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物全部收在虛空囊中。
五顏六色的霞芒急速收斂,不過穆浩這次並沒有把虛空囊吞入腹中,而是把虛空囊掛在了身上所穿殘破器袍腰間。
“老傢伙,我不希望我的存在被太多人知曉,你最好告誡一下你那個徒弟。還有,單憑我現在的力量恢復傷勢,還有些勉強,我需要大量的靈萃。相信以你們煉天宗著數千年來積累下來的修煉資源,做到這一點應該不是很困難吧。”穆浩當下也不客氣,直接向段意天提出了條件。
“小子,你當煉天宗的修煉資源都是大風颳來的不成,不要以為我有求於你,你就可以趁火打劫。”穆浩身背的黑劍,放出一股浩蕩的力量波動,不停在穆浩體外繚繞,壓迫的穆浩全身骨骼咔咔作響。
穆浩似乎對於段意天的警告並不以為意,直接盤坐在峰頂巨石上:“段意天,就算是你戰力滔天,我也不會怕你的。趁早給我收起那一套,逼急了我,我照樣滅了你。”
“哈哈~~~小子,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你現在的力量,充其量也就堪堪能與證道者比肩,你竟然說要滅了我!要不是你的神通驚人,你現在都不會是煉天宗長老的對手。”厚重的壓力收斂,段意天話語中充滿了笑意。
生死舍利緩緩轉動,收集著穆浩身上的傷之力:“就算是我現在重傷在身。我也有十足的把握殺死你。和我相比,你也好不到哪裡去,沒有經歷過天劫的你,說你是仙階修者,都是抬舉你了。”穆浩不但嘴上不輸分毫,氣勢之中,更是蘊含著強大的信心。
聽了穆浩的話,段意天沉默了,不知道是因為穆浩說到了他的痛處,還是在暗暗的猜測穆浩著信心究竟出自於何處。
時間緩緩流逝之中,穆浩與段意天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
穆浩一動不動枯坐在石峰之巔,體表竟然出現了石化。
如果不是穆浩身後所背的黑劍,隱隱泛動著一種厚重的氣息,此刻如果有人登上這石峰之巔,只能認為穆浩是一座惟妙惟肖的石像。
兩年之中,任由大陸上局勢變化。就連煉天宗都已經在繁楓谷外重新安置了基業,可是穆浩體表那石化的岩層,卻沒有絲毫鬆動的跡象。
這段期間,段蓉和煉天宗宗主段南先後來到了石峰之巔兩次。
似乎受到了段意天的提醒,兩人的到來並沒有打擾到穆浩,反而每次都會在穆浩化為石像的前方放置一個儲物袋。
風吹雨打。日月滄桑,由煉天宗弟子守護的石峰,已經變成了一個禁地。
這段期間,雖然穆浩陷入枯寂,不過段意天並沒有催促穆浩幫助他恢復劍體,反而選擇了等待。
在這兩年期間裡,大陸也出現了很大的變化。隨著大陸十大宗門神行者紛紛現世,介入塔羅帝國發起的戰爭,烏帕柏和塔羅帝國也變成了過街老鼠,成為了人人喊打的物件。
在大陸上超級宗門勢力的幫助下,米諾思帝國轉守為攻,急速蕩平了塔羅帝國半壁江山,直到米諾思帝國的軍隊打到塔羅帝國的辛盧迪城,在停下了進攻的腳步,與塔羅帝國的軍隊隔辛盧迪城相望,讓愛倫家族得以苟延殘喘。
烏帕柏在大陸上超級宗門神行者的追殺下,不知所蹤,很多人猜測烏帕柏躲進了穆家把持的古神戰場,不過卻並沒有一個人能夠證實。
山嶺之城依然在薩內加羅大峽谷底矗立,任憑塔羅帝國局勢動盪,穆家還是巋然不動。
烏帕柏被神行者追緝,倒是也緩解了穆家明面上的危機。不過在烏帕柏失蹤之後,穆家的主要力量並沒有從古神戰場遷出,依然是利用狂人衛隊在守護著山嶺之城。
讓人有些不可思議的是,大陸上十大宗門中的梵陀宗與煉天宗,突然之間像是和穆家結成了緣分一樣,在很多事上都會不經意的幫助穆家,兩大宗門的這種做法,引起了很多關注著穆家勢力的猜測。
古神戰場之中。一隊身騎著天晶牛蟻和眾多地型龍的巨象人騎兵團,浩蕩進入巨大的石城之中。
為首的獁索在紫色天晶牛蟻映襯下,再也不復剛剛進入穆府時的憨傻,而是一派上位者的威勢。
巨大的石城不比山嶺之城小,如果穆浩在這裡,就會認出,這座石城正是當初他與烏帕柏交手,山嶺巨人的居住地。
只不過這時的石城已經再也看不到當初被力量摧毀的殘破,巨大厚重的石城,帶給人一種堅不可摧之感。
“獁索大叔,你們回來了。今天有沒有什麼收穫啊?”一頭黑髮的小女孩呂靈這時已經顯得亭亭玉立,嬌俏的小臉看著獁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