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收購了佛羅倫薩?”
“唔,我給了德拉瓦萊很多好處,他便放棄了。那個見錢眼開的傢伙,你和佛羅倫薩在手下永遠都不會有前途的。”任煜地沒對張俊說實話,當時可不僅僅是給好處那麼簡單,有些非正常手段也用上了。但任煜地覺得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沒有必要讓張俊知道。他就應該一心一意,快快樂樂的踢球。這是張俊的願望,也是任煜地這麼多年以後最希望看到的。
張俊沒發表意見,德拉瓦萊變得他都認不出來了,走了就走了,他不難過。倒是仔細看了看,他了現任煜地顯得比實際年齡更老一點,和他一般大,臉上就有了皺紋,頭髮中也有了明顯地白髮。那精神爍鎪的眼神中卻不再單純。五年時間,變化真大,任煜地所處的世界一定是自己難以想像的世界。
“你來義大利……那你的家人,你的弟弟呢?”
“他們在香港,那裡是亞洲集團的總部。我不管他們,他們也不管我。”任煜地見張俊看他地眼神不對,連忙補充道:“你可別想歪,我沒有和他們斷絕親人關係。只是這些錢都是我自己賺來的,我現在想用來投資足球。無需得到他們的同意。這錢和他們沒有多大關係。這麼說吧,我現在沒有後顧之憂,可以全力助你和佛羅倫薩取得輝煌。”
張俊有些感動:“十八億的身家……就是為了讓我取得成功?”
“張俊,我希望看你快樂的踢球,你們都成功,不光是你,楊攀、安柯他們都是……你們都成功,然後我能夠在場下看著你們踢球,我就很滿足了。我不在乎花多少錢,哪怕傾家蕩產,只要我們能在一直民。賈利米安現在只是對付外界的幌子,明年我會替代他,那個時候我們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你只管踢球,而我,會一直為你加油。既然不能一起踢球,那麼現在這樣也不錯……”任煜地是笑著說的,但不知怎的,張俊就想到了任煜地在那年春節的嘆氣:“職業球員啊……”高中時,他是放棄了以後地足球生涯,換來三年的痛快瀟灑。而現在呢?他放棄了繼續賺錢的機會,放棄了更多的金錢,就為了能和朋友在一起,看他們踢球,看他們成功,至於自己未來會怎麼樣,他不考慮。
或者說,他五年多的蟄伏,五年多的辛苦,蒼老了許多的容顏,早生的華髮,吃的苦,受的累,也許還有很多危險,都是為了今天。
“是啊,也不錯呢……”張俊一時無語,只有重複任煜地地話。
“我知道張俊你在到處找新東家,但我希望你留下來。注意,是希望而不是命令,你的未來應該由你自己來選擇。”
張俊笑了:“你都這麼說了,我還有什麼選擇呢?既然你把自己的未來和夢想都賭上了,我怎麼可能走呢。”最近外界傳言巴斯滕會接替安切洛蒂,而巴斯滕指名要張俊回來。老實說在任煜地出現之前,張俊對於巴斯滕地AC米蘭還真的有些拿不定注意了。但現在,就算巴斯滕當面找到他,他也不可能再對米蘭有什麼幻想了。正像他對楊攀說的那樣:“生是佛羅倫薩的人,死是佛羅倫薩的死人。”
任煜地也笑了:“沒錯,你完全可以把我剛才的話當作冠冕堂皇的表面功夫。實際上我知道你肯定會留下來,我也知道你前五年一直不順。我現在在物質上給你創造一個條件,我希望你能一切順利起來。不過,張俊,你得明白一點。雖然我們是朋友,有些事情你仍然沒法影響到我,而有些事情仍然要你自己去努力,我始終在關注你,我瞭解你的每一步成長……”
張俊聽到這裡,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那麼風青是不是你請的?”
任煜地一愣,然後哈哈大笑:“那是一個不錯的醫生吧?也是一人有趣的人。沒錯,是我請地,他曾經給我過病。”實際情況可不是治病,而是治傷。但卻不是運動損傷。“我看他不錯,就推薦給你了。”
“那麼最近他又來了……”
“啊?他又來找你了?”任煜地很吃驚。把張俊也搞愣住了:“怎麼?難道不是你讓他來的?”
“當然不是。”任煜地搖搖頭,“這個風青很有意思,他從不會再回過頭找他治過的病人……我找他都是花了大價錢的……他竟然會主動再去找你?”
“唔。”張俊點點頭,“我一直以為是你派來的。他說來給我複查的,我這次傷好的這麼快就是他的功勞。”
任煜地摸摸下巴,“唔。那段時間我一直忙著收購佛羅倫薩的事情,忽略了。實際上他對於我的責任在荷蘭建交之後就結束了,我們沒有聯絡過了。不過既然這樣……倒是挺有意思地,我想我又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