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安壽的面前懸空漂浮著。
“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球哥問道。
“講吓去。”小鬍子不知道球哥為什麼在臨分別的時候突然追上來說這些事,這些事情發生的地點距離藏區真的有萬里之遙,但他清楚,球哥不會無緣無故的說廢話。
“是他的目光。”球哥說:“一個四歲小孩的目光,讓那件小玩具開始移動。”
南安壽的母親是個家庭婦女,沒有什麼見識,對這件事顯得很驚慌,等到丈夫回來之後,一五一十的講述了一遍。南安壽的父親最開始的時候還有些不相信,認為是妻子看花了眼,但他親自和南安壽交談了一次之後,卻流露出比妻子更甚的不解和慌亂。
在父親的誘導下,四歲的南安壽演示了自己用目光使物體移動的異能。一件件小物件在南安壽的注視中,就像被一根看不見的線吊了起來。
而且這還不是令南安壽父親最吃驚的地方,他和兒子進行了長時間的交談,在交談中他第一次發現,他的兒子,這個只有四歲的小孩,如同可以看穿他的心一樣,很多隱瞞在心底的往事,甚至思維中的想法,都被兒子一點一點的口述出來。
當時的那種感覺讓南安壽的父親非常難受,他感覺有一個影子從不知名的地方一下子爬到了自己的心裡,把所有的記憶都給攝取了。
第二百零五章離百開
南安壽的父親當時的震驚就不用說了,他看著一臉稚嫩的兒子,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最初的時候,他還把兒子的這種情況看成是一種很罕見的病,曾經找人嘗試檢查過。事情就是這樣傳播出去的,在當時還引起了一陣小小的轟動,當地的媒體進行了報道,但是之後,這些報道都被人為的中斷了,再也沒有南安壽的訊息。一些人慕名到漁村去看南安壽,不過沒有見到他本人,只找到他的父母。
這些人追問南安壽的下落,他的父母不肯多說,不過有人套問出了一些話,據說,南安壽是被一所醫科大學接走了。再接下來,南安壽的父母也從漁村搬走,再也沒有出現過。
講到這裡的時候,小鬍子雖然還不算徹底明白球哥的意思,但是他知道南安壽這個人一定和藏區或者說事件有什麼關係。
“這個人的資料很難找,能找到的,就是四歲之前的照片,本來,隨著南安壽一家的消失,他漸漸就被遺忘了,但是過了幾年,也就是南安壽大概十一二歲的時候,一個記者從很秘密的渠道拍攝下來幾張照片。”
照片拍攝的具體地址不詳,而且是偷拍下來的,當時估計是有人讓南安壽進行一場特殊的測試。帶走南安壽的究竟是不是醫科大學的人,這不好說,從現場幾個人的衣著和言談中都分辨不出他們的來歷。
這是個特殊卻又非常簡單的測試,測試所用的屋子是封閉的,只有一扇很小的氣窗。十一二歲的南安壽身體一直不好,瘦弱且臉色蒼白,他坐在一張桌子前,桌子上有一個沉重的金屬底座,底座上焊著一根豎直的筷子那麼粗的鐵條。
沒有任何外力的影響,觀察測試的幾個人都安靜的坐在屋子的一角,只有南安壽一動不動的注視著這根筷子粗的鐵條。從他四歲到現在的這幾年時間裡,南安壽所經歷的肯定不是一般兒童的正常生活,可以看的出,他比同齡的人都要沉穩很多,也鎮定很多。
測試大概就是大約二十分鐘的時間,當時拍攝下這些的記者被測試的過程所震驚了,他甚至懷疑這場測試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貓膩。因為在一般人的思維範疇中,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在南安壽的注視下,那根筷子粗細的鐵條在很慢很慢的扭曲著,好像被一種看不見的力量不斷的折彎。最開始的時候,這種彎曲程度很細微,可能不容易察覺出來,但是當測試結束時,鐵條差不多已經被彎曲到了四五十度。
而且因為種種不為人知的原因,這個記者雖然拍攝下了現場的照片,卻沒有在任何媒體上進行報道。測試和照片只是從很秘密的渠道流傳了出去,知道的人不多。
這之後,南安壽再次消失了,或者說沉寂了,這次沉寂的時間更長,一直到前兩三年的時候,才有關於他的訊息流傳出來。
“這個人究竟有多大的能量,除了他身邊的人,誰都說不清楚。等他再次出現的時候,身份已經完全變了。”球哥沉吟了一下,說:“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東聯的組織。”
聽到東聯這個字眼的時候,小鬍子頓時就想起了包子山。而且這個時候,他的腦海中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念頭,球哥的話沒有任何誘導和提示,但小鬍子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