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手中的長槍。在瞄準床上的顧婉婉時,槍上發射出來的一條紫外線光束掃過了床邊的梳妝檯。
噗,噗,噗。
這是經過了消音處理之後的槍聲,開槍時只會發出如同打在棉絮上的悶聲。
赫拉文連開了三槍。
尼科斯在他射擊結束之後,立刻轉身摁亮了房內的開關。
天花板上的白熾燈大亮,將床上的一灘血跡映照得清楚明白。
赫拉文走上前,掀開了被子。
三槍,子彈全部打在了顧婉婉的身上。顧婉婉在睡夢中便斷送了性命。
赫拉文衝著尼科斯示意,尼科斯於是上前,手放到了顧婉婉頸部的脈搏上。
沒有了跳動。
“死了。”
這回,顧婉婉的屍體就擺在前面,確確實實是死了。
“哪裡會有殺不死的女人。”赫拉文嘴角邊扯了一扯。“除非她明天早上又出現了。”
赫拉文信心十足,但是尼科斯可沒他這麼樂觀。
他確信顧婉婉已死已經有兩次了,但每次他都在第二天又看到她。
“我們一直在這裡等著吧。”尼科斯說。他要親眼看著,已經死絕斷氣了的顧婉婉,是怎樣復活過來的。
赫拉文對此很隨意。“我沒意見。”他攤了攤手道。
於是這天晚上,兩人便一直守在顧婉婉的房間裡面,尼科斯盯著床上那一動不動的身影,一直盯著。
天邊擦白之後,很快就要亮了。
尼科斯的眼睛感覺到了一絲疲累,不過這種長時間只做一件事的訓練他在異世界的時候就經常做過,所以這點疲累對他來說也算不得什麼。時間已經走向了七點。窗外面人流及車流的聲音交織了起來。“ok,可以走了。”赫拉文看了下手錶,站了起來。腿部有點點痠麻,他踢了踢腳。
再晚的話,走出去被人看見的機率太大了。
如果顧婉婉確實是死了,那麼這裡就是她死亡的現場。雖然他們不懼怕這個世界的法制力量,不過也沒有必要增加被曝光的風險。
“已經看了一個晚上了。”顧婉婉始終沒有復活的跡象。看來如果沒有人進來幫助她的話,她也不會自動復活的。
在死亡現場呆得太久了沒有好處,還不如離開這裡再從旁的地方觀察。到時看到有誰進入這個房間,那麼,那個人就有可能是使顧婉婉復活的人。
尼科斯點點頭。“嗯。”
於是兩人便收好東西準備離開。
當兩人將打算從正門走,手握上門把準備開門出去的時候,房間裡傳來了手機鈴響的聲音。
兩人俱是一頓,四目相對。
是有人打了顧婉婉的電話,這個時候打過來沒有人接,當顧婉婉的屍體被發現之後,這個電話就可以用來確定顧婉婉已經死亡的時間了……
“喂?傅遠,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