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建有兵工廠,只要原料足夠,光是每天的生產量都不是一個小數目。當初選在這個位置建城,有很大原因便是這裡有幾個儲量豐富的煤、鐵、銅礦。
王軍長正跟幾名異能者客套地說著話,忽然,一名少校銜軍官快步來到他耳邊說了些什麼,然後又快速離去了。
“王軍長,我們是不是應該稱呼您為王司令了呢?”說話的這名異能者別的方面不行,但他的聽力非常的靈敏,幾百米的距離,即使是在嘈雜的環境中他也能分辨出哪個人說的什麼話。如果放在災變前,他絕對是當特工的好材料,有他在,連竊聽器都省了。
“呵呵,現在還為時過早,不過也差不了多遠了。”王軍長故作謙虛地說著,實則心裡早樂翻了天,早在幾天前他就令人在許光達的辦公室中偷偷安裝了微型竊聽器,對於許光達與張國輝的對話自然是一句話也不會落下。
不過很明顯的是,許光達和張國輝之後的低聲密謀沒有洩露出去,如果那些話給王軍長他們聽了去,其後果絕對令人堪憂。
………………
某處僻靜的山莊涼亭內,五名衣著各異的錦袍老者正圍坐在石桌旁悠閒地喝著茶,涼亭周圍,身著黑白兩種不同顏色的人群涇渭分明,兩波人馬中不時有人做出侮辱性的動作。
一名青衣老者輕輕吹開茶碗上漂著的茶葉,語氣不溫不火地說道:“西門恨,剛才聽你說那個叫秦斌的年輕人將我們南宮家族繼承人的媳婦救了,但為何遲遲不見她來我們家族駐地呢?”
“這個我怎麼知道!”西門恨非常不友好的冷哼道,“現在這世界你又不是不知道,到處都是那個叫‘喪屍’的吃人怪物,她到不了你南宮家族的駐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哦?真的是這樣嗎?我怎麼還聽說某人的冰凝符被人給搶去了吧?”那青衣老者仍然笑吟吟地擠兌著他,看似平淡的話語中卻是暗藏嘲諷。
“你給我放尊重點!”西門恨羞憤交加,一巴掌正要拍在石桌上,滿含內力的一掌如果拍中,石桌肯定免不了變成碎末。
“放肆!”
西門恨旁邊一紫衣老者一聲低喝,未見其有任何動作,但西門恨那一巴掌卻生生拍偏了,勁力將水泥地面打出一個巴掌大小的印來。
“老祖宗!”西門恨慌忙站起,低著頭驚惶道:“南宮家那長老灼灼相逼,弟子這樣做也是為了替我們西門家族挽回臉面。”
“哼,沒用的東西,給我退到一邊待著去!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兒!”紫衣老者說此話時眼睛的餘光卻是掃向那青衣老者,典型的指槡罵槐。
而那青衣老者臉皮也夠厚,絲毫不給西門家族老祖宗薄面,對於這個跟自己實力相當,但卻大自己數十載的老傢伙,他沒有放在眼裡。
青衣老者如此做法險些讓紫衣老者暴起發難,不過對方還有一名更強的高手在,他也只是有怒埋在心底,不敢胡亂表現出來。而那青衣老者身旁的黑袍人至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過西門家族的人一眼,其囂張程度可見一斑。
“哼!都別吵了,今天我們聚在這裡只為了一個目的,就是想辦法得到那年輕人的寶物和修行功法。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我們南宮家族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小小的一個媳婦又算得了什麼!”黑袍人冷眼掃了眼在座的西門家族中人,冷笑道:“女人只是傳宗接代的工具而已,就算天資再高終究也只是女人!延續家族血脈的依然得要靠男人!”
如此直白的話語將西門恨等人震撼當場,黑袍人嘴角浮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很滿意自己那魅惑秘法的效果,同時對自己的元嬰期實力充滿了自信。
“不羈那邊已經傳來了訊息,那個叫秦斌的年輕人已經越過高陽鎮,朝峽口方面而去。”黑袍人那對如鷹般的眼睛掃過西門恨等人,用不庸質疑的語氣說道:“這次所有人都要全力以赴,誰要是敢耍小心眼兒,別怪老夫不客氣!”
“嘿嘿,弟子們哪敢啊,以老祖宗您元嬰初期的實力,想捏死那個叫秦斌的小子還不是眨眼的事情!”南宮家族一名長老忙不迭湊上去拍著馬屁,而黑袍人顯然也非常受用,看了眼那長老,說道:“所有立功之人都有資格分享勝利果實,那法寶自然是歸宗門所有,但那功法,每位立功之人都可以修煉!”
“多謝老祖宗!”
“多謝前輩!”
此言一出,不論是南宮家族的,還是西門家族的,每個人臉上都有了笑容,能夠到這裡來的人,誰不知道那功法使秦斌修習了短短二十多年便到了金丹期,要知道在座之人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