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的回報吧。”
安柯跪在地上,無奈的攤開雙手,如果他能夠聽來自中國的解說員的話,他一定會握住解說員的手,高呼“理解萬歲”了。
張俊射門看起來平淡無奇,但是角度卻都刁的要命,他每次可以撲住,也都是盡了最大的努力,還要穩穩拿住?那簡直就是奢望,就比如剛才丟這個球,他已經盡了全力,可是張俊射門角度太刁了,幾乎是奔著死角去的,他能夠到足球已經很了不起了。
張俊作為意甲第一殺手,絕對不是因為他名氣夠大了,而是因為在光芒之下隱藏著的殺氣——看似平淡的一腳射門就隱藏著無數的玄機,有的時候射門之中他會給足球加上一個非常強烈的自轉,故意讓門將撲球脫手,有的時候他會用腳尖去捅球的正中,讓足球在門將的眼裡看起來上下左右亂晃,飄忽不定,這些都是從外面看不出來的小細節,也只有門將才能切身體會到,如果你以為張俊那一腳射門沒什麼了不起,那可就要吃大苦頭了。
安柯知道,可是他也無能為力,他只能盡力把足球打遠一點,或者用整體身體去壓制足球,說實話,門將都喜歡撲那種和自己胸部一般高的射門,最討厭撲的就是地滾球了,但是張俊的射門正好相反,他的地滾球威脅不大,只要門將倒地用身體壓住足球就沒事了,但是他的高球統統都有很多“鬼”,就比如剛才舉的兩個例子。
張俊和范佩西慶祝完時球,回頭看見安柯正在道歉,他突然想起剛剛拜仁進球之後安柯的表現,他要好好報復一下。
他故意跑到拜仁的禁區前面,然後衝安柯聳聳肩,兩手一攤。
安柯頓時怒氣滿槽,進入爆走形態。
可惜裁判沒有留給他多少發飆的時間,在佛羅倫薩開球之後三分鐘,就吹響了上半場結束的哨音。
中場休息的時候安柯很想抓住張俊,“好好教訓教訓”一番他,結果等他從那邊球門跑過來的時候,張俊早就鑽進了更衣室。
中場休息的時候薩巴托前五分鐘一直一言不發的,讓球員們有些忐忑不安,以為自己上半場的表現太差了,讓主教練生氣了。
實際上叱薩巴托只是在想形勢突變,他究竟要怎麼樣才能讓球隊獲得最終勝利,原本是參考球隊落後地情況下制定出來的臨時計劃,因為范佩西的進球變成了空談,他現在急需要重新擬訂一份計劃出來。
拜仁和佛羅倫薩打平,又重新回到了起點,但這只是表面上看來如此而已,因為拜仁手握一個客場進球,所以他們的心態已經和開場的0:0不同了,他們可以打的更回圓滑,更加沉穩,這些正好都是拜仁最擅長的,一旦讓他們和你磨起來,佛羅倫薩就難受了,因為佛羅倫薩正是以“快”著稱,進攻要快,解決戰鬥也要快,如果和對手陷入了無休無止的糾纏中,佛羅倫薩攻擊不得手,防守方面地漏洞就要冒出來了。
如果事態真的發展到那種地步,薩巴托恐怕只能祈禱奇蹟出現了,不過現在還有四十五分鐘,他還可以想想對策。
拜仁有一個客場進球,這是他們最大的優勢,就算最後輸給佛羅倫薩,只要有一個客場進球,回到他們的主場也擁有無數的可能,薩巴托這麼想豐,突然他想到了一點:擁有一個客場進球,是一件很令人興奮的事情,那麼如果擁有兩個客場進球,並且還很有可能大敗佛羅倫薩的話,這種可能,對於馬加特來說,又有多大的誘惑力呢?
馬加特你這個老不死地,竟敢在鐵主場陰我!那麼我得陰回來,我們之間才算Fainplay。
薩巴托想著想著,得意的笑了起來,完全無視旁邊自己的隊員們正在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他。
笑完的薩巴托立刻把表情變了回來,一本正經地對驚訝的隊員們說道:“上半場除了一個丟球,你們幹得還算不錯,不過這遠遠不夠,下半場我們這樣……”
薩巴托把他的想法和計劃全盤托出,卻聽得球員們驚訝表情更甚,這個瘋子主教練真的瘋了嗎?如果按照他的來,萬一稍有不慎,或者某個環節出了問題,那可是滿盤皆輸啊!
他們不是沒有領教過這個主教練的瘋狂,但是像今天這麼瘋狂的可謂頭一次。
要求球隊在客隊面前擺出弱勢,儘量鍃吸引對方前鋒進攻,儘可能多的給予他們這樣或者那樣的機會,擺出一副主場壓力太大,不堪重負的疲態,要求幾乎所有球員都裝出一副狀態不好的樣子,而做這些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拜仁慕尼黑以為佛羅倫薩不行了,讓他們以為有機可趁,可以能夠再次爭取一個客場進球,從而拋棄馬加特一開始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