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一個神王都留不住,這件事要是傳出去,只怕峰巒九州的修者,都會震動一番。”中年相貌的風冷州主,笑著對單膝跪倒的蝕陰始尊說道。
吹動暴風雪星霜的老嫗,將一方天地徹底冰封,壓制了蝕陰始尊之前造成的破壞之後,抬腳走到帶著面具的老嫗身邊:“涵陰,事情恐怕並不是那麼簡單,還是待到詳細瞭解之後,再下定論也不遲。”
聽到身穿冰雪道袍老嫗的話,面具老嫗不由看了一眼,身處意志黑球中的咒姬,旋即對單膝跪地的蝕陰始尊問道:“是不是咒姬壞了你的事?將事情講清楚。”
“那個神王之階的青年,是一個逆天者,有著不輸於我的力量~~~”蝕陰始尊一五一十,將在咒神峰遭遇到穆浩的事情,當著眾多絕強者的面說了個清楚。
在蝕陰始尊對穆浩描述的過程中,在場數十名強者神情面色不一,其中摧嶽州主蒼老的雙眼中,更是透出了濃濃的恨意。
相比摧嶽州主,極光州主倒是平靜了很多,臉上自始至終,都帶著淡淡的笑容。
“咯咯~~~沒想到萬秀還沒等大婚,就讓你們碰到正主了詛咒平原靠近御甲宗,難道你們沒有聽說流雲顯身御甲宗的訊息嗎?根據御甲宗傳來的訊息提及,那流雲正是騎著一頭驢子。”明豔婦人模樣的尋真州主,對著咒姬、蝕陰始尊嬌笑道。
這一刻,咒姬的神色變了。散去意志黑球,咒姬透在黑紗之外的雙眸,滿是嚴肅,對著尋真州主問道:“你是說那個騎驢子的青年,就是要和萬秀成親的流雲?傳聞那個流雲不是一個猥瑣、無恥的老傢伙嗎?”
“呵呵~~~咒姬,真正強大修者的肉體,哪有年輕、蒼老之分?你又何必那麼執著呢可以肯定的是,那個騎驢子的神王,一定是流雲。兩天前他出現在御甲宗,待到他離開,御甲宗就已經被人一鍋端了。宗中年家血脈強者,盡數失蹤,雖然沒有人確定是流雲乾的,不過很多人都猜測,御甲宗的變故,和他脫不了關係。”一名身穿藍色長袍的老者,對著咒姬笑道。
“瀚汐,不用去猜測,也知道是那流雲做的。那個傢伙就像是一個災星一樣,不論走到哪裡,總是出現災禍,雖然災禍並一定和他有直接的關係,不過他必定會瓜分絕大多數的利益。這種無利不起早的傢伙,哪裡有利益,他必然會插上一腳。”摧嶽州主對著藍色長袍老者道。
看到咒姬和蝕陰對御甲宗的事情,全不知情的樣子,帶著面具的涵陰州主,不由微微嘆了口氣:“好了,下次再碰到流雲的話,也不要去索要那陰古圖了,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陰古圖被流雲奪走的是陰古圖嗎?”身穿淡青色長袍,中年人模樣的法華州主,似是對陰古圖很是在意一般。
“不錯,如果不是那林婉春、蘇惠母女將陰古圖盜走,本尊也不會讓蝕陰追擊她們,只是沒有想到,流雲竟然會從中插上一腳。”面具老嫗嘆了口氣,似是故意對眾多絕強者提起陰古圖的事。
就在一眾絕強,神色都略微出現變化之時,面具老嫗轉身看向一名宮裝少女:“秀遊始尊,蝕陰給萬秀宗天地造成此番災象,老身在這裡代他賠不是了,還希望你回去同萬秀說一聲,希望她不要怪罪蝕陰。”
靚麗宮裝少女微微一笑:“蝕陰長老也是因為情急所致,不過是一小片天地,涵陰州主用不著如此介懷。家姐同諸位素來交好,只是大婚在即,諸多事物都需要準備,所以不能親自招待諸位。”
“呵呵~~~沒想到萬秀也有成親的一天,我還以為她永遠都不會嫁呢!”身穿冰雪道袍,老嫗模樣的孀星州主,笑語之際,蒼老的雙眼中透著一絲心酸。
“對了,萬秀宣佈和那流雲成親的日子如此匆忙,是不是這其中有什麼原由。”婦人相貌的尋真州主,對著秀遊始尊問道。
感受到一眾絕強者注視的目光,秀遊始尊笑著搖了搖頭:“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諸位在萬秀宗自便吧,此地發生了這種事,我還要回去告知家姐。”
隨著秀遊始尊帶著萬秀宗,以及秀遊宗一眾強者向著遠方天際飛遁而去,身處一方冰封天地之中的一眾絕強,則是紛紛露出了思索之色,並沒有立即散去。
“嘿嘿~~~那流雲就像突然在峰巒星冒出來的一樣,不止是吞併了天壽宗,更是將御甲宗連根拔起,現在距離萬秀與他的大婚之日,只剩下三日的時間,只怕兩人大婚之後,峰巒九州的勢力格局,就會被流雲所打破。日後我們再看到他,都得靠邊站了。”摧嶽州主陰笑著對眾多強者說道。
摧嶽州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