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猥褻未成年?”
克魯白了他一眼:“不要用你骯髒的思維來衡量我。”
簽完一圈名的少年很興奮。這個時候克魯招呼他們聚在在即得身邊,然後隨便找了旁邊一個遊蕩的攝影記者,讓他給他們合影。
閃光燈下,少年們的笑容很幸福,克魯臉上也掛著淡淡的微笑。
拍完照片的克魯讓少年們把聯絡方式告訴自己,然後又把那些聯絡方式轉交給記者,讓他洗好照片之後把東西給少年們寄去。
“喂,克魯,我是真的看不懂你啊。你這麼做是為什麼呢?你平時可是連記者都不鳥的。”項韜很認真的問克魯。
克魯看著歡天喜地離開的少年們,轉身看看項韜,“為什麼?因為我像你們那麼大的時候也在街頭踢球,卻沒有得到應該有的歡樂。”
項韜嚇得後退了一步,結果正好踩在趙鵬宇的腳上,趙鵬宇尖叫起來,中國隊的休息區頓時亂作一團。
克魯過去之後,記者們才從他的微笑中回過神來。這個時候,中國隊的頭號球星出場了。
張俊提著一個手提包從通道後面轉了出來,當他微笑著出現在公眾門前的時候,閃光燈幾乎連成了一片,無數球迷開始尖叫。張俊一人受到的歡迎幾乎是前面出場的中國國家隊的所有人的總和了。
張俊依然禮貌的保持微笑,儘管長途旅行已經讓他很累了。
在攝影記者拍完他的照片之後,他才走上前來,準備接受跑不了的採訪。
一些關於祝賀問候,和很普通的關於世界盃的問題之後,有記者想起了剛才說的笑話——他認為那是很明顯的笑話——於是他也決定講出來,吸引張俊的注意,找點話題。
“張,剛才你的隊友安說在中國隊獲得了世界冠軍之後他會哭個痛快,你對這個事情怎麼看呢?”
記者們再次大笑起來。
張俊一臉微笑的說:“很好,我會親自監督他的,如果他敢不哭的話。”
這話什麼意思呢?記者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也許是禮貌的回應,再講一個笑話吧。現在的球員真有幽默感,嗯……
馬上就有記者問了另外一個問題:“兩天前,也是在這個機場,卡卡在接受採訪的時候說,他很遺憾四年前在德國沒有和你再次交手,這次他不會放過你的。你對此怎麼看那?”問他的正是在義大利記者中和他關係還不錯的卡利亞尼。
“巴西四年前沒有獲得最後的冠軍,這一次他們一定是衝著冠軍來的。”張俊想起了蘇菲,想起了今年春天的那個溫暖的下午,他摟眘蘇菲說的話。“我們也是。”
一片譁然,是的,那些記者已經被震的說不出話來,或者說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形容他們聽到的一切了。中國隊竟然想要爭世界盃冠軍,這是什麼概念?一支才打進三次世界盃決賽圈的球隊想要和巴西、德國、英格蘭、阿根廷、義大利等世界級強隊爭奪這個榮譽!
卡利亞尼見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於是說道:“看來你們很有信心。那麼此時此刻,在世界盃即將開始,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張俊對卡利亞尼笑笑,然後對著攝影記者的相機鏡頭,對著攝像記者的攝像機鏡頭,對著所有人的目光,說:“告訴所有的參賽球隊,中國隊來了。”
當全世界的媒體和中國國內的球迷、網民還在熱烈討論張俊那句話的意義的時候。中國隊已經迎來了他們在南非的第一個日出。
早晨九點鐘,中國隊全體成員都起床、穿戴梳洗好,然後來到酒店院子裡面集合,他們要在這裡舉行升旗儀式。必要的愛國主義教育還是需要的嘛。
出於安全方面的考慮,中國隊沒有住在約翰內斯堡市中心的卡爾頓酒店,雖然那裡交通便利。而是選擇了一座四星級的酒店——巴拉萊卡酒店。
這是一座英國式的酒店,還漂浮著一些殖民地氣息。酒店院子裡面的一個露天手工藝店很有特色,中國隊的隊員們剛到這裡第一天,大部分人就都被吸引去裡面買了不少紀念品。
早上酒店的約翰內斯堡已經可以看到日出了,位於南非東部的約翰內斯堡算是比較早看見日出的地方。
項韜縮著脖子從大堂裡面走出來,他本以為南非的冬天會很冷,可是走出來,除了偶爾的一陣風之外,他並沒有覺得多冷。
“咦?昨天你們到的時候還凍得打哆嗦,怎麼今天一個個這麼精神?”項韜故意說別人,不說自己。
對於參加世界盃而有些興奮的趙鵬宇說:“我昨天看了旅遊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