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童小語得意洋洋,“這個人真好玩,自己長的醜還不讓人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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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和童小語戀愛起,這個小混蛋就一直依仗自己身高馬大而對我“百般嘲笑”,比如說有的時候我們兩個玩的正開心童小語突然會沉默不語然後長時間凝視我作沉思狀,認真的樣子讓我都不敢打擾她,過了半天就聽到他幽幽發出一聲感慨:“葉輝啊,你說為什麼你就那麼矮的拉”,一句話就讓我暈倒。而有的時候我們手拉手在路上走的好好的,童小語會款款伸出玉手,對著路邊臺階一指:“葉輝,要不你從上面走吧”。
“我幹嗎要走上面”?
“誰讓你個子那麼矮的,先天不足後天補呀,我這不為你考慮嗎”?
然後看到我暴跳如雷的樣子,童小語可開心了。
我曾經問過童小語為什麼那麼喜歡嘲諷我,難道不怕傷害我的自尊心而造成什麼不可逆轉的惡劣局面嗎?我特別強調了這個後果的嚴重性想以此達到恐嚇的目的,只是童小語不但不謙虛悔改,反而振振有詞說:“不怕,如果你在乎我你就不會生我氣的”。童小語說出這句話後自己彷彿也覺得有點不講理,於是又很認證想了想說:“我是女人呀,並且是你女朋友,你應該讓讓我的”。童小語說完之後看我依然不言不語於是急了,童小語急忙到最後脫口就說“反正你不會生我氣的,因為你愛我”。童小語對自己的這個理由顯然感到非常滿意,也不管我是不是願意接受就獨自哼著小曲,扔下我一個人玩去了。每次童小語打擊到我後都特別開心,童小語說那些話的時候又擠眼睛又是瞪眉毛,神氣的真讓我想上前揍她。
如果講究公平原則,那麼我打童小語並不是什麼問題。我發誓,我在這裡說這話不完全是大男子主義在作祟。事實上,有時候我舉起手,嚇唬嚇唬她,還是可以的。這個時候童小語蠻配合我的威猛,假裝害怕,並不停求饒。在第一時間滿足我大男子的虛榮心。但是如果動起真的,那麼就無法公平了,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就是:她可以咬我,我卻不能咬她,她想咬我什麼地方就咬什麼地方,想咬多久就咬多久,我除了尖叫、逃跑、求饒三步曲外就別無他法。
事實上,就連逃跑也不是每次都成功,171cm的童小語有一雙足夠長的腿,跑起來加速度絕對比我慢,自初中起她就是校女子田徑隊的,至今還保持她就讀的那個中專的幾項校記錄。
更何況,就算我跑的比她快那又怎麼樣,滿大街的你一老爺們讓一個小姑娘窮追不捨好意思嗎你?
最初童小語對我的“侵犯”只限於語言之上,一開始我還會和她辯論兩句,久而久之就發現和童小語講道理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意義的一件事,所以後來無論她怎麼說我都懶得回應,動不動就採用非暴利不合作運動,不管她如何無理取鬧都置之不理。後來童小語一個人鬧也覺得沒有什麼意思,有一次她圍著我又叫又鬧了半天見我都沒有反應,於是脫口就說:“真沒勁,葉輝,你簡直不象男人”
結果我立即生氣了,我一把抓住她的辮子然後說:“童小語,你說我什麼都可以,就是不準說我不象男人”。
童小語看著我怒髮衝冠的樣子顯然害怕了,嘴裡嘀咕:“不就說著玩兒的嗎?自己是男人怕別人說嗎?”
我看到童小語那副可憐的樣子心也就軟了下來。於是立馬鬆開手,臉上又浮現出了那種阿諛奉承的媚笑。
沒想到此消彼長,童小語見我這樣反而來勁了,不但嘴裡抓緊諷刺我還舉起手對著我胸膛啪地就是一下。
毫無疑問這樣的動作是具有開創意義的,足可以寫入我和童小語的戀愛史中。因為從此以後她似乎發現了打人的無窮樂趣,準確地表達應該是發現了打我的無窮樂趣。從此以後是說不到兩句就拳腳相加,想打幾下就打幾下,想打哪裡就打哪裡,完全地“隨心所欲”,而我不但不可以還手,而且連半點怨言都不能有,甚至還要表現出蠻不在乎的表情,也就是說她小拳頭砰砰地在我肉身上狂砸我還得繼續談笑風生。後來她發現打起不了什麼效果,於是改為用指甲掐,掐了一段日子後發現還不過過癮最後乾脆開始咬我。只要我有什麼地方惹她不順心,二話不說,上前就咬。她咬的地方也有講究,一般是脖子,反正她個子不比我矮,咬我脖子腳都不要掂,而如果我用手去護,那麼她就改變攻擊物件,因地致宜,對準手就是一下,我終於再無法保持不在乎狀,疼的大叫,看到我這個模樣,她才心滿意足,並狠狠說:“以後對我不好,就咬死你”。
導致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