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來接電話:“喂,李哥有什麼事情嗎?”
“蘇菲啊,我想問一下。張俊現在給誰打電話,我打給他總是佔線。”
“他……”蘇菲看了看屋內,“正在給任煜地打電話。”
“這樣?”李延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對蘇菲說,“我知道了,謝謝你了,蘇菲!另外,記得一會兒幫著安慰安慰張俊。”
蘇菲嗯了一聲,然後收起電話。她並不著急回到屋內,而是在院子裡面伸了一個懶腰,現在的張俊非常非常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私密空間。
說完,任煜地再一次反問:“張俊,你站在我的立場上,你怎麼辦?”
“難道……難道沒有其他解決辦法了嗎?”
“沒有。這可不是坐下來吃頓飯就能解決地,真正的男人對於自己的理念是非常執著的。”
張俊終於想通了。薩巴托是球隊的主教練,而且在球隊裡面具有威信,成績也很不錯。迪利維奧只是一個助理教練,執教經驗還不如薩巴在豐富。而且任煜地偏愛薩巴托……這種丟車保帥地做法,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但是他自己不能做到這麼拿的起放的下。
他嘆了口氣。
任煜地聽到張俊嘆氣,便知道是想通了。“張俊……我這個位置不好做的,我希望你能夠理解,有些事情不是說我們想怎麼樣就能夠怎麼樣的。但是不管我怎麼做,我向你保證,我不會傷害到你,絕對!”
張俊心裡有一句話到最後也沒有說出來:“還有佛洛倫薩呢?”
蘇菲約摸時間差不多了才回去,正好看見張俊躺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發呆。蘇菲輕輕在他旁邊坐下,陪著張俊。
“里加諾因為不適合球隊走了,范佩西因為打不上比賽是走了,還有多納代爾也是如此,現在輪到迪利維奧……雖然理由不一樣。巴斯騰也離開了米蘭,我熟悉的人越來越少了。”張俊翻過身摟著蘇菲,“煜地變得更加冷血,楊攀和足協的事情我也聽說了……”蘇菲。這個世界越來越陌生了。“
蘇菲颳了張俊鼻子一下:“討厭,幹嘛非要用這種老態龍鍾的語氣?”
張俊不好意思的笑了。然後他聽到蘇菲輕輕的哼唱起一首歌:
……我會愛你,不管他世事多變遷。在我心裡面,無論在什麼時間,無論在什麼地點。無論有什麼改變,我在你身邊……
唱完,蘇菲問張俊:“我唱得怎麼樣?”
張俊看著認真的蘇菲,忍不住笑了出來:“跑調了,笨蛋~”
“討厭……”
任煜地真的沒有撒謊,迪利維奧剛剛下課三天。《都靈體育報》就首先爆出當初他們專訪迪利維奧的記錄,其中迪利維奧原話如下:“……我覺得他(安東尼奧?薩巴托)失去了對球隊的控制,球隊面臨困境地時候,他卻只知道和那些不相干的人吐口水。……他沒有完全把心思都放在球隊上,如果任繼續信任安東尼奧地話,佛洛倫薩會被他帶向地獄……”
就連略偏向迪利維奧的張俊看到這番話都懷疑是不是都靈體育報的記者擅自篡改或者直接杜撰出來的。因為這話火藥味太濃。也太沒有風度了。難道佛洛倫薩地慘敗讓一向溫和的迪利維奧也失去理智了嗎?
他搖著頭,放棄了彌補兩人關係得打算。看著佛洛倫薩如此快的墮落,他比誰都心疼,可心疼能幹什麼?現在他唯一可以做的,能夠幫上佛洛倫薩的就是儘快恢復,積極配合風清治療。
本來他是打算回佛洛倫薩治療的,現在這情況也只能取消計劃,留在沃倫達姆了。如果真要回佛洛倫薩,可能他根本沒法治療。成天都要陷入記者地包圍圈中。倒是在沃倫達姆,來得記者少一些,大家都忙著守在佛洛倫薩,捕捉任何一條可能造成影響的所謂新聞、訊息……乃至八卦。
哪怕只說一個“啊”字,都能被記者們根據說話的表情。“啊”的語氣強弱,周邊環境,事件背景推測出說話者的意思,即使這意思不是發言人的,沒有關係,媒體們有辦法讓公眾們相信是他地真實想法。
……
而針對任煜地這項舉動,也引起了佛洛倫薩球迷的不滿,在他們心中,雖然任煜地給他們帶來了輝煌的三個賽季,讓他們品嚐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滋味。但是老闆畢竟是老扳,和底層球迷沒有那麼親近,這個世界上莫拉蒂只有一個。相反,迪利維奧在佛羅倫薩人心中的地位未必就低於任煜地,而且他比任煜地更有親和感。
無數球迷湧上街頭抗議任煜地的“暴政”——沒錯,他們把這個叫做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