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兩個緊挨住的白光化為雙子流星,絢麗地劃過廣闊無限的星空,向著極南方向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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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玉釤和淺草的靈體昇天後,米琳的真身就昏倒在地上,自從那天之後,她一直生病,清醒的時候,工程已經完了,土地上蓋上厚厚的混凝土。
有一天,我們去探望她,她在病床上忽然對我們說,能夠做淺草,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至少能夠被人深愛一百年。
“也許他們現在都很幸福地在某處相遇吧!”她幸福地微笑說,“他們因愛而勇敢。因距離而永恆!”
一年後,我聽餘潔說,米琳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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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儒裡,已經是五月了。
這次去雲南蒼梧,收穫最大的是方龍,他不僅得了他應得的一萬元,還有那十八萬的爆破費都被餘潔捐給希望工程了。
“這婆娘真敢這麼做!”方龍咬牙切齒地罵道。
“這是經過我們集體透過的,而且,勞務費早在儒裡時就已談好了,你還有什麼可說的,而且,你還硬向餘潔要了一個什麼蒼梧縣的‘榮譽市民’,還拿了一把金鑰匙。”
“是鍍金的,我一直要她換或鈔票,她就是死也不肯,小氣出名了,下次再請我去幹活,一定要請律師跟她講好價錢,這次多艱難嗎啊,為了解決死城,我冒著生命的危險,力挽狂瀾,九死一生。”方龍說著,又介紹起他與鬼子兵打鬥的場景,“要不是我將靈能無私地注入劍心老大的體內,劍心就不會發出那驚天地泣鬼神的一招了。”
大家連忙叫他打住,“暈,方龍你煩不煩,那過程已經講了十幾遍,我都能倒背如流了。”
“好在這個榮譽市民有許多好處,進景區不要門票,住賓館可以打五折,上公共廁所可以免費。”方龍嘆口氣。
珠兒笑說:“可惜得在蒼梧才用得上,方龍老大。”
曉風也嘻嘻笑道:“總不會把屎憋住到雲南去撒吧!”
小玲說:“·%……*(”
阿新說:“如果我去那裡公幹時,可以借用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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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蓮本來要回去西藏,但當我們在車站將她送出後,第二天,她又突然像鬼一樣又冒出來給學生上課。
“嘻嘻,我忘了向校長辭職,想想挺麻煩的,就還是回來再教一段時間,反正跟你們在一起挺好玩的,一回布達拉宮,乾爹又要叫我抄經文了,那簡直就是地獄的生活。”
這可把李森給害苦了,他可是把職務辭了的,半途折回來,成了下崗工人,連宿舍都被安排給了別人。“看來,我今天要為生計奔波了。”他一臉苦笑,“為了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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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曉月的關係進入了一個考驗期。
在回來的路上,我們沒有說一句話,丹蓮很乖巧,而且好意地讓我和曉月單獨地呆在一起。我有很多話想和曉月說,但一看到她那清流美麗的真摯的雙眼,又覺得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因為一切解釋都是無力的,在情與欲裡,任何說法都是藉口。
但不說,我又感到無比的不安。她沒和我說一句話,是不是也在責怪我呢,我真擔心我一說,或者說得不真實,反而會觸怒她揮袖而去。而我和丹蓮結合的那種感覺,是不好說、不能說也說不清楚的。
我就好像一位被妻子抓到但被原諒的偷情負心漢,既愧疚又擔心,卻不能表示些什麼。
在回家門的那一剎那,我看到門前的新年對聯仍舊鮮豔,花壇的鮮花更加豔麗,陽臺的花架傳來陣陣濃郁的芬芳,一枝綴滿雪白花蕾的茉莉花伸出欄杆,哦,五月到了,這又是一個全新的花季!
我忽然感到全身一鬆,站在她面前,一個字一個字大聲地宣誓說:“曉月,我愛你!我這輩子只愛你一個人!”
“我愛你!”曉月認真地說,“一路讓你受苦了,但你必須明白,我愛你勝過一切,但並非不在乎你的所為,不管是你有意還是無意的。”
“我明白,對不起!”我真誠地看著她的眼睛,心裡懸著的那塊大石到此時終於落了下來。
“我來紅了,今天是安全期!”曉月突然低下頭,羞紅地說,那種無以言喻的傾城之傾國,那種無與倫比的千嬌百媚,令我在大海一般洶湧的狂喜中,心跳差一點停頓。
“呆瓜!呆瓜!”她縱身撲入我的懷抱,笑意盈盈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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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一見鍾情。
永遠不要忽視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