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喂!”殷石單在後面大喊道:“你們什麼意思,我們剛到,你們就要脫隊嗎?”
見未名夏修的腳步連停頓也不曾停下,殷石單便衝著殷石護大喊道:“殷石護你想脫隊嗎?別忘記了這支隊伍是由我來領導的,不聽指使的人我就可以踢除出隊伍之外!”
以往有過幾次殷石單與殷石護組隊的經歷,殷石單每次都與殷石護搶領導人的角色。可是因為那些隊伍並不經過殷石家老頭子的手段,所以殷石單每次都輸給了殷石護。並且在執行組隊任務的時候,因為他對領隊的種種不合與不從,最終被殷石護找到理由把他給踢出了隊伍。
這些少年時的經歷是殷石單的恥辱,他也一直想要藉機報復。是以,在多年之後再次與殷石護組隊,他早就恨不得要把他給踢出去了。
可是,他跟著那三個人走是什麼意思?
那三個人把樸憶照也給帶走了是什麼意思?
先不說那三個人有什麼能力,他不在乎這個有夏修的殺人犯小隊的存在,但是樸憶照卻是不能少的。
而且,樸憶照也還是他的爺爺給叫來的呢。怎麼能把這麼好用的人給拱手讓人呢?
殷石單眼見著他們走了,便也站起來衝了上去。
殷石流水,殷石海龍亦跟了上。
他們也不想讓樸憶照被人給拎走了。不過,剛才未名散發出來的那場靈力,確實是十分的強悍。
把本來他們有些高傲的氣焰都給一下拍了下去。
這三個人,他們似乎不適合隨便的招惹。
……
殷石單一時衝動追了上去想搶人,可是一看到未名停頓下腳步,回過頭來冷冷的回望的那一眼。
莫名的,殷石單就害怕了。
哪怕他是一名政界裡的精英,哪怕他在政界裡混過了什麼樣的局面,見過了多少種人,可是,也沒有哪一個人,會讓他有這種從心底泛起恐懼的人物。
那種恐懼感,絲絲冷冷的,如同植物的根莖一樣,從他內心的深處泛上來,密密麻麻的包裹了他的全身。
他無法動彈。
連一步也挪動不了。
直到所有人都走光了,直到殷石流水和殷石海龍追了上來,拍打了他的肩,連連呼叫了好幾聲,他才回過神來。
“他,他是誰?”
殷石單沒有發覺,在他說話的時候,他的聲音裡已經帶上了顫抖音了。
“不知道。”殷石流水沉聲說道。
她那一貫嬌脆的聲音,這時候也失了那一抹嬌脆,變得有些低沉。
“不過,好像來頭不小。”
“對。”殷石海龍也說道:“那個夏修本是個死刑犯,能夠死裡逃生,估計多伴與他旁邊的這一男一女有關。”
“不知道這次我們要對付的是人還是鬼。說不定,正是那兩個人的死敵,而我們是被利用進來,捲進來的。”殷石流水說。
“哼。不過是一個沒有表現出靈力的丫頭,死了就死了,我們殷石家族還缺少這種人嗎?有什麼必要為了那種小丫頭把我們三個都叫了回來。”殷石單緩過神之後,又為自己剛才的表現覺得又羞又憤,於是便恨聲說:“我看,殷石護肯定是想借由這兩個人的手,爬上執掌人之位的。”
如果有這兩個深不可測的人在身邊幫忙的話,向來孤單沒有援力的殷石護就會改變境況了。
他們三人與殷石護的靈力差不多,但勝在他們三人的背後都有長輩的支援。
要不是還因著一個“主支”和“分支”的區別,他們早就把殷石護給踢下來了。
可是,雖然殷石護是主支的傳人,但是若在一兩年內,他還是沒有什麼優秀的表現,並且還被他們三人給比下去的話,那麼執掌人的位置他就坐不上了。
原本就這樣靜靜的等著,他們三個之中就會有人能坐上這個位置的。可是現在殷石護帶來了外援,那麼情況就超出他們的掌握了。
殷石宋等三位老人,也是因為這樣,才把他們急急召回來的。一來是要與殷石護分高下,二來也是要讓他們來看看殷石護都找了哪些人來幫襯著。
殷石單,殷石流水,殷石海龍的眼睛裡都湧起了一抹陰沉。
“不管他們是誰,是什麼來頭,都不能讓他們破壞了我們的好事。”
殷石海龍說。
……
殷石護一想到身後那三個人的臉色,嘴角就忍不住上揚了一揚。
“你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