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這樣?”張俊有些不敢相信,但是他還是同意了。他也只能同意,難道還要耍脾氣不去?對於米蘭實驗室他有所耳聞,是義大利最具權威的一個實驗室,那裡得出的結果是公正的,權威的,不容置疑的。
華芳則安慰他,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重新檢查一次,不會對他加盟佈雷西亞有什麼影響,體檢只是一個形式。明天他們會在俱樂部的官員陪同下去米蘭,休息一晚後,第二天接受體檢。
即使是在開往米蘭的車上,他們也始終認為米蘭實驗室的體檢不過是一個過場罷了。
李延在知道張俊會到米蘭去進行第二次體檢時,一種很不正常的感覺冒了出來。他找到了那個交換名片的實習記者安德烈·卡利亞尼,希望可以透露一點內幕訊息。
但安德烈顯然知道一些,卻不願意說出來。直到李延說盡好話,並一口答應以後可以為安德烈安排一次與張俊的個人專訪。安德烈顯然是被說動了,他猶豫了一下,然後才吞吞吐吐的說了一句:“我對你們中國媒體的瘋狂報道和敬業精神印象很深,但是我要提醒你們,中國不是有句俗話嗎?樂極生悲,要小心。”
李延不清楚一個義大利人怎麼會了解中國的成語,對於那段話本身,他也聽的一頭霧水,什麼樂極生悲?要小心什麼?
就在李延還在為安德烈的話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張俊在米蘭實驗室的體檢結束了。整整一天的體檢,米蘭實驗室的專家們針對張俊進行了多項複雜仔細的檢查,繁瑣程度讓張俊覺得比踢一場球還累。
華芳陪楊攀在博洛尼亞進行體檢的時候,也沒有見過這麼複雜,正式的身體檢查。這哪裡是體檢,倒像是……專家會診!
專家們一會兒要求張俊做這,一會兒又要求張俊去做那,張俊在經過華芳的時候,向她投來了委屈無助的眼神,就像一個孩子。華芳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用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