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70部分

可楊攀總覺得這笑容大有深意,不過有人請,他也不客氣,只管吃就是了,反正大鬍子不會在菜裡下藥。

只是一頓飯而已,吃飯很簡單。大鬍子只是問了問球隊的一些事情,對於他這種普通球迷來說球隊內部的一些訊息還是很感興趣的,而楊攀也是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堅決不說。大鬍子也知道,所以不該問的也不問,免得讓楊攀為難。

依藍則只是在一邊默默的埋頭吃飯。

開車回去的路上,楊攀為自己的想法覺得好笑,他還以為大鬍子找他吃飯是有所圖呢,比如相親……結果什麼也沒發生,就是吃頓飯而已,看來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了。

他低頭瞟見副駕駛席上的那張CD,是臨走的時候,依藍借給他聽的。就是那張什麼“我的名字叫依藍”。

楊攀只是瞟瞟,並沒有拿出來要聽的意思。他聽音樂有一個習慣,在一段時間內只會聽固定的幾首歌,過段時間聽煩了就換。

而現在這段時間是“中國原創搖滾時間”,他CD裡面只放各種國內搖滾樂隊的專輯。至於那張法語專輯,由於風格不符,顯然沒有到換碟子的時間。

第二天下午訓練結束後,楊攀又在他的愛車前蓋上看見了依藍。這一回依藍沒在車上塗鴉,只是來告訴他,老爸又邀請他去吃飯。

楊攀有些搞不懂了,大鬍子請客請上癮了嗎?

但是有人請,被請的人也不會拒絕。依然只是很平常的坐在一起吃吃飯,聊聊天。而依藍還是坐在一邊默默不語,只當聽眾。

接下來兩天,楊攀由於要隨隊去客場比賽,不在博洛尼亞,大鬍子也沒提再請楊攀來共進晚餐的事情。

不光楊攀想不明白,就是依藍也想不明白老爸這樣做的用意何在。她現在是在放假沒錯,無事可作也沒錯,嫌她煩也不用天天把她往楊攀那兒推啊。

依藍吃過晚飯就回到了臥室,躺在床上,看著貼滿了牆的楊攀照片。算一算,收集他的東西快一年了。當初一看見楊攀的報道和照片,就忍不住要收藏起來。

想想在車上,兩人獨處,她曾有千萬次機會對他表白,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該說的話一句說不出來,不該說的倒非常流利。真是平時和他鬥嘴鬥成條件反射了嗎?

不知道他心裡又是怎麼想的呢?

依藍翻了一個身,抱住狗型枕頭在幻想中逐漸睡去。

星期天的聯賽,當晚趕回博洛尼亞,星期一隻休息半天,下午照常訓練。誰叫球隊成績不理想,主席先生很生氣呢。

楊攀把悍馬停在停車場,剛從車上下來,就聽見貝魯奇“咦”了一聲。

“怎麼了,克勞迪奧?”

“你車後面有字……”

那丫頭!楊攀一聽就知道是誰做的“好事”,不過她是什麼時候塗上去的?他從車內取出抹布,打算將那些塗鴉清除乾淨。

可當他怒氣衝衝的跑到後面一看,卻呆住了。

“YangPan,Elen”

紅色的車身上用黑色的馬克筆寫著這兩個單詞,字不大,在紅色的背景色下不注意看的話很容易忽略掉。

一個是他的名字,一個是依藍的名字。

“依藍,你們什麼時候開學?”大鬍子拿起報紙順便問了一句在外面忙碌的女兒。

“後天。”

“哦,那明天去叫楊攀來吃頓飯吧,我有話給他說。”

依藍扭頭看看爸爸,卻只看得見報紙,聲音是從這報紙後面傳出來的。

“嗯。”依藍答應下來,又繼續忙她的去了。

楊攀躺在床上,音響裡面放著依藍借給他的那張法語CD,他已經聽過一遍了,但是發現對於他來說只有第一首好聽,現在正在反覆的聽這一首歌。

他對於音樂不光光是欣賞而已,他覺得音樂對他來說是一種記憶卡,專門記錄他某個階段的心情,當很久以後他再聽到這首歌的時候,他會猛然想起若干年前當時當地他的那些心情故事,有喜有悲。

而現在,“我的名字叫依藍”似乎正對他此時的心情。

歌手的吐字非常清晰,他這個法語初學者在聽了幾遍後都大致能聽得懂歌詞大意了。這是一首希望得到愛情的歌。

不知怎的,依藍把這歌介紹給了他,名字也這麼巧合,他竟然就真的聽見音樂想起依藍。彷彿那個在音樂中緩緩傾訴的就是她本人一樣。她對楊攀輕聲吟著:我的名字叫依藍,我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有歡樂和悲傷,有喜怒哀樂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