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出戰,拜仁已經安排了球隊的二號門將米切爾·倫辛格來頂替他地位置,倫辛格曾經是德國U19和U21國家隊的主力門將。不過在俱樂部一直被卡恩和安柯壓著,如今獲得大量上場機會地他表現相當出色,幫助球隊在聯賽中保持不敗。已經有人在談讓他取代安柯成為正式首發的事情了,但是我們說的是現在為時尚早。俱樂部高層的意見不明確,我們也沒法獲得更多的訊息,但是安柯的受傷確實給了曾經非常穩定地拜仁慕尼黑主力門將這個位置上一個大大的懸念,在安柯的傷情沒有好轉之前。我們所做地一切猜測都沒有意義。”
林佳看的心裡發寒,她清楚安柯為了做職業球員付出了多少艱辛,光是身上的傷疤就已經多得數不過來了。現在因為一次意外的受傷,就要斷送自己的大好前途嗎?
加油啊,安柯!
林佳攥著這份雜誌,心裡默唸著。
第二天,林佳按照卡片上寫的地址,準時來到了地方。從進入這片區域開始,她就發現能夠住在這裡的絕對不是一般人,最起碼要很有很有錢。因為這裡全是獨門獨院地別墅,就像她在四川的老家一樣,不過老家那房子和這些精心設計的別墅又差了幾個檔次。
“看來會是一個有錢人呢,所以才能給出這麼豐厚地待遇。”林佳站在地址寫的別墅大門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關閉,然後調整自己的表情,做出微笑的樣子,按著按響了門鈴。
“誰?”通話器裡面傳出一個男聲,是用德語問的,聽上去情緒不算很高。
“您好,先生,我是來應聘做保姆的。昨天您的委託人讓我來這裡報到的。”林佳也用德語禮貌的回道。
“哦,好吧。我給你開門,稍等。”
接著,林佳聽見“咔吧”一聲,鐵製的大門開啟了,林佳推開大門,拖著自己的箱子走了進去,她順著小路往裡走,沿路上可以看見這個主人的嗜好很奇怪,院子裡面的花草顯然沒有精心照顧過,雜草叢生,看起來和這幢漂亮的別墅非常不相襯。而且沒有一般富人必有的網球場之類的,和周圍的房子相比,這房子實在寒酸了一點。
不過林佳也沒有多想,畢竟她只是來做保姆的,主人的事情與她無關。所以她直接走到別墅的大門前,輕輕敲了敲門。
“來了。”裡面傳來一陣脫鞋和木質地板撞擊的聲音。“咦?爸媽什麼時候出去的?”他嘀咕了一句,然後走到了門前,扭開門鎖,拉開了乳白色的木質大門。
隨著大門被拉開,站在門裡和門外的兩個人都愣住了。
命中註定要在一起的兩個人又見面了。
“是你?”兩人異口同聲。
在那一瞬間,林佳有一種想要逃跑的感覺,她轉身就要離去。不知道為什麼,日思夜想的人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竟然想要做一個可恥的逃兵。
但是這一次,安柯伸手牢牢抓住了她。
“你要去哪裡?我的保姆。”
林佳聽見安柯的聲音後反而冷靜了下來,她看著前方自己的箱子回答道:“只是回去拿箱子而已,先生。”
但是安柯沒有鬆手,反而一用力把她拉了進來,然後他隨手關掉房門,將林佳牢牢按在門板上。“別去管箱子了,我給你買新的。”安柯湊近林佳說道,林佳雙手都被安柯的手牢牢按住,她只能不斷扭動脖子,進行無謂的掙扎。“這次可是你自投羅網的,別想再跑了!”
安柯猛地把自己的嘴湊了上去,和一臉驚愕的林佳吻在了一起,然後舌頭熟練的撬開了林佳的牙齒,鑽了進去。林佳感受到了一種從來沒有的快感,在這種快感衝擊自己大腦的時候,她還在想安柯是怎麼算到她的臉要扭向左邊的……
這個吻很長,當兩人分開的時候,林佳和安柯都在喘粗氣,兩個人都臉都很紅,但絕對不只是因為長時間的憋氣。
“為、為什麼……”林佳還有些不敢相信一見面自己就被安柯強行索吻了。
“別問那麼多,我只是想、想吻你……你。就這麼簡單。”安柯說話氣還有些不順。“憋了很久了,今天終於如願以償,啊……”他突然覺得面前的林佳有些異樣。表情似乎……似乎想哭?
“你怎麼了?我們不過是接一下吻而已吧?”
林佳的聲音裡面已經帶有哭腔了:“那是我的……初吻……”
安柯突然覺得事情沒有自己一開始想地那麼簡單了:“騙人……你難道和你的那個男朋友連吻都沒有接過?”他顫聲問道。
“我從不讓他碰我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