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金笑道,“我現在要去按摩了。再見了。”
張俊揮揮手道別。別人都比他想象的要堅強多了。
他突然覺得自己這個隊長有些神經過敏了,現在這樣子不是挺好地嘛,就算有受傷的人,也不會太過沮喪而影響球隊士氣。他們這些沒有受傷的人,只要努力踢好球就行了。
結果張俊這口氣還沒有松幾天,就又出事了。
11月1日的聯賽,佛羅倫薩客場對升班馬巴里。這場比賽遠比他們想象的要困難。因為剛剛重新回到甲級的巴里隊在自己的主場非常頑強。而且在比賽中。出乎薩巴托意料的是,巴里並沒有像其他意甲隊伍一樣,重點盯防張俊。而是死死纏住克魯不放。而且很多動作都非常危險。
只是一個上半場克魯就遭到了五次侵犯。
“克魯,下半場你要減少帶球,快速出球,不要和他們糾纏在一起。”薩巴托提醒克魯,但是克魯並沒有表示,他陰沉著臉,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下半場情況依舊,薩巴托開始考慮應該提前把這個已經和對方卯上了地克魯換下來,他正在叫蒙托里沃熱身地時候,場上傳來一聲刺耳的哨音。
薩巴托看見克魯抱著膝蓋倒了下去。
衝動的項韜當時就要衝上去揍那個犯規的小子,但是他被張俊攔腰抱住了。
“你幹什麼?張俊!沒看見那個小子是故意的嗎?老子上去教訓他,你別攔著老子!”
“你給我閉嘴!這事輪不到你來做!我是隊長,我去!”張俊把項韜往地上一推,然後跑向主裁判。
“裁判先生!這很明顯是一個惡意傷人動作!我不認為搶一個地面球可以把腳抬到膝蓋的高度!”
“不、不是!我確實不是故意的,真地!”犯規球員拼命辯解,但是張俊不會相信地。比賽踢了六十分鐘,他非常瞭解對方的戰術是什麼,非常簡單,就是殺傷性戰術。拼著讓自己球員犯規得牌得風險,也要讓你的球員受傷下場。
“你少在那兒裝瘋賣傻!”張俊指著對方地鼻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