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現在只有在網上找一點樂趣吧。開啟網路,突然發現網上已經很乾淨了,性情世界變成了空白頁,很多情色類的網站沒有了,那種“裸頻聊天室”幾乎在一夜之間都不見了。我想,這是韓力他們的功勞吧。
在等待著去協議離婚的這段時間裡,我每天只顧著上網,聊天,雖然黃色網站一夜絕跡,但是仍有很多方式可以讓人突破瓶頸。比如聊天,一樣的還可以做成很多事情,我和很多女人聊,聊影片,先看她們,後來也讓她們看我。她們的身份各異,但共同點就是都很飢渴,比我還要飢渴。這些人中有離婚的中年婦女,有大學生,也有單位的女領導女老闆,還有出來賣的妓女,她們的基本點是都很需要一個男人,當然這種需求的目的不同,有的是為了情慾,有的就是為了錢,有的則是因為生活太平淡,需要一點刺激。這裡面有很多比較不一般的,比如有一個旅遊系的大四學生,給我講過她的故事:在她還有一年畢業時,導師帶她參加了一次有上層人物參加的酒會,酒會上她被一個老總看上了,那個老總在送她回校的路上要強姦她,她死活不叢,老總一把甩給了她四萬塊錢,四萬塊錢對她來說,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很大的一筆錢,一下子把她鎮住了,於是,她開始疲軟了,讓那個肥胖而又衰老的身體壓了上來,從處女身上流出的血把車座都染溼了。那次經歷以後,她一下子變了,從此無心上學,成了一個職業的雞,只要三百元就可以做一次,但是她的方式是隻在網上找顧客,先聊天,後做活,這樣比較隱秘也比較安全。她後來不但自己做,還把同學也拉進去了,因為聽說現在這一行裡大學生非常搶手,她甚至想專門組成一個諸如大學生伴友團之類的網上公司,把這個事業規範化集團化。她把影片開啟時,我驚異的發現這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在現實生活中可以令很多男人神魂顛倒,但是,在網上,她卻心甘情願的做了這一行,三百元就可以買一次。她一直問我,認識不認識想找她學生的老闆,她這裡有貨,一千元一個,處女開苞的三千至一萬,各種標準都有,要多了還有優惠,我問人好找嗎?她告訴我,非常好找,很多人都需要錢。她就有一個室友,為了一個新款的三星攝像頭手機,把處女權賣了,想一想真可憐,為了一個狗屁的照相手機,就居然賣了女人身上最寶貴的東西,不過,對於那個學生來講沒有什麼,因為遲早也會丟的,她說,給誰都是給,倒不如賣個好價錢,只要心不給那個人就行了。她還給了我一個手機號,要我隨時和她聯絡。
這些人在網路裡很飢渴,對性的飢渴,對錢的飢渴,這種飢渴構成了她們的需要。我不知道我的老婆需要的是什麼,我想可能也差不太多,而我不能給她,這也就是為什麼她會對我徹底放棄的原因吧。
在和這些人聊天的過程中,我不斷放著我下載的那首歌曲——伊安庫提斯的《愛會將我們分開》,現在好了,終於可以不用避諱放心大膽的聽這首歌了。在歌聲中我有時會很感傷,想起很多人很多事,但更多的時候,是麻木。
在等待著安琪歸來的這段日子裡,發生了一些事,總的來說,和我都沒太大關係,但是也有三件事,多少算是和我有那麼一點聯絡。
第一件事是胡一平和萬綺珊結婚了,就在我撞破安琪好事的三天後,他們舉行了婚禮。我和安琪都沒參加,連禮金也沒有給。老實說我是把這事忘了。我是聽別人說的,他們的婚禮並不隆重,很小型化,參加的人也不多,胡東東在上海甚至都沒有回來。婚後兩人就去歐洲旅行了,可能要去十一二天才能回來。
第二件事是來自一個久違的人的訊息。雨琦被抓住了,罪名是藏毒,與黃色網站無關。有天晚上,一夥青年人去迪廳蹦迪,與一幫流氓發生口角,雙方爭鬥起來。當警察把他們帶走時,其中的一個女孩突然倒在地上抽搐起來。把衣服都扯碎了,露出了胳膊上的針眼,這是毒癮發作的標誌。警察馬上警覺起來,把這個人送到了醫院,之前又對她進行了全身抽查,從她身上搜出了搖頭丸等毒品,這個事件一下子嚴重起來,馬上由刑事案轉到了緝毒科,而女孩的身份經查實後也確認了。就是雨琦。這個案子目前正在審理中,報紙上沒有做出任何批露,我是聽韓力和我說起說的。還聽說雨琦的父親,一位檢察院的副檢察長,已經離職了。
第三個訊息對我有些震動,嚴宏死了。是自殺的。死的時間就是在警方把他抓獲後的當晚,誰也沒有想到他身上竟然藏有氰化鉀,這是劇毒之藥。他吞下了這毒藥,片刻間就當場死亡。但是這對整個案情沒有太大的影響,嚴宏被捉的幾天後,全國大搜捕活動開始,全國各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