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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安,張遼四處看了下問道,難道文達和擊生沒有隨你一起前來?”
“他們無法走脫,還在東海雲臺駐防,劉何看到喝的面紅耳赤的張飛、關羽,小聲的說道,另外許耽、章誑也在雲臺。”
“你說的是樂都和阿然,高順驚訝的看著劉何,他們竟然也突出了重圍?”
“死裡逃生而已,所部死傷殆盡,僅有部曲跟隨,二人也是各帶重傷,劉何說,聽聞蔭澤兄尚在,準備一來下邳即刻歸隊。”
“真沒想到,意外之喜,高順興奮地拍了下大腿,他們回來後,我陷陣營總算完好無缺。”
“無法走脫,成廉詫異的問道,難道那邊也有曹軍?”
並非曹軍,劉何說,贛榆出現一股黃巾殘餘,為首的是徐和、司馬具二人,雲臺南又出現了一股海賊,賊首管承。
還有黃巾賊,張原本醉眼朦朧聽到了黃巾二字竟然興奮了起來,直接打斷了劉何的話,就讓我來剷除他們!
翼德稍安勿躁,馬雪說道,耐心聽安南說完。
二賊不知道為何一直與我雲臺山為敵,屢次想佔據雲臺。我猜想可能是山中有所異物,因此一直小心防備,不敢擅出。”
“還有海賊,太好了,張飛大叫一聲,奉先兄,就讓我和二哥來幫你清理這個黃巾賊和海賊吧!”
“黑炭頭,你太過囂張,臧霸瞪著眼睛,剿除之事,自有主公安排,哪裡輪的你再此嚎叫!”
張飛一腳踢開了酒幾,就要去跟臧霸拼命,張達、範疆一左一右死死把他抱住。
孫觀、臧霸同時拔出了佩刀。
“宣高、仲臺收好佩刀,我大喝道,有我在此,由不得你們猖狂!”
吳敦拉住臧霸,孫康拽住孫觀,糜芳湊到跟前低聲耳語了幾句,二人插回佩刀,坐了下來。
傭人忙把張飛的酒幾擺好,重新放上菜餚和酒器。
“奉先兄,三弟生性耿直,脾氣火爆,眾人皆知,關羽死死拽著張飛坐下,一臉不滿的說道,這次發怒,皆因臧將軍挑釁在先,還請奉先兄能夠一視同仁。”
“確實是宣高出言不遜,張遼打圓場說,雲長切莫生氣,現在同為一帳之下,和氣為重,大哥自會秉公處理。”
“這事就此作罷,我抽出青釭劍將酒幾一角斬去,如果有誰膽敢再次出口傷人,以此幾為例!”
“一點小事,糾纏不清,互相不服,何不一較高下,馬雪說,宣高、翼德,你們各領一軍,先破敵者為勝,如何?
“嫂夫人所言,正合我意,我只需新編的二百丹楊兵為我掠陣即可破敵,張飛瞥了一眼臧霸,臧將軍,你敢嗎?”
“哼,有何不敢,臧霸說道,這次必定先破賊軍,讓你知曉我們衝鋒營的厲害,我不欺你,也只帶二百士兵!”
就此說定,張飛說,如有反悔,天地不容!
旦有違背,死無葬身之地!
“安南,面對瞪紅眼的張飛和臧霸,我問道,黃巾和海賊,兵勢如何,孰強孰弱?
“黃巾相對勢大,擁兵萬餘,海賊兵力稍弱,不下七千,劉何苦笑了一下,只可惜山中只有千餘將士,又缺戰馬,不然早就蕩平二賊。”
一萬多黃巾軍和七、八千海賊都不是個小數目,臧霸和張飛叫上了勁。二百無論對陣一萬還是七千都是實力懸殊,取勝機率很小。
“宣高、翼德,我看著他倆說道,黃巾和海賊兩個勢力,兵力不少,你們還堅持只帶二百士兵前去嗎?”
“奉先兄,言出必行,做人切不可言而無信,張飛咬了咬牙說,我只帶二百兵,願破他一萬黃巾軍!”
“三弟三思,這支黃巾只怕非同一般,關羽說道,黃巾初期,軍隊混雜家眷,沒有行列,又多帶輜重,號令不行,極易被破,現在能夠存留下來,只怕都是精壯軍士,如果三弟執意要去,我願助你一臂之力!”
“區區萬餘黃巾,不用勞煩二哥,張飛大吼道,我已說過,只需二百新兵即可!”
“主公,我也只帶二百新兵,臧霸雙眼露出了堅定地目光,既然他選擇對付黃巾軍,那麼海賊就由我來!”
“你們二人都考慮清楚了,我說,誓言已發,眾將都可為證,悔之不及!”
“主公,二百破七千,這樣不妥吧,孫觀焦急的看著我說,衝鋒營將士戰力孱弱,遠不及陷陣營將士,何況又是勞師遠征,這不是讓宣高送死去嗎?”
“嫂夫人,三弟一向吃軟不吃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