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這場戲竟然只剩下自己一個觀眾!
秦恬微微躬身,不著痕跡的後退。
“小姑娘,再給我一杯酒。”法爾施泰因竟然又把她叫住了,秦恬換了酒以後,他又說,“你等會。”
“……”這是要雜家留著看戲?瞟了一眼尤麗安娜鐵青的臉色,秦恬真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個軍官肯定也心裡不正常。咦,為什麼她要說個也。
“我大致猜想了一下你沒有打胎的原因,你這麼處心積慮的接近我,似乎已經付出了不少,現在要達到目標,你已經完全沒有精力去勾引新的負責人……哦我可憐的尤麗安娜,是我讓你很沒安全感了嗎,還是新的負責人讓你深感無處下手了嗎?你覺得,你需要用一個孩子鎖住我這個後盾是嗎?”
秦恬覺得,尤麗安娜似乎在顫抖。
她已經淡定了,小說看多就這好處,這種劇情發展下去,要麼法爾施泰因突然一槍把自己崩了,要麼一臉溫柔的把尤麗安娜甩了……
反正逃不掉,迎接命運吧。
“尤麗安娜,你知道你錯在哪嗎,你錯在太自以為是。難道你忘了,即使新的負責人和我完全不一個系統,但我們依然都是德國人嗎?”法爾施泰因無奈狀,“你,不值得任何一個德國軍人為了你出賣國家。”
說罷,法爾施泰因終於指向秦恬,對尤麗安娜道:“我們希望我們征服的,是一個不屈的民族,而不是像你這樣,淪陷不到一週,就爬上我的床的人。老老實實的當你的情婦,不是順從,就是死亡。”
秦恬終於得以安靜走開了。
只是腦子裡不停晃過尤麗安娜鐵青的臉,法爾施泰因一直很用力的摟著她的腰,於是她的手,一直護在微微隆起的腹部上。
法爾施泰因固然對她是有誤會的,可是如果尤麗安娜一開始真的是很堅定的抱著獻身也要救回丈夫的信念爬上法爾施泰因的床的話,那麼至少到剛才,她真的堅持著自己的信念嗎?
法爾施泰因呢,他打從開始就當尤麗安娜是個玩物,一個想利用自己達到某些目的的情婦,於是一直到剛才,他還這麼認為著。
可憐的伯爵夫人。
所以說女人真不該做什麼□工作,不僅傷身,還傷心!
禮物
宴會快結束時,秦恬跟著父親揹著大鍋往回走。她心情很激動,忍不住還是跟父親說了宴會上發生的事情,在她看來,沒什麼是需要保密的,讓家裡人知道,心裡有個底,以後也好有個照應。
秦父聽完以後沉默半晌,忽然道:“阿恬啊,前陣子我一個朋友跟我說,他女兒去了一個護士培訓學校學習,現在那兒還能報名,我琢磨著,現在你阿媽跟我加上康叔,生意也應付的過來,你與其在家待著,不如去報名,看看能不能學個一技之長。”
“護士學校?”秦恬愣了一下,不明白秦父為什麼把話題轉移到這,“你怎麼突然提到這個?話題轉換的有點微快吧!”
“你跟那些人的事情,阿爸幫不上什麼忙,但是為你以後規劃一下還是可以的,你現在既然不能回德國繼續學你的專業,現在法國的大學也被管的嚴,要你再上學是不行了,可你總不能這麼蹉跎著,戰爭總是要結束的,你以後不找工作了?就跟著阿爸阿媽開飯館了?”
開飯館也沒什麼不好啊,秦恬暗想,以前夢想開咖啡館還愁沒啟動資金呢,現在自家就有個,多好啊!不過嘴上是不敢這麼說的,怕秦父罵她啃老,秦父在國外那麼久,別的沒學會,學外國父母放養小孩不給啃老倒是學了個周全。
“話是這麼說,但為什麼是護士學校啊?”秦恬糾結,“我一點基礎都沒有,一不小心還弄出個人命來,不是虧大了?!”
“去去去!說什麼呢!主要的活都是醫生幹,護士也就打個下手,你打下手都能鬧出人命來?阿爸沒別的意思,你看現在世道這麼亂,學什麼都沒學點保命的技術好,而且你看,現在咱麼一家子就你一個年輕人,不靠你保護,靠誰保護?不求你拿槍殺人,有個頭疼腦熱的,你能出點力也好。”
秦恬想想,也對,她打小就對數字不敏感,金融類是和她徹底拜拜了,又不能這時候傻乎乎去學個文學,不如趁著有個培訓班,學點急救也好,管管康叔的老寒腿,治治阿媽的頭痛病,處理下阿爸天冷的咳嗽。
既然決定了,便立即行動,第二天,秦恬便跟著秦父週週轉轉到第八區,找到了那家護士培訓學校,竟然是紅十字會下屬的紅十字護士學院。
正規的護士也是需要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