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們來說非常重要,我們只領先皇馬一個球而己。”薩巴托伸出右手食指晃了晃。“這個優勢可以忽略不計,你們把這場比賽當作0:0來踢,哦不!當作我們落後一球來踢。”
聽他這麼說,底下的球員們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道薩巴托打的什麼主意。
薩巴托很滿意球員們的表現,他嘿嘿一笑:“因為……我們明天要和皇馬打對攻。”
所有人都愣住了!
在伯納烏和皇馬打對攻,這世界上也沒有幾個球隊有這個膽量啊!
第二天,仍然是這個更衣室。薩巴托正像瘋子一樣對著他地手下狂喊:“你們要記住!我們現在落後一球!落後一球!如果我們不全力進攻,我們就輸定了!只有進攻,進攻,再進攻!攻破皇馬的球門,我們才有希望晉級!你們一定要這麼想!死守是守不住地,我們只有進攻一條路!膽敢阻擋我們進攻的……一律幹掉!”
薩巴托現在就好像非洲和南美洲的巫師一樣,對他的球員施展心靈暗示,催眠他的球隊,讓他們發自內心的認為自己現在落後一球,然後必須進攻才能取勝。
張俊想難怪職業球隊的更衣室對於外界都是禁區呢,佛羅倫薩的恐怕更是如此,否則讓外人看見這一幕,估計嚇都要嚇死了,還以為佛羅倫薩請了一個精神病人來執教呢。
對於薩巴托精神病一樣的表演,項韜倒是很適應,他跳了起來,學著薩巴托的樣子嚎叫道:“對呀!用進攻把皇馬打趴下!打的他們以後看見我們就要繞道走!不就是比進球數嗎?好大的事!佛羅倫薩從來就沒有怕過誰!”
薩巴托像熱心觀眾一樣給項韜鼓掌:“說得太棒了!你們應該向項韜學習,拿出氣勢來!克魯!你捂什麼臉啊?”
坐在克魯身邊的張俊聽見克魯捂著臉嘟囔了一句:“太丟人了……”
他禁不住笑了起來,本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