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主人可真夠奢侈的!嘖嘖!張俊搖頭嘆道,不過……這也正是學生時代的夢想啊。那個時候,流行yy自己有錢後怎麼樣,買兩碗豆漿,喝一碗,倒一碗就是一個經典笑話。那個時候張俊就幻想可以有這麼一個私人足球場,想啥時候踢球就啥時候踢,不管颳風下雨,還是白天黑夜。
當時安柯還嘲笑他沒出息,有大把大把的錢就幹這個。
一想到過去和朋友們在一起的日子,張俊就禁不住微笑起來。現在安柯去了拜仁慕尼黑,也應該是一個不錯的歸宿了吧……
張俊猛然發現自己現在是在別人家中做客,他扭頭髮現賈利米安不知何時已經不在身邊了,他感到了一陣驚慌,但很快就鎮靜下來,想既然那個老闆都等地不耐煩了,自然會出來見他的。
他重又把注意力放到這個奢侈的室內足球場中,花這麼多錢,不搞網球場和高爾夫球場,卻偏偏弄這麼一個足球場,說明這裡地主人應該也是一個愛球之人,那麼他們一定能有共同語言,說不定自己可以不用離開了。
想到這兒,張俊對這次會面充滿了希望。原來以為這老闆的老闆應該是一個日理萬機,日進斗金,忙的連彎腰的時間都沒有,不芶言笑,讓人難以接近的人。但現在張俊看著室內足球場,心中生出一種親切感。
一隻足球不知何時滾到了張俊腳下,他有些驚奇,再轉身回頭看,卻見一人正靠於門口。
下午的陽光還很晃眼,從門口斜斜的射進來,他看不清這人的長相,他不禁眯起了眼睛。
“好久不見了,張俊。”那人開口了。
張俊呆住了。
這是一個年輕的聲音,笑嘻嘻的,那口氣似曾相識。多年以前的記憶跟著聲音湧上大腦。
在傷感和瘋狂的畢業散夥飯上,他摟著張俊,略帶醉意的對他說:“你放心,張俊。從會跑開始,就喜歡上了足球。十幾年了,你說我還會輕易和它說再見嗎?”
在空蕩蕩的曙光高中足球場上,李永樂看著他:“其實你一開始就沒有打算為自己留後路嗎?”他笑道:“被你看出來了?”張俊卻從他地笑容中看出了無奈。
再往後,他就再也沒有看見這個一聲都不吭,就一個人跑掉的傢伙。五年了,這小子消失的無影無蹤,彷彿人間蒸發了一樣,完全沒有估計其他人會怎麼想。
現在,他就這麼若無其事的出現在張俊面前,笑嘻嘻的對他說:“好久不見了。”
真讓人想扁他。
可張俊沒有動手。他只是呆呆站在原地,盯著門口還看不清臉的身影,結結巴巴的問:“任煜地?真是你?”
身影走了進來,把地上的足球挑起來,伸手接住,然後依然笑嘻嘻的看著張俊:“如假包換,童叟無欺。”
張俊眼睛有些溼潤了。他沒想到好友有一天會這麼出現在他的面前。這臉,這笑,這聲音,分明就是任煜地,是那個失蹤了五年地任煜地。
張俊抹了抹臉,真丟臉,差點哭出來。
任煜地卻把目光投向這室內足球場,假裝沒有看見張俊抹眼淚,他揮揮手:“如何?你的夢想。”
張俊笑了,這麼多年了。他都還記得,說明他不是一個忘記了朋友的人。只是有什麼苦衷才躲著不見他們吧。
“很好,很好……沒想到你都還記得。”
“我當然記得,都記得呢。你不會因為我五年沒有和你們聯絡,就以為我不忘了你們吧?”
張俊在朋友面前從不虛偽,他點點頭,惡狠狠的說:“沒錯!你小子竟然一聲不吭就走了,你在洛陽的家也換了主人了。沒人知道你去哪兒了。也不知道你在幹什麼,甚至不知道你是死是活……”
“喂喂。我還活著呢……我現在不是回來了嗎?而且還專門給你帶了了一份大禮。”任煜地笑道。
“大禮?”張俊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任煜地擺了一個造型,“我現在是雷茲集團的老闆,身價十八億歐元。佛羅倫薩俱樂部現在也是我名下的資產,而你……”他看看張俊,“就是我地僱員,哈哈!”
任煜地在開玩笑,他又沒在開玩笑。張俊腦子有些混亂,原來那神秘的幕後老闆就是自己的同窗好友。那麼為什麼老闆一定要急著見他就有解釋了,等了五年了,當然急了,急得不能允許張俊回去換身衣服或者另外約一個時間再來。
任煜地拍拍張俊,把他拍醒。“走吧,去喝茶。我們慢慢聊,時間多的很。”
坐在寬敞明亮的大廳,看著旁邊的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