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更衣室裡面就又熱鬧了起來。“喂。項。我們地大老闆和隊長真的是高中同學嗎?”有人問道。
“是啊,這件事情現在地球人都知道了吧?”
“可是為什麼兩個人地氣質差這麼多呢?一個讓人親近,一個不讓人感到……不舒服。”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他們的高中同學。只能說不同的經歷會讓人有不同的改變吧。”說這話的時候項韜瞟了瞟克魯,從任煜地進來開始,那個小子就沒有什麼變化。雖然任煜地在加拿大幫了他和悠幽一把,可是他還是沒法對這個陰沉的老闆產生什麼好感。
克魯竟然無視了老闆的存在,不得不讓項韜對他在心裡豎起大拇指。
任煜地和張俊就站在走廊上面,這裡沒有記者打擾,只有幾個球場的工作人員路過。
“要不要去我包廂裡面坐會兒,蘇菲在那兒哦。”
張俊搖搖頭:“我知道。不過時間不多,我就不去了。再說這個時候去……呵呵,似乎有些不太好。”
任煜地笑了:“我們的關係全世界都知道了,你還怕什麼?”
“我靠,你說的是什麼關係?”
“你說我們是什麼關係?”任煜地笑地很淫賤。
“幹……”
任煜地很得意,“好了。不開玩笑了。我來是想向你祝賀的,三十五個進球,了不起啊!”
張俊擺擺手:“少來那一套,想要表示祝賀。進球獎金多給點吧。”
“咳咳!我看了,切沃那群白痴上半場對你採用犯規戰術,下半場估計就會用殺傷戰術了。你自己小心,世界盃馬上就要來了,別在這這個時候受傷啊。”
張俊點點頭:“我明白,放心吧。”
任煜地以為他讓自己放心,他肯定不會受傷的。沒想到張俊接下來說道:“不管是犯規戰術,還是殺傷戰術,他們都阻止不了我進球的。三十五個還不夠,要麼什麼都不幹,既然幹了就肯定要幹得最好。我要給意甲立一座碑,一座讓後人卯起來超越的碑。”
任煜地張大了嘴巴,看著信心十足的張俊。
當中場休息地時候快過去的時候,張俊重新推門回到了更衣室。他並沒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而是就站在門口,對隊友們拍了拍巴掌,高聲喊道:“好了,兄弟們!時間到了,讓我們上場吧!”
本來這話應該薩巴托說的,結果被張俊搶了臺詞。薩巴托只好揮揮手,然後照著張俊地意思再喊了一遍。不過他的語氣和用詞可就和張俊大不相同了:“好了,休息夠了吧?都給我滾上場去!教訓那群兔崽子,讓他們明白這裡是誰的主場,凡是阻撓我們好事的統統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張俊並不明白任煜地是怎麼看出來切沃下半場一定會使用殺傷戰術地。不過比賽的程序確實也和他說的差不了多少。
依然是犯規戰術,可是動作卻比上半場粗野了不少,已經不是簡單的把你的足球破壞掉那麼簡單了。有些動作幾乎就是很明顯的傷人動作。看樣子是主裁判上半場所表現出來的懦弱讓切沃以為有機可乘,所以越來越放肆。
弗蘭基球場上空的噓聲不斷,而且一次比一次大。切沃不在乎,只要主裁判不吹,他們就繼續這麼整。
佛羅倫薩地球員可不幹啊,所以雙方火氣越來越大。身體衝撞和小摩擦頻頻出現。解說員都在說,就因為主裁判讓這場比賽變得很難看。
看臺上的蘇菲始終都在皺著眉頭看比賽,她生怕張俊在這場比賽裡面受傷。遠在中國看這場比賽轉播的邱素輝也和她一個心情。
看著切沃球員再次將張俊推倒,主裁判鳴哨示意前場任意球,卻沒有出示黃牌。蘇菲情不自禁的將髒話脫口而出。
罵完她才想起來旁邊就是切沃的主席。連忙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任煜地卻扭頭對他說:“沒什麼,那個老不死的聽不懂中國話。隨便罵。”
蘇菲被任煜地逗笑了,還想和他聊幾句,突然聽到弗蘭基球場地聲音猛地大了一倍,不過這次不是噓聲,而是……歡呼聲!
克魯在中場把足球分給了插上的張俊,切沃的中場球員蘭多利納上來準備使用戰術犯規,將張俊在中圈就拉倒,這樣就不會吃牌了。可是他稍微慢了一拍,就眼看著張俊把克魯的傳球向前一趟,然後加速衝了過去!
他伸出去的手只抓到了一絲風。他抓空了!
面對第二名防守球員,切沃的曼託瓦尼,張俊上半身一晃,右肩下沉,讓對方以為他要從右邊路突破,連忙把重心移了過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