深藏不露的老狐狸啊,暗中拉攏了這麼多人,卻依然不動聲色,目的就是要一擊即中,要不就不出手,一出手就必須要穩拿勝局,這就是太后教她的話,只是沒想到她對自己的兒子也是出手這麼快狠準!
也難怪當年的傲君烈會輸給她手上,甚至連他一手培養出來的血殿殺手也全軍覆沒了,慢著不對,血殿的殺手都全死了才對,那麼這個皿剎又是誰?
他不是血殿的殺手嗎?!
看著蘇雲彩秀眉緊鎖,冥思苦想的樣子,皿剎懶懶笑出聲來了,他懶散不屑道:“何必苦惱去探究呢?結果從一開始就已經註定的了,傲皇怎麼可能會輸呢?從一開始他就沒有輸,即使三年前他看似全軍覆沒還被太后囚禁於地下水牢,但是他依然沒有輸,可知為什麼嗎?”
傲皇不是輸,只不過是算錯了而已,所以才會被太后這隻老狐狸給算計到了,血殿的殺手也全軍覆沒了,不過這樣也好,人多而不精,死了也不可惜!
傲皇身邊只要有他和幕影就足夠了,三年前不也是僅靠他們兩個將劣勢扭轉過來!
“為什麼?”蘇雲彩抬起頭,美眸不解地看向綁著白色繃帶的皿剎,不明白地問道。
確實是很奇怪,傲君烈理當是被太后囚禁於水牢底中,甚至還被捆上數百條鎖鏈,從那時候開始晉王朝幾乎快要面臨改朝換代的可能了,太后親自上朝執政處理晉王朝的大小事務,名為輔助實際上已經將晉王朝的一切權力掌握在手中了,而從那時候開始傲君烈便再也沒有出過來了,一直被太后囚禁於水牢底中!
只是,日子久了之後,朝中的一些重要的大臣卻突然離奇地失蹤了,太后剛開始還極力搜尋這些大臣,可是最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