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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會時在門上掛玫瑰表示會議需要保密。與會者明白凡是在掛玫瑰的會議上通報的內容都是機密的。“

蘭登又繼續解釋說,玫瑰暗示著秘密並不是隱修會把它作為聖盃的標誌的唯一原因。一種最古老的玫瑰——五瓣玫瑰——呈對稱的五邊形,就像維納斯女神指路的明星,這樣玫瑰在形狀上就與“女性氣質”產生了關聯。蘭登說完,突然僵在了那裡。

“羅伯特,你沒事吧?”

蘭登死死地盯著紫檀木的盒子。“五瓣玫瑰,”他的喉嚨突然哽住了,臉上閃過一絲疑惑。“這不可能。”

“什麼?”

“在玫瑰標記下面,我知道了。”

蘭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假設。但是,考慮到密碼筒主人的身份,以及密碼筒的傳遞方式,再加上盒蓋上的玫瑰標記,他只能得出一個結論:我拿著的是隱修會的楔石!傳說是真的。

楔石是一塊放在玫瑰標記下的有編碼的石頭。

“索菲,根據隱修會的說法,楔石是一個編有密碼的地圖。而這個地圖示明的就是埋藏聖盃的地點。”

索菲一臉茫然,“你認為這就是那個楔石?”

“這個密碼筒是由前隱修會的導師列昂納多·達·芬奇設計的,這一事實更證明了這個圓筒就是隱修會的楔石。一個前導師的設計……幾百年後隱修會的另一個成員付諸實施。這樣的聯絡太緊密了。”

索菲爭辯道:“這個密碼筒不可能是楔石,它的年代不夠久遠。我敢肯定這是祖父做的。這不可能是歷史悠久的聖盃傳說的一部分。”

蘭登突然感到一陣興奮。他回答道:“據說楔石實際上是由隱修會在幾十年前造出來的。”

索菲眨了眨眼,懷疑地說:“可是,如果這個密碼筒表明了聖盃的埋藏地,祖父為什麼把它給我呢?我既不知道怎樣開啟它,也不知道怎樣處置它。我甚至不知道聖盃究竟是什麼!

在防彈輪胎“轟隆隆”的轉動聲中,蘭登快速地向索菲講解了他所知道的關於聖盃的一切。據他所知,隱修會的最大秘密——也就是聖盃的埋藏地——幾百年來從沒有文字記載。

索菲問道:“那他們怎樣把這個秘密傳下去呢?”

蘭登解釋說:“這就是楔石出現的原因。當四個最高領導中的一個去世之後,剩下的三個得從低一級的成員中選出下一屆的主教候選人。他們不是直接‘告訴’候選人聖盃的埋藏地,而是對這個候選人進行測試來確證他有資格知道這個秘密。”

索菲看上去有些將信將疑。蘭登的話突然使她想起了祖父讓她尋寶的往事。

“十年前我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祖父不僅是高層領導人之一,我想他是……那個組織的最高領袖。”

蘭登坐在那兒,目瞪口呆。雅克·索尼埃?掌門人?雖然蘭登對此驚訝萬分,但他卻有種奇怪的感覺,覺得這極有可能是真的。畢竟,歷屆的隱修會掌門人都是藝術修養很高的社會名流。

裝甲車的發動機突然減速,蘭登趕緊脫下夾克,重新把盒子裹了起來。

裝甲車停了下來,韋爾內神情緊張地把頭伸了進來,手裡拿著一把槍。

“非常抱歉,”他說道,“但我別無選擇。”

韋爾內從車後用槍指著他們,說道:“恐怕我必須堅持要你們這樣做。把盒子放下。”

索菲把盒子抱在胸前:“你說過你和祖父是朋友。”

韋爾內回答:“我有責任保護你祖父的財產。我正在這麼做。現在,把盒子放在車上。”

索菲大聲說道:“可我祖父把這個委託給我保管了!”

韋爾內舉槍,命令道:“放下。”索菲把盒子放在腳邊。

韋爾內又把槍對準了蘭登。

韋爾內說道:“蘭登先生,把盒子拿過來。注意,我讓你拿,是因為我可以毫不猶豫地向你開槍。”

蘭登看著這位行長,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韋爾內呵斥道:“這還用問嗎?”他用法國腔的英語簡潔地說,“當然是保護客戶的財產。”

索菲說:“可我們現在也是你的客戶呀。”

韋爾內的臉色驟然變得冷酷無情。“奈芙小姐,如果我知道你們有這麼大的罪過,我才不會帶你們離開銀行呢。”

索菲說道:“我告訴過你,我們跟祖父的死無關!”

韋爾內看了看蘭登說:“可是,為什麼收音機裡卻說通緝你不僅是因為你殺死了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