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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部分

,木訥的父親,笑容滿面的母親,無憂無慮的孩子。。。。。。

“這裡怎麼會有這張老照片!”

我的思維頓時擁堵了,這張老照片被人儲存的很好,可能是在匆忙離開的時候才無意遺失的。我哆嗦著掏出自己貼身珍藏的那張老照片,它們如出一轍,顯然是同一張底片洗出來的。

一個有些奇怪的家戶,兩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他們是誰?他們為什麼會有這張老照片!

帶著疑問,我離開了院子,就在外面守候了一夜,小屋的主人沒有回來。當我迎著第一縷陽光站起來的時候,就想著,他們可能永遠都不會再回到這個地方。

我的情緒又不穩定了,因為看著空曠的小院,觸動了我的某根神經,我覺得自己彷彿也迷失了,沒有任何歸宿感,我將和他們一樣,永遠居無定所的漂泊。

這是一種很無助又很悲涼可怕的感覺,因為自己已經知道自己的宿命,仍然要不停的奔走著,一步都不能停,說不清楚什麼時候才可以停下腳步,真正的平息下來。

在夾江這裡,我沒有任何收穫,重新返回了象雄遺址。在阿里這樣的地方長時間的守候,讓蘇日這幫人都吃不消了,我有些歉意,尋找小鬍子和雷英雄的隊伍,其實只是我一個人的事,我不想拖累任何人。

我們可以離開阿里,離開象雄遺址,但是我的尋找是無法停止的,我仍然需要碎片,仍然要尋找下去。我和蘇日商量了一下,這個事情他就不能做主了,要請示吉拉一木。

緊接著,我們也返回了獅泉河,跟和尚還有張猴子碰頭,之後,蘇日帶著我趕到了馬爾康,我見到了吉拉一木。

這是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因為中風導致偏癱。他靜靜坐在輪椅裡,身上搭著一條毯子,他說的話我已經聽不懂了,需要身邊的人翻譯。我直接說了碎片的事,要求暫借,可能蘇日已經和吉拉一木溝透過,所以吉拉一木模糊不清的吐出一些位元組之後,他身邊的人就對我說,對於我的要求,吉拉一木說自己沒有理由拒絕。

“他讓我告訴你。”負責翻譯的人對我說:“一個不會忘記朋友和夥伴的人,就不會忘記自己的心,這樣的人值得幫助。”

“可以告訴我,概米度的來歷嗎?”我知道這個時候跟他說起陰沉臉,可能會犯吉拉一木的忌諱,但是除了他,還有什麼人能清楚陰沉臉是誰?

然而讓我意外的是,吉拉一木雖然收養了陰沉臉,但他對這個養子的情況其實知道的不多。那是在很久之前,吉拉一木的組織建立了有一段時間,因為西夏故地是党項羌人最後一塊活動的很頻繁的地方,所以吉拉一木帶著夥伴,親自到騰格里還有附近一些西夏古城的遺址,想挖掘出党項羌人遺留的東西。

吉拉一木初次見到陰沉臉的時候,後者只有十幾歲。他們相遇的地點是大漠腹地,陰沉臉當時守著一個馬上就要死去的人,顯得束手無策。

第二百三十二章又是這個人

陰沉臉第一次出現的地方不遠處,就有一個西夏滅亡後遺留的小城遺址,當然,吉拉一木當時並不知道陰沉臉和他守護的人究竟在幹什麼,但是我卻很敏銳的感覺到,他們很可能是為了銅牌而涉足這裡的。

陰沉臉守護的人傷的非常重,吉拉一木用了全力,但最終也沒能救活他。之後,吉拉一木暫時把陰沉臉帶在了身邊,因為一個還未完全成年的孩子,是很難自己走出大漠的,所以吉拉一木的本意是想暫時保護他,然後等自己的隊伍撤離的時候一起把他帶出去。

兩個人的緣分就是從這時候開始的,應該說陰沉臉給吉拉一木留下了比較好的印象,這給收養打下了基礎。

陰沉臉彷彿就是個與眾不同的人,他脾氣暴躁,但是同時又很有城府和心機,這些城府和心機基本上都用來騙取吉拉一木的信任。關於他的來歷,吉拉一木曾經詢問過,畢竟兩個人孤身出現在大漠裡,本身就是件不太正常的事。不過陰沉臉把一切都推的乾乾淨淨,他說他只是跟隨自己的一個遠房的伯伯到大漠來,至於這個遠房伯伯具體要幹什麼,他表示不知道。

這樣的話肯定是騙不過吉拉一木的,這個彝族老人雖然善良,但並不是沒有任何心機。然而他沒有追問過陰沉臉,表現出了足夠的尊重。陰沉臉從那個時候就開始作為他的養子留在身邊,然後又跟隨他去了馬爾康。

“連吉拉一木都不知道陰沉臉的來歷?”我有點難以置信,心說這個吉拉一木難道比我還容易相信人?

坐在輪椅裡的吉拉一木嘴角不知不覺流出了涎水,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