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到底是為什麼?”
唐安的面上已經開始有了冷笑。可過了一會兒,他忽然又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可是鈞天數弟子,無緣無故跑來中州做什麼?還在這裡產生廝殺?有趣!”
小邪興致勃勃的看了一會兒,看到那些黑衣人一個個倒下,很快就要全軍覆沒了。她瞄了唐安一眼,然後嘿嘿笑著,便從懷裡掏出了自己的小珠子。這小珠子是一件靈器,在這世上,絕對是無價之寶。也絕對是人人都想得到的東西。可是此刻,小邪卻準備拿它來丟石子玩。
茅草密佈的小路上,激鬥仍然在繼續。
撲哧!
忽然,一個青衣人長刀猛然撩擊,把擋在那個白衣女人面前的一個武士來了個開膛破肚!這些青衣人使用的長刀,全都一模一樣。
長刀三指寬,五尺長,看起來狹長無比,刀身微微有些弧度,上面有淺淺的一道血槽。刀身閃爍著水面波紋一般的光芒,一看就是百鍊之兵。就連虎豹軍的鋼刀與這比起來,部相形見絀!
這刀拿來殺人割頭,開膛破肚,那叫一個凌厲!此刻刀身砍在那黑衣人身上,就如劈在一堆爛木頭上,那黑衣人頓時被劈威兩半,鮮血濺了一地!
“七殺刀術!日月星辰,白紙扇!好!
好!好!我宣木華記住了!”
那女子死死的咬著牙關,身邊兩個黑衣武士攙扶著她,拼命的往山路上跑,聽著後面斷後的武士一個一個發出慘叫,她的心裡如刀割一般。那些可都是她手下最精英的武士,每一個部是花費了無數的心血才培養出來的。
“噗!”
最後一個斷後的武士也被一刀割斷了脖子。那無頭的屍體此刻躺在地上,腿腳還在不停地抽搐。腦袋掉在一邊,眼睛鼓著,卻是死死瞪著那些青衣人。而他的雙手,在死前還死命的拽住了一個青衣武士的腿,希望讓那女子跑掉!
一“哼!死了,手還那麼用力做什麼!”
“噗!”那青衣人長刀一劈,便連他的雙手都斬了下來,接著青衣人腿一彈抖,那手臂便一下子被彈開到了三丈開外!
“宣木華,你是跑不了的,乖乖的停下來,交出青木蓮子,,隨我們去見白堂主,說不定還能饒你一命!”
十三個青衣人猛然圍住了那個叫宣木華自勺白衣女子。他們將宣木華包圍在中間,宣木華的身邊還有兩個黑衣人,他們身上的傷口也不少,此刻正流淌著鮮血,看來支撐不了多久。
“日月星辰,七殺刀,十三青衣衛,也不過如此,若不是本小姐今天被你們暗算,就憑你們幾個廢物,哼!”
成王敗寇,昨日她派人從他們手中搶奪了青木蓮子,沒想到今日大意卻是中了他們的毒,一身內氣,十去了**,還有一層,如今也已經耗光了。
領頭的人聽到這話,眉毛一挑,卻是哈哈大笑起來:“宣木華,今日之事,是你咎由自取!我們本部是教中弟子,不該互相殘殺。今日這一切都是你造威的!就算這事告到左使之前,也是你們鐵鷹堂的錯!這青木蓮子,本就是我們先拿到的,你來搶奪,便是你的不對!”
宣木華只冷哼了一聲,卻是不再說話。顯然,她已經自認倒黴了。
見宣木華半天沒有說話,那領頭人又開口問道,“宣木華,我不明白,你要這青木蓮子做什麼?白堂主修煉青帝乙木神功,如今走火入魔,全身真氣逆躥,若是三天之內我們無法將這青木蓮子帶回去,他可就會全身經脈寸斷而死。你是知道這件事的。既然如此,為何還要動手來奪青木蓮子?難道是樂毅派你來的一嗎?哼!我早就看出來了,樂毅與白堂主不合!可是,他居然因一己私怨,就要便做出這等事來?白堂主向來忠心,從沒有做過什麼對神教不利的事!你說,樂毅為何要這麼做?”
宣木華聽到這裡,卻是冷笑一聲,轉過頭來,滿是嘲笑的嘴臉:“你真想知道?”
那領頭入神情一緊,點頭道:“樂毅乃是左使的心腹之人,莫不是……是左使?”
宣木華聽了哈哈大笑道:“你不算笨!”
那青衣入卻是猛然一怔,額上有了冷汗“真是左使?可是為何……”他話沒說完,宣木華又加了一句:“可惜,還是蠢了點!”說完,她笑的更加肆意了。
那青衣人的臉色陡然變得鐵青,他已經知道,自己絕對是被戲弄了!
小邪滿臉好奇的看著那女人,道:“她快死了,為什麼還要笑的那麼開心。死了,是不是就沒有東西吃,然後可以一輩子睡覺,睡到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