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可是在這山體之中,卻始料未及的,還有一種類似於“地煞”的東西。
這地煞乃是一種奇特的元力,通常提到的情況,大多都是邪魔外道修煉所需的一種元力。不過,需要量也極少。
像是昨晚那種情況,這“地煞”濃郁沖天,甚至形成了吟嘯,那得是多少煞氣才能形成的?
這煞氣的威力不在於一般元力,主要作用於**,而是直接對人的靈魂產生影響。
唐安離得那麼遠,都感覺到頭暈眼花,神魂跳動。東方銘首當其衝,受到的傷害,那是自不必說。
當時東方銘他們破掉鎖天密閣的靈脈走勢時,那沖天的煞氣,便直接將東方銘手下的三名黑衣劍客給衝的魂飛魄散了。
幸好,東方銘之前就受了重傷,又擔憂五絕門的人會隨時殺出來,所以守在在了鎖天密閣之外。而去破壞靈脈的任務則是交給那三名黑衣劍客了,不然的話,那時死的就是他了。
只是,雖然昨晚東方銘躲開了地煞沖天一截,沒有身死,還強撐著身體,趁著五絕門大亂,從五絕山後山成功逃了出來。可是,他畢竟受了重傷,又兼靈魂被那地煞之氣一衝,也有了潰散的徵兆。離開五絕山不過三四里地後,東方銘便再也撐不住了,直接倒在路邊了昏過去。
東方銘這一暈不要緊,卻害的唐安大半夜自勺在五絕峰附近到處掃蕩。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啊。這不明不白的,生死不知的,最要命了!”唐安這會兒也不管自己精神力是否受的了,一個晚上神識大開,擴散開去百餘米,如同是高階雷達一般,不停地搜尋著附近。可是,眼看天色又要大亮了,這一天兩夜裡,連個東方銘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看來,東方銘八成是掛了。只是這樣一來,我的任務算是失敗了嗎?”
唐安記得自己的任務是幫助東方銘解決劍仙城的危機。可如今,這任務似乎才進行到一半。他們接下來的計劃可是回援劍仙城。畢竟,劍仙城那邊高手的數量有一小半被東方銘帶出來了,劍仙城人手不夠啊。
只是,現在東方銘消失了。
這下咋整?
唐安嘆了口氣。不過他總覺得東方銘這傢伙不會死的那麼無聲無息的。怎麼得也要轟轟烈烈的才對!
他可是東方家長子嫡孫,要是就這麼默默無聞的死在這裡,實在是對不起這個姓氏。
可是,唐安已經將五絕峰周圍的區域都搜尋了一遍,也沒有找到東方銘。而且,東方銘也沒有回客棧和他匯合。唐安還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
是留在這裡繼續找東方銘暱?還是自己一個人回劍仙城呢?這是一個很難抉擇的問題。
東方銘要是死了,任務肯定失敗了。劍仙城要是亡了,那不用說,任務也是鐵定失敗。
正當唐安糾結無比,恰在這時,忽然一個人影一步三搖的自遠處行來。這個人看起來倒是沒什麼特殊的,不過四十來歲的模樣。鬍鬚拉碴,隔著老遠,唐安便能從空氣裡聞到了那濃濃的酒糟味。
無疑,這是一個酒鬼。
酒鬼也不算什麼奇怪的事。奇怪的是在於,他肩上扛著一根黑不溜秋的棍子,跟個燒火棍一樣。當然,雖然這燒火棍長了一點,賣相難看了一點,可也並不是什麼大事。唐安自然也不會因為這種事而上心。可問題在於,那根燒火棍上,此刻卻捆著一個人。而那人,雖然昏迷不醒,生死不知的,可唐安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個被人像豬仔一樣吊在棍子上的倒黴蛋。
東方銘!
就是這個唐安找了一夜,又等了一天的東方家的大少爺!
沒什麼說的,唐安三步並作兩步便閃到了那個酒鬼面前。
那個酒鬼看到有人攔住了自己,那手塗了塗自己那永遠也睡不醒的吊眼。看到是個年輕人攔住了自己,便不耐煩的推了唐安一下。
“你是什麼人?攔著我做什麼?快讓……讓開,別擋道。老子還要回家睡覺去。”說完,這酒鬼還不自覺的打了個酒嗝。滿嘴的噁心味道。
唐安皺了皺眉頭,卻是沒讓開。指了指他背後那根棍子上串著的半死不活的東方銘道:
“這位大叔,你棍子上串著的那個人,麻煩把他留下可以嗎?”
“棍子上的人?”那酒鬼狐疑的問了一句,隨即便慢悠悠的轉過腦袋去。看到了被捆住了手腳吊在上面的東方銘後,他才咧開了嘴巴,道:“哦,原來你說的是他啊。”
“劍仙城東方家的子弟,膽子還真夠肥的。居然把五絕峰的靈脈給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