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為所有人都熱衷談論的話題。
為了總裁的面子著想,徐亞鏡走上前為白小姐解圍。
“總裁……總裁你放開她吧。”
徐亞鏡怯怯的說道。
“以後,不許你再靠近她的身邊半步,否則,我把你的手扭斷,把你燒成灰!”
未名狠狠的瞪著白女,放出狠話。
白女看到未名的眼神,心中駭然。
彷彿又是被一記重錘給擊中,悶痛悶痛的,但同時,也更激發了她心中那想要抵抗,抗拒,以及戰勝的慾念及渴望!
未名說完之後,用力一推,放了手。
白女便以柔弱之姿,摔倒在地,她身旁的渣男趕緊上前攙扶著。
“愛妃,你沒事吧,愛妃!”
渣男像是捧著寶貝一樣捧著白女被未名抓過的手臂,又是吹又是哄的。
徐亞鏡看到這一幕,只覺得這一幕正常極了,渣男與小三本來就是這樣的。而她的心底裡面,卻一點也沒有因為這一幕畫面而感到有一絲絲的難過。
若是徐亞鏡能察覺到自己過度平靜的情緒,與畫面有所不合,那麼也許她就能更早一步的猜到這裡的玄機吧。
可惜,她卻並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她一心只想著,快點離開這裡,快點回到公司,少丟些臉面吧。
“未總,我們回去上班吧。”徐亞鏡扯了扯未名的衣角,催著道。
“嗯。”未名點頭應和,兩人再度打算轉身走人。
而就在這時,旁邊忽然又傳來了一陣喧譁聲。“道義,道義,帶本宮離開這裡,快帶本宮離開這裡,你不能把本宮一個人拋在這裡的,道義,你在哪裡啊!”從喧鬧的人群聲中,徐亞鏡聽出了這說話之人的聲音,不就是公司裡的宣傳部長,司徒如鳳的聲音嗎?
第四百六十二章 就是甩不開
司徒如鳳還沒有想起自己是一名皇后,她只是覺得“本宮”這個詞比“我”這個詞更為順口,也似乎更容易叫出口來。
她的頭依然很沉,很暈,因為她掙扎在清醒與未清醒之間。
她記得有個人說要帶自己離開這裡,腦海裡忽而閃過她在辦公室裡開會的畫面,忽而又閃過那名男子的臉孔,然後下一瞬,以更快的速度閃過了她身著宮裝,被眾多的宮妃侍女簇擁著時所看到的視野,感受著被人擁戴和尊敬的高傲。
太多不同的“記憶”擁擠在她的腦海裡,導致她無法分清自己是哪一個。
在頭腦的劇痛當中,她只想緊緊的抓住那個說要帶她離開這裡的男人。
因為只有他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只有他知道自己究竟是誰……
“道長,道長,你要帶本宮離開這裡的……”她只記得他叫道長,於是她不停的叫喚著。
殊不知,從她嘴裡撥出的這一聲聲道長,聽到在場幾人的耳裡,都不同程度的觸發了他們的記憶點。
渣男被觸及到的感受最深。他像是振撼到了一樣,整個人都呆呆愣愣的。他攏開人群,衝進去看著坐在地上抹著眼淚,由於頭腦的記憶混亂而出現扭曲和痛苦表情的司徒如鳳。
他原本想循著一聲熟悉的稱呼找到一些在腦海裡一閃而過的東西,可惜的是,眼前坐在地上的那個女人,卻是對他來說,陌生而且從來沒有見識過的。
不過也難怪雍子聖了,作為皇上,他何曾見過他的皇后坐在地上大聲號淘的模樣?
別說他現在什麼都沒想起來了,就算他是清醒的,見到此刻司徒如鳳的樣子,他一定也不敢上前相認,更不敢讓別人知道這就是他的皇后。
除了雍子聖以外,白女和徐亞鏡也都被觸及到了。她們兩人對“道長”皆有種“好耳熟,似乎我也認識”的感覺。可是仔細去想的時候,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那種似曾熟悉之感,也隨著他們兩個刻意的去思考而瞬間消散了。
未名對“道長”的觸及點最小。不過,他那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習慣,就算有所觸及,也會不動聲色吧。
他靠近了徐亞鏡,低聲問她:“怎麼了?”
徐亞鏡看著坐在地上的女人,認出她來:“那不是司徒小姐嗎?她怎麼變成這樣了?”
上午開會時司徒小姐不還是一副職場精英的形象嗎?那時候徐亞鏡開會走神,都是司徒小姐在桌子底下扯她的衣角提醒她。再說了,公司裡所有人都在拿她和司徒小姐打賭,最後誰能獲得未總裁的歡心,能如此並駕競爭的人,不會是一個像潑大媽一樣坐地上嚎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