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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因為以前的事情損害我們現在的關係。”然後他把手伸向張俊。

張俊知道這是英扎吉主動和解的訊號,但實際上,他和英扎吉只有誤會和球場上的競爭關係,私下裡他從來沒有怨恨過英扎吉什麼。張俊也伸出手,兩人握了握。伊拉莉亞則從侍者那兒取來兩杯紅酒,分別遞給兩人。

他們再次舉杯,然後飲下。

“我們都知道你在佛羅倫薩的精彩表現,我也很期待下個賽季哦。”

英扎吉說的是期待下個賽季張俊回米蘭,他們一起為三冠王努力。

張俊笑笑:“我想我也是。”他想的則是很期待下個賽季作為佛羅倫薩球員重回聖西羅的那一天。

在張俊和英扎吉互相說著客套話的時候,伊拉莉亞就站在一邊,自始至終沒有搭話,還時不時的和周圍路過的熟人打招呼。她還穿著低胸長裙,看起來和半年前沒什麼兩樣。

張俊也沒主動問她過的怎麼樣,哪怕一個男人再大方,看見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談笑風生,心裡面多少還是會有些不爽的。張俊在儘量避嫌。

送走了英扎吉和伊拉莉亞,張俊看看手中只喝了一小口的紅酒,正好侍者經過,他又把酒杯放回到了托盤中。

等他再抬頭時,竟然一眼就看見了卡卡,和身邊的楊攀。

他愣了一下,還是上前去打招呼,既然看見了怎麼還能躲開呢?雖然他對卡卡心懷愧疚,但畢竟是多年的朋友了,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走,也太不夠意思了。

張俊沒選擇轉身而去是對的,因為楊攀已經看見他了,如果他不上來打招呼,回去他會死的很慘。還是那個原因,誰讓他那身米黃色的T恤太顯眼了呢?

“你小子竟然還知道來啊?我和楊攀在家裡等了半天。”他們果然在家苦等。“你只說今天回來,卻不說具體時間。原來是直接跑到這兒來參加慶功宴了?”卡卡以為張俊是來參加慶功宴的,這讓他很高興。

沒想到張俊搖搖頭:“我只是來找安切洛蒂的,和他談談,現在正打算回家呢。”

卡卡臉上頓時沒了笑容:“幹嘛?大家一起玩玩不好嗎?”

張俊聳聳肩:“今天太累了,我可是直接從佛羅倫薩到這裡的,快熬不下去了。我知道還要去加圖索他們開的舞廳狂歡到凌晨是不是?以我現在的狀態,早就睡著了。”

卡卡還要說什麼,一位身穿雪白色露肩長裙的女士過來,請他簽名,卡卡立刻微笑著接過紙筆,低頭為她簽名,等簽完遞給她後,女士又把紙筆遞到楊攀手裡,也讓他簽名。當楊攀簽名後,那女士瞧也沒瞧旁邊的張俊,直接向兩人說聲謝謝,找其他米蘭球員去了。

張俊在心裡苦笑,對於這裡的很多人來說,他們都不認識自己,不知道自己是誰,都當他不存在一樣。雖然他並不怎麼在乎,可這多少說明了他現在在米蘭的一種尷尬處境。

被那位女士一打斷,卡卡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說下去了。楊攀站在一邊也不開口,他知道要問什麼可以回去了慢慢問,不急於這一時。張俊見兩人都不說話,於是決定暫時告辭,回家給蘇菲打打電話,然後洗洗睡覺。

“那麼你們好好玩吧,我得先回去了,睡覺。現在連眼睛都睜不開了,我可不想開車一頭撞在樹上。”

楊攀伸手輕輕打了張俊一下:“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這是他今天見到張俊後的第一句話。

張俊笑笑,然後對兩人擺擺手,轉身向外走。

人們已經落座,義大利總理貝魯斯科尼正準備上臺發表祝辭。張俊回頭看了一眼,楊攀和卡卡也找了個地方坐下了,他沒看見那個光頭胖子,也許在和哪個贊助商或者政要會談吧。

雖然在公眾壓力下,貝魯斯科尼辭去了AC米蘭主席一職,由加利亞尼擔任主席。但米蘭最大的股東仍然是他,大家心裡都很清楚,AC米蘭仍然是他的球隊,很多事情都需要他來做決策。這就是為什麼安切洛蒂現在仍然不敢用他更喜歡,效果也更好的單前鋒,聖誕樹陣型,就是因為米蘭的太上皇貝魯斯科尼不喜歡。

所以這次慶功宴依然是貝魯斯科尼先致詞。

張俊對於這種領導人講話不感興趣,他扭頭繼續向外走。不過就在門口他被一個老頭拉住了:“侍者。”

張俊一開始並沒有想到這句“侍者”是叫他,但老頭直接拉住他的衣服,才讓他反應過來。他也不惱,停下來俯身用英語對那人說:“先生,有什麼可以為您效勞的嗎?”一口地道的倫敦牛津腔,倍兒有面子。

老頭抬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