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張飛的問責,緩緩說道,我雖戰功不如你,但並未有丟城之辱,我雖武藝不如你,卻沒有失命之虞。”
“你這鳥人,竟敢揭我傷疤,張飛暴跳如雷,來來來,和我走上三招!”
“三弟,文長說的句句屬實,卻是你的不是,關羽說,不得胡鬧,讓大家笑話。”
“翼德不必發如此大火,臧洪說,雖然你我同為統帥,但戰場之上,翼德武藝無雙,當為主將,我也只夠副將之責。”
“哼,還是子原說話中聽。”張飛憤憤的坐下。
“姐夫,關羽制止完張飛,話鋒一轉,矛頭也指向了我,文遠雖為你的義弟,但我也不算外人,況且無論統軍、武藝都不輸於他,為何他可以為副將,而我卻只能為偏將?”
“主公,何不再添一副將,以免口舌之爭,陳登說,以我度之,步兵副將可加張飛,騎兵副將可添關羽,劉備亦可為弓兵副將。”
“陳登小子,你總是說了點人話。”張飛罵罵咧咧的看著陳登。
“元龍說的有理,田予說,多一副將,正可化解戰場爭執,三將協商,取二去一。”
“不妥、不妥,登兒怎出如此下策,陳矽顫顫悠悠的走了進來,如果兩個副將別有居心,架空主將,難免是一災難。”
“父親,您怎麼來了?”陳登顯然對陳矽的到來也有些驚訝。
“得知主公有要事商議,我如何不來?”陳矽在從人的攙扶下,費力的坐了下來。
“新增副將一事,主公既然已有定論,就不必顧及人言,陳矽說,數月之間,主公所作所為老朽全部看在眼裡,記在心裡,雖非大智之策,卻為民心所想。讓老朽欽佩不已。”
“主公,陳老說的也有道理,元龍說的亦有道理,臧霸為難的說道,到底誰有道理?”
“都有道理,我說,凡事有利有弊,只設一個副將有我的考慮,唯恐政令不通。”
“主公可以下令,副將必須聽令主將,趙昱說,即使多設副將亦不會有任何影響。”
“元達所說,正合我意,玄德、雲長、翼德同升為副將,但必須唯主將是從,我說,雲長、翼德能否接受?”
“繁瑣,張飛不滿的說道,還是做我的偏將舒坦,省得耳根聒噪。”
“既然大哥同意,一直默不出聲的高順說道,翼德就別再推辭了,主將、副將只是虛名,如果沒有將士擁戴,即使做了主將,又有何意義。”
“恩,好,我就聽蔭澤一句勸,這副將我做了,一切聽從蔭澤安排。”
“姐夫,關羽沉思了一下,我願意接受,文遠一向和我親近,勝似我弟,兄弟之間可以接受。”
“玄德沒有前來,這個,他是否能夠接受,我說,先這麼定下了,如果不行,恢復原樣。”
“主公,我兄長為何不在偏將之列,孫觀笑了笑說,難道得罪了主公?”
“仲臺,伯良現在何處,我聽到孫觀的話,向他問道,自始至終,我都沒看到他。”
“他確實沒有前來。”孫觀尷尬的說道。
“哼,這麼藐視姐夫,還想得到分封,張飛斜著眼看著孫觀,只怕是醉倒在大街上了吧。”
“你。”孫觀有些氣憤,被臧霸止住。
“伯良去了哪裡,我也有些氣憤了,全體將領開會,你竟敢不來,是倚老賣老,還是看不起我。”
“報,城北三十里發現袁軍先頭部隊,孫康將軍正在死戰!”張達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這個伯良難道不要命了,我越發的氣憤,知道有敵情竟然不報,偷偷自己去迎擊,萬一耽誤戰機,那不是自討苦吃。
“終於來了,諸位隨我前去看看!”我雖然心裡氣憤,卻要保持平靜的心態。
上了北門城樓,城外數里都是光禿禿的,為了防止敵軍的潛伏接近,高順在移走城北的營帳時,把附近的樹木全部砍掉,有點類似堅壁清野的味道。
遠處一小股部隊,正在拼命向北門奔來,看著旗號應該是孫康的部曲。
其後三里開外,塵土飛揚,黃煙曼曼,看不出有多少軍隊,光是陣勢,就足以威震交戰一方了。
孫康一身是血跑了上來。
“主公,我總算把他們引來了,孫康喘著粗氣,面帶微笑的說道,他們的糧倉被我燒了。”
“伯良,做得不錯,臧霸說,這樣我們不用出戰,袁軍也會撤去的。”
“不見得,袁軍既然前來,糧倉必定損失不多,陳登對孫康說,你和下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