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亂葬,乃是隔絕尊煌界時空亂流的一處絕地,就算是宙宇祖王進入其中,都不可能再出來,只能溺死在時空亂葬之中,永遠在時空亂葬中漂流。”芸萱語氣顯得有些凝重。
“你的意思是我若將你恢復,你就有機會了?”穆浩雙眼微眯,讓芸萱不知道其在想些什麼。
芸萱搖了搖頭,沒有承認穆浩的說法,也沒有再追問穆浩之前所說,能夠幫到她的東西是什麼,似是已經明白天下沒有免費午餐這個道理。
“可惜了那南宮琛的一眾後宮女主這是多麼強大的一股勢力啊,明知道殉葬的訊息可能要公佈,卻救不了她們,真是不甘她們這些風華絕代、力量強大的人兒,就此被溺在時空亂葬之中”穆浩出了口氣,搖頭晃腦感嘆道。
聽到穆浩話裡有話,芸萱略微思索:“你的意思是說,就算是南宮家宣佈上代一眾後宮女主殉葬,也未必是事實嗎?”
“那我倒是不敢肯定,不過如果真像那個小老嫗所說,南宮琛那一代一眾後宮女主,多數都有宙宇中位祖階,你認為這一股女主勢力潛在的可怕戰力,南宮家那新皇主,會捨得將之殉葬嗎?不是親自見證,永遠都不要相信大族家事。南宮琛的力量我知道,他的宙宇祖王戰力,卻對不會因為突然冒出的逆天者,就被輕易擊敗的。”穆浩說到後來,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
“之前那個老奴說遊歷歸來的南宮煌,是南宮琛親侄子,你不信嗎?宙宇高位祖階和宙宇祖王階雖然天差地遠,可若是戰力足夠逆天,兩者卻未必不能爭鋒。”芸萱看著穆浩的目光,意在提醒穆浩,你也是一個逆天者,而且更加恐怖。
“沒有超脫宙宇的奇物,就算是那南宮煌手段強大,也是沒有多少機會。一個在尊煌宮的老奴,實在是不足以提供什麼確切的訊息。不過有一點我卻比較在意,老皇落難,新皇繼位,老皇的一眾後宮女主,又在其中扮演著什麼角色?確切的說,那個猶如凡人一般的茗婠皇后,到底與新老皇權的交替,有著什麼樣的關係。”這時穆浩才笑著將視線從擂臺上離開,看向身旁與自己並肩靠在轎塌上的芸萱。
“你是在懷疑南宮琛被逼出隔世之地,並非是被遊歷歸來的南宮煌所害?”芸萱俏臉顯得驚訝複雜。
“若是南宮家現在的最強者,不是南宮煌,而是那茗婠皇后,那又怎麼樣?”穆浩笑著對芸萱問道。
“世間的感情,難道都禁不起考驗嗎?”芸萱沒有回答穆浩的話,而是喃喃自語道。
“呵呵~~~我也是靠猜的,像我這麼陰暗的人,更傾向於陰暗之事。光暗並存,善惡同在,你也不用那麼悲觀。我曾經在暇透天宇峰巒星時,一樣遭到過正義人士的討伐,不過他那九十八個老婆~~~”穆浩說到後來,不正經的笑容中,讓芸萱倍感邪惡。
狠狠瞪了穆浩一眼,似是害怕穆浩越說越邪惡,芸萱向著擂臺看了一眼開口道:“你不想要嘗試發洩一下嗎?”
“你以為我是想要打那個沙包一頓,發洩心中的暴力情緒嗎?”穆浩沒有起身,臉上邪惡的笑容變得明朗了很多。
“你不想那麼做,在這裡逗留這麼久做什麼?”芸萱顯得有些疑惑。
“看到那巖膠了嗎?你可認得那巖膠為何物?”穆浩目光看向擂臺表面所鋪那如巖如膠的物質,對著芸萱問道。
順著穆浩的目光,芸萱自然也注意到了,擂臺表面那泛著淡淡星芒的巖膠:“這種巖膠倒是有很好的力量抗性,拋去超脫宙宇的威能,它有形色,倒是有些像星空晶泥。”
“算了吧,它和星空晶泥根本就是兩碼事,不過我猜這巖膠也是一種好東西。”穆浩目光不斷在擂臺巖膠,與那中年沙包大漢身上轉來轉去。
“我也不知道這巖膠是天然形成的,還是被煉製出來的,如果想要獲取更多的資訊,還需要檢測一下那巖膠對力量的抗性,到底達到了何種程度才行。”芸萱笑看了穆浩一眼,意思讓穆浩上擂臺試試。
掌控意志微微泛動,穆浩的笑語,已經在十名中年轎伕之中的一人心底響起:“去打聽一下那個沙包中年人的底細。”
聽到穆浩傳音的中年轎伕,連忙向著擂臺周圍的人群走去,尋找一些看熱鬧的修者攀談,不大一會,就回到了轎塌前。
看到中年轎伕要取出傳音玉,穆浩微笑著抬了抬手:“但說無妨。”
“那個空宇高位祖階中年人,來到尊煌城應該不足百日時間,在街道上擺擂臺當沙包做生意有短暫時日了。”中年轎伕低聲對著穆浩說道。
聽到中年轎伕打探到那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