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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部分

張俊苦笑,他當然知道自己最近變得很羅嗦,但那都是為蘇菲好,他畢竟還有些放心不下。

“你放心,我有分寸的。再說現在都是法制世界了,沒有那些小說、電影裡面描寫的那麼亂。”蘇菲安慰道,不過現在她自己也沒有想到,以後她竟然會跑到伊拉克那麼危險的地方去。如果張俊現在知道了,可能打死他都不會讓蘇菲走的。

當車子停入米蘭馬爾蓬薩機場的停車場進,距離登機還有一個小時,換了登機牌的蘇菲在張俊陪伴下來到了咖啡廳稍事休息。

蘇菲在檢查自己隨身攜帶的攝影包,大件的揹包和提箱已經辦理託運了,她沒有隨身背GUCCI的小包,而是一個結實的攝影包,裡面是她寶貝相機和鏡頭、膠捲。穿著打扮也是一副遠足攝影師的樣子。馬甲、牛仔褲、襯衫、一頂太陽帽,再扎一個馬尾辮,渾身上下充滿了青春活力,完全看不出這是一個已經快要二十七歲了地女人。

在張俊心裡,他始終願意稱呼蘇菲為“女孩”。而不是“女人”。

當聽到廣播裡面提示蘇菲乘坐的航班開始登機時,張俊才提起蘇菲的挎包,兩人一起向登機口走去。

來到登機口前,張俊才把挎包交給蘇菲,這包挺沉的。而蘇菲就要揹著這包周遊世界。

“每天都要給我來一個電話,如果有條件,每個星期一封信。到了沃倫達姆就給我打電話,去看看王伯,代我向他問好。天氣涼了就添衣服,有危險的地方就不要卻了……”張俊還打算說。蘇菲已經整個人貼上來,然後用她地紅唇封住了張俊喋喋不休的嘴。

在義大利呆久了,兩人現在已經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旁若無人的熱吻了。

“我們都還沒老,你就已經像個糟老頭子了。”蘇菲笑著離開了張俊的懷抱。“再見,如果沒有意外,聖誕節我肯定會回來的。很快地。只是半個賽季而已。”

蘇菲在登機口的裡面向站在外面的張俊揮揮手,然後轉身,頭也不回的向前走,消失在登機的人流中。

張俊一直站在登機口外,直到聽見廣播裡面最後一遍提醒航班即將起飛,然後他從巨大的落地舷窗外看見一架波音客機從跑道上直衝雲霄,他才轉身離開,回佛羅倫薩。

回到佛羅倫薩地張俊,面對著一下子空蕩蕩的家,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他就站在客廳裡面發愣。

昨天晚上還一起吃晚飯的,昨天身邊還睡著最愛的人,昨天還在客廳裡面打打鬧鬧的,現在都沒了。

張俊有些後悔答應蘇菲了,他很想插上翅膀,把蘇菲追回來。

雖然以前也不是沒有經歷過分離,那個時候他在荷蘭,蘇菲在上大學。可是現在已經在一起兩年多了,每天看見對方早就成了生活的一部分,現在猛地一下,身邊少了一個人,還真是不習慣。

他又想到了項韜,估計悠幽走的那天,項韜一定也是這個心情。也難怪他訓練地時候總是無精打采的。

既然想到了項韜,張俊想他們這個時候應該結束訓練了——他因為要送蘇菲,所以薩巴托給了他一天假。張俊掏出手機,然後分別給項韜和克魯打電話。

“都給我出來!老子現在也是單身漢了!出來,我們三個單身漢一起去吃晚飯!

時光如梭,當蘇菲感到一絲秋意的時候,她已經在沃倫達姆住了大半個月了,而張俊也已經踢了三輪聯賽,佛羅倫薩取得了兩勝一平的開局,這個開局對於他們來說,只能算一般,沒有保持全勝,讓球隊的排名也只排在第四的位置上。新賽季的佛羅倫薩並沒有一上來就搶分,薩巴托要為全域性考慮。

蘇菲就住了王伯家,而且就是張俊曾經住過的房間,王伯特意讓她住的,並且給她說,裡面的陳設都是按照張俊在地時候擺放的,沒有人動過。平時打掃衛生之後都要把那些東西擺放回原位。因為王伯的細心照顧,蘇菲才能感受到張俊初到荷蘭的情況。

在沃倫達姆大半個月,蘇菲親身感受到這裡的人們有多好,在張俊離開沃倫達姆四年之後,這裡的人們始終念念不忘,只要有佛羅倫薩的比賽,他們肯定要看。而當地的報紙也會在醒目的位置上刊登有關張俊的任何新聞,哪怕他拍一部廣告片,這裡都能在第一時間得到訊息。

而當那些球迷們知道蘇菲是張俊的未婚妻時,一個個對她熱情的不得了,甚至還有人向她介紹了沃倫達姆有哪些著名的婚紗攝影景點。還經常有人拿著張俊又進球的報紙向她揮手,嘴裡喊著:“張!張!”蘇菲自己也是微笑著向對方揮手。

當然,蘇菲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