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對對對,就是傲君恆,恆王爺,反正就是一個傻子啊!”那麼粗魯的大漢,大力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一下,醒悟道。
“噓噓噓,什麼傻子啊,你才是傻子啊,人家是王爺皇室貴族裡的人,要是傳入別人耳裡,這可是死罪啊!”另外一名大漢連忙捂住粗魯的大漢的嘴,讓他別再亂說話,免得惹禍上身!
“切,這裡是西陵國,又不是晉王朝,山高皇帝遠,怕什麼!”粗魯的大漢不以為然地說道。
樓下那幾名運鏢的大漢聲量很大,讓樓上的蘇雪煙和傾城不想聽他們說的話,也被逼聽入耳裡。
當聽到傲君恆三個字的時候,蘇雪煙立刻豎起了耳朵,全神貫注地聽著他們的對話,心裡‘噗通噗通’地劇烈地跳動著,在這寒冷的天氣下,竟然緊張得連手心都冒出冷汗了,可想而知她究竟有多心急想要知道傲君恆現在的狀況!
當聽到樓下的幾名大漢說,傲君恆病危幾個字,蘇雪煙的心差點要停下來了,紅潤的臉蛋頓時刷白了,全身都冰凍起來了,腦裡一片亂糟糟的‘嗡嗡嗡’地作響,再也聽不見他們下面說話的話了,腦裡不停地重複著傲君恆病危,傲君恆病危幾個字……
怎麼可能,恆兒雖然身子比平常人虛弱一點,但是身在帝王之家的他,天天都有名貴的藥材為他料理身子,又每天都有御醫為他把脈,加上傲君烈對他的疼愛,恆兒怎麼可能會病危,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一定是樓下的人搞錯了而已!
這時,小二哥拿著幾碟熱騰騰的小菜送上來了,才剛剛放下來,蘇雪煙卻突然站起來了,瘋了似的衝下樓去,嚇得小二哥以為她怎麼了。
傾城微微攢起了劍眉,將一錠銀子放在桌上,跟在蘇雪煙身後,走下樓去了。
只見蘇雪煙走到那幾名大漢的桌子前,手揪著衣裳,聲音急切地問道:“這幾位大哥,你們剛剛說恆王爺病危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會的,恆兒不會有事的,傲君烈也不會讓恆兒有事的,一定是這幾個無知之人搞錯了物件!
幾名大漢哥哥面面相窺的,一路上風塵僕僕的連休息的時間都沒多少,更別提有多久沒有碰過女人了,看到蘇雪煙一臉蒼白嬌弱的樣子,水靈靈的星眸猶如小鹿般不安閃爍的樣子,紛紛都起了壞心思,想要捉住她,調戲一番。
“姑娘想要知道,怎麼也要付出一點酬勞才行的啊。”其中一名大漢流裡流氣地打量著蘇雪煙,淫笑地說道。
蘇雪煙微微地皺緊了秀眉,揪著衣裳的小手更緊了,她抬起下顎不屑地看著幾名大漢,冷聲問道:“可以開個價,你們要多少銀兩。”
哼,一群道德淪喪,見錢眼開的人!
“銀兩就不必了,不如姑娘今夜好好服侍我們幾個,服侍妥當了和我們混熟之後,我們自然就好說話了!”其中一名大漢抑制不住身體中的燥熱,站起來想要抱住蘇雪煙嬌小的身體,去還沒接近得到她的時候,身體就被一股莫名的氣息彈開了。
只見傾城手裡拿著一串銅板,修長乾淨的指尖輕輕一彈,銅板猶如飛刀般凌厲,狠狠地彈到剛才想要調戲蘇雪煙的大漢手被上,這個圓形的銅板深深地陷入大漢粗糙大手中,鮮血從邊邊上溢位來了,疼得大漢忍不住殺豬般嚎啕起來,粗重難聽的聲音讓蘇雪煙不禁捂住了耳朵。
不過顯然傾城很生氣的樣子,一連串彈出五個銅板,分別陷入在大漢的臉上,胸口上,膝蓋上,手臂上,以及額頭上,疼得大漢叫苦連天,想要將銅板拔出來,又吸得緊緊地,彷彿要拔出來就要割掉自己的皮似的,痛得要命!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啊!”其餘幾名大漢眼看情況不對勁,連忙跪在地上,向一身雪衣飄然的傾城磕頭求饒,蘇雪煙很聰明地連忙退到傾城身邊,免得被惡人劫持了,難為了傾城!
傾城默不出聲的,清冷透澈的雙眸冷冷地掃過跪在地上已經痛到暈過去的大漢身上,最後無視他們的求饒繼續彈著手上剩餘的銅板,彷彿一點也沒有輕饒他們的意思。
“傾城,慢著。”蘇雪煙出手握住傾城的手,讓他停下手上的動作,她不安地說道:“我有些事想要問他們,要是他們都痛到暈過去了,我就問不了話了。”
在她還沒問出答案出來時,這幾個噁心的男人是決定不能暈過去!
聞言,傾城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垂下了雙臂,顯然是答應了蘇雪煙的話,先不動手!
“我剛才說問的話,你們再回答一遍!”蘇雪煙站在傾城身旁,秀眉緊皺不安地問道,心裡跳得更快了,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