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也遂了心,可好?”
一想到綠丫相貌,屈三爺就忍不住嚥下口水,對屈三娘子搓著手道:“好是好,可你之前不是說要留著綠丫女兒身,還說……”喜哥兒旁睡醒,哭了兩聲,屈三娘子把他抱起來懷裡哄著,那眼依舊乜著:“可你這每日饞樣瞧著也不像,再說那日我路過廚房,見廚房裡亂糟糟,竟然那打架,你想,早個兩三年,哪有這樣事,現這樣,豈不就是張姐姐管不好。思來想去,索性舍下綠丫給你,也好解了兩邊難。”
這真是從天邊飛來喜事,屈三爺樂抱住屈三娘子就她腮上連連親了幾下:“我這親親孃,果然你才是疼我,既這樣,今晚,我就讓綠丫進來伺候。”見屈三爺這兩眼放光,屈三娘子咳嗽一聲:“吳妹妹雖則走了,可我想著,她說話也有道理,我們現也不是那樣窮人家,不能不講規矩了。你平日偷雞摸狗,我也不去管你。可綠丫呢,既要接了廚房裡事,就要給她個體面,等三個月後,是上好吉日,那日我給你擺幾桌酒,請請鄰居們,你也正式納了她為妾,可好?”
還要等三個月啊,屈三爺不由皺眉:“三個月,那麼久?一個月好不好。”屈三娘子啐他一口:“你也不是沒有經過人事,還這樣饞?說是擺酒,其實呢,是我們這一家子大事,等到了那天,就把這妻妾嫡庶都分出來,綠丫給我磕了頭,和你拜了堂,到時也別讓他們叫我相公娘了,你既是爺,我自然就是奶奶,喜哥兒也給他買個小丫鬟伺候著,還有秀兒,她好歹也是你骨血,也別廚房混了,從廚房裡出來,給她間屋子安置著,過個兩三年,尋門合適親,好讓她出嫁。”
屈三娘子說一句,屈三爺點一次頭,等聽到後,已經把屈三娘子摟懷裡百般揉捏:“我這親親孃,和你識得二十來年,今兒你這話中聽,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到時這姨奶奶進門了,她若不聽話,你要打要罵就是。”
屈三娘子見喜哥兒已經睡著,把他放一邊,捏著屈三爺耳朵:“我也不要打罵別人,我啊,只要你待我好就成。”屈三爺聽了這話,手就伸進屈三娘子衣襟裡面去,揉捏著那胸前豐盈:“我親孃,你要兒子做什麼,兒子現竭力做就是。”說著屈三爺就把屈三娘子推倒床上,騎身上去。
屈三娘子任由他動作,不時聳動腰肢,唇邊卻露出一絲狠毒笑,既然要正經過日子,那就先隨了他意,去了張嬸子這個眼中釘,綠丫不過是任由自己揉搓罷了,到時自己也能過過做奶奶癮。屈三娘子心裡想著,手已經抱緊屈三爺,屈三爺還當自己使力氣極大,讓屈三娘子十分舒服,越發用起勁來,枕上一雙夫妻,卻是兩樣心腸。
“不好了,綠丫姐姐,原來……”榛子氣喘吁吁地跑進來,拉住綠丫手剛要說話,老王已經走進來,面上皮笑肉不笑:“榛子,你不是那樣大富人家出身,怎麼規矩都不懂,綠丫可是要做姨奶奶人了,你們以後,個個都要立起規矩來。”
訓完榛子,老王這才上前對綠丫道個萬福:“綠丫啊,你造化來了,相公娘說了,這家裡沒個體統怎麼稱家,決定選個好日子,擺幾桌酒,請鄰居過來坐坐,到時給你開臉上頭,給爺做小,之後也不能稱相公娘了,要稱奶奶,還有秀兒,你以後也要往上面去,不這廚房待著,相公娘已經選好給你屋子了,說再等兩三年,就讓你嫁出去,免得喜哥兒以後,連個走動親戚都沒有。”
老王這話拿腔作勢,足足說了好一會兒,綠丫如被雷擊一樣,小蓮花旁,恨牙咬,為什麼偏偏不是自己,而是綠丫?秀兒已經反映過來,上前扯住老王就問:“你說,要納綠丫做妾?”
老王這會兒不敢對秀兒如何,只是斜著眼睛:“是啊,這是相公娘意思,凡事都要立個體統出來,還有,秀兒,以後你可不能叫綠丫,她可是你庶母。”
不,綠丫唇張大,自己絕不能做什麼妾,特別是屈三爺那樣人,秀兒已經推老王一把:“放屁,是不是你旁邊攛掇,我寧願被賣掉也不願做這樣事。”老王故意叫起來:“什麼我旁邊攛掇,我沒那麼大面子,秀兒啊,你……”
不等老王說完,秀兒已經衝出廚房,老王后面叫了兩聲沒叫住,對廚房裡別人笑著說:“橫豎我是來帶話,話已經帶到了,這喜日子就半個月後,綠丫,你跟我上去,去給相公娘磕頭,到時還要給你重料理,還要給你做衣服,打首飾呢。”
老王去拉綠丫手,綠丫動都不動:“不,我不上去,我不要做妾,求你,現就把我賣了吧。”老王咦了一聲:“怎,這做姨奶奶被人伺候不肯,非要去伺候別人,我和你說,綠丫,你不想,多是人想去。”
小蓮花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