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卻不一定會領你的情,搞不好還會背後插你一刀。
怪不得有殺俘虜祭旗的習慣,一方面是為了防止釋放掉的俘虜回去通風報信,另一方面是為了鞭策士兵,只可戰死,不要投降。最重要的一條就是糧食問題。糧食不足,士兵的供給會適當減少,一點考慮不到,就會動搖軍心。
劉何聽文聘一說,正中下懷,不滿的對我說:主公,我早說過,那些俘虜殺掉最好,你把他們放了,萬一回去通風報信,對我們可是很危險的。
這時,一直思考的陳到發話了:主公,我們要迅速撤離此地,放走的俘虜難免會通報資訊,攻打北海更是不妥,我軍士氣正盛,此地往西通往魯國,魯國北接博陽,南連任城,魯國並非軍事重地,即使北海發兵來攻下邳也是從陽都走比較近。我軍不妨先佔據魯國,以待時機。
“叔至說的有理,賈詡說,主公可令二主公進駐昌盧,和我軍互為犄角,更加安全。”
“好,就這麼了。”我想眾將的擔心不是沒有可能,與其等袁尚部隊來陽都和我正面交鋒,不如先避其鋒芒,說不定還可作為奇兵,對攻打下邳的袁尚軍做個包圍。
全軍開始向魯國進發,因為眾將的說辭,我對投降來計程車兵格外小心,叮囑張繡注意。
張繡笑呵呵的說:大哥放心,車兒要來閻柔和鮮于輔,正是為了教化這些俘虜。
沒想到看似魯莽的胡車兒竟然心思細密。
魯國距離陽都不遠,黃昏時分,我軍來到了魯國城外的一個丘陵上,遠遠望去,魯國城池比陽都大了很多,但比起下邳,彭城那是小巫見大巫,甚至比不上正在開發東海。
閻柔和鮮于輔帶著投降過來的百餘名騎兵在前面做了先鋒,看到胡車兒這麼安排,我心裡一寒,這不是胡鬧嗎,萬一他們跑掉或者衝上前報信,正要派人去制止。
“前面不遠就是魯國城,請主公在此等候,看我們賺開城門以報答主公不殺之恩。”
鮮于輔拍馬前來,翻身跪拜在我的面前。
為了防止有詐,我對胡車兒說:你們同去。
畢竟兵不血刃、拿下城池是我最希望看到的。胡車兒和鮮于輔帶著騎兵衝了過去。又前行了一段路,爬上一個丘陵,我傳令全軍緩慢前進。
“大哥,這樣不妥吧,張遼看著胡車兒和鮮于輔並肩前行,不無擔心的說道,車兒這麼相信他們,萬一突然兵變只怕難以脫身。
“四弟不必但心,張繡笑著說,車兒雖然魯莽,但心思細密,從不做無把握的事情。”
“我相信車兒,如果這城中只是一員庸將,垂手可得,賈詡說,如若是名將,只怕難免一場廝殺。”
“嘿,主公,馬上就可以進城了,劉何拿著馬鞭指著前方說,進城可得好好喝一場,兩天沒沾酒了。”
“好呀,佔了此城,好好喝上一場。我拍著文聘的肩膀說,一會仲業去搶個頭功吧。”
“不用主公交代,文聘微微一笑,自從投來,為立下寸功,這次必不負主公所託。”
“仲業,讓大哥見識見識你的武藝,張繡說,不要拘謹,儘量發揮出來。”
“三哥,魏越說,你的武藝我們還沒見識過呢,有機會去露一手吧。”
“哈哈,我自己都忘了,張繡說,萬一真有名將,我倒要去會會。
城內湧出一支部隊,攔住了胡車兒和鮮于輔的騎兵部隊,人並不多,只有數百人。
猛然間,兩軍開始了混戰,令我始料不及,難道這麼輕易就被識破了?
一員袁將異常勇猛,一杆長槍舞的密不透風,所到之處,士兵紛紛倒地。
鮮于輔拍馬迎上,不出三個回合,被刺落下馬,被胡車兒飛身下馬,救了回來。剛投過來的袁軍士兵看到局面不利,又全部反叛回了袁軍。
“主公,看看這些傢伙一點用處沒有,隨風倒,劉何憤憤的說道,白白浪費了那麼多糧食,我早說過把他們宰了。”
胡車兒揹著鮮于輔,飛速奔了回來,速度不亞於戰馬。
“主公,那袁將傷我夥伴,看我去戰他。”胡車兒把鮮于輔扔下,轉身就要去迎戰。
“胡將軍且慢,一直跟在張繡旁邊的閻柔喊道,這人好像是趙雲!”
“我不管,招雲,招雨,胡車兒頓了一頓,我的馬還在那裡,我去戰他一戰。”
“不可輕敵,全軍跟上。”
畢竟趙雲的勇猛,非一般將領可以抵擋,先看看胡車兒的武藝到底怎樣,能夠三招擊敗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