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土山人民公社?”
情況就是這樣的,這個夥計進村之後就暈菜了,整個村子靜悄悄的,只有一些年紀很大的老人和屁事不懂的孩子,他問了半天,都問不出什麼,最後還是在一座稍像樣子的屋門前看到了一塊牌子,依稀辨別出這個村子的村名。
“這次跑的夠遠的。”兩個夥計就對視了一眼。
碎片畢竟只是碎片,按照我的經驗,啟動碎片之後,時間跨度不會大到讓人接受不了,一般都是在十年之內浮動的,超過十年的都很少很少。然而根據這個夥計帶回的地名,我就覺得這一次,我們一下子回到了四十年前。
“有沒有必要再去問的清楚點?”一個夥計徵求我的意見。
我想了想,周圍這片區域還沒有完全找完,時間比較多,距離那個破村子也不算很遠,所以我就點點頭。
那個夥計馬上就把身上的軍大衣脫下來,放在地上踩,在這個時代,拾掇的太整齊肯定會被人盯著看。他弄的和逃荒的差不多的時候,揣了一些巧克力還有罐頭,就調頭重新朝那邊跑。
大概就在夥計進村子後不久,我和另一個夥計就遠遠的看到從北邊的山路上,趕回來一些人,距離太遠了,看不清楚他們的年紀和長相,但是能看出他們走的很匆忙,馬不停蹄的也朝村子裡跑。我們兩個就同時預感到,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要不要叫他回來?”身邊的夥計感覺有點不安穩。
我搖搖頭,這個時候再過去叫人,肯定來不及了,進村子的夥計很機靈,就算問不到什麼,也不至於無緣無故的被人打死在村裡。
從山路上下來的那些人匆忙的朝村子裡跑,我們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就在這裡等。一直過了有兩個小時,夥計才重新跑回來。
從外面趕回村子的,大部分都是壯勞力,還有些十幾歲的小夥子。夥計打聽事情就容易多了,他想辦法混了兩個小時,把情況搞的很清楚。
“那邊的山裡,肯定有肥坑。”夥計指著那些人趕過來的方向,很肯定的對我們說。我朝那邊望了望,全是山。
幾天之前,那邊的山裡出現了不太明顯的地震,可能還有山體滑坡。不過那邊的山非常荒,沒有什麼人,也沒有造成傷亡。事情本來就這樣過去了,但是村子裡幾個十幾歲的孩子進山逮兔子的時候,就說有一座山順著山腳裂出的口子朝外冒黑煙。
山有沒有冒黑煙,沒有人敢百分百的肯定,不過幾個孩子湊過去觀察的時候,就在一些土石裡撿到了幾塊明顯是人為打磨出來的石片。
“就是這個。”夥計從口袋裡掏出不到一個巴掌那麼大的石片。
這是普通的石頭打磨出來的,一邊的邊緣很平滑,另一邊明顯是折斷過的,石片上刻著大概十一二個符號,像文字但又不是文字。
這些符號有些眼熟,看著它們的時候,就彷彿勾起了我的一些回憶。隨即,我就忍不住握著石片站了起來,我依稀記得,這些符號,和當初我在紅石坳落水之後進的那個洞裡所藏的樹皮上的符號,非常相像。
“古羌人留下的東西?”
第二百五十九章危險中的平靜
我看不懂這些石片上的符號,只是覺得它和樹皮上的符號可能是一樣的。本來,除了小鬍子他們的線索,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我轉移注意力,但是看到了古羌人留下的符號,我就有了一些想法。
這些符號是在古羌人的文字之前出現的,也可以把它看成一種資訊傳承的載體,雖然我不清楚符號的具體含義,但很自然的就把它和樹皮上的符號聯絡在一起。關於古羌人的秘密,就是從樹皮的符號裡破解出來的,那麼這些石片上的符號,會代表什麼?
陰沉臉死了,吉拉一木也不可能把透過伏藏傳承下來的具體資訊透露給我,古羌人對聖物的認知度,也就是對碎片跨越地域與時間的掌握,是我很想知道的。
夥計看我盯著石片上的符號發愣,就暫時停止了講述,一直到我回過神,才讓他繼續講吓去。
這幾個孩子找到了石片,看到了上面人為刻出的符號,就覺得這座山好像有什麼東西。他們本來想繼續看看,但是裡面有兩個膽子比較小,使勁拖後腿,最終沒能成行。他們回來之後,就對大人說了這些事,不過村子裡的日子過的很苦,在貧瘠的土地上幹個沒完,還吃不上飽飯,所以誰都不關心這個。只是來回閒聊了一陣子,就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但是大人們忘了這些事,那幾個孩子卻記在心裡,他們把兩個膽子小的踢出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