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輩們有誰到了那種程度。”
“我會是第一個。”赫缺不再和隆巴多廢話,轉身走出了比鬥場。
“哼。”隆巴多望著赫缺離去的背影,“等你在極夜城見到那個只知道追逐實力的傢伙時,再說這些話也不遲。”
“三千年了……”隆巴多吸了口氣,“希洛,你在那次戰爭中活下來之後,如今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強者?你從來不是天才,但卻把那些充滿天賦的人遠遠甩在身後,阿薩大人這次叫你出來,就是為了教訓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所謂天生強者吧……”他轉頭望向南方,“聽說樺木城也出現了一個傢伙,不僅從刀風浮陸活著出來,而且只用了五十多年就打破了阿薩大人創造的歷史……”
這次極夜城的最終選拔一定會很有意思。隆巴多露出了笑容。
……
四城的選拔終於結束了,獲得極夜胸章的四個人分別是:
樺木城的撒加,澤布拉城的赫缺,薩侖城的希洛,還有費爾城戰勝捷克的一名叫“蘇菲”的女性強者。
極夜城的最終選拔,將在一年後舉行,而這次無生死限制的比賽之後,就將確定北冥域參加地獄挑戰的代表者,隨後與其它三冥域的代表者進行這冥界每一百年來最激動人心的戰鬥……
因為四冥域的最後勝利者,將要挑戰現任的地獄執掌者,決定誰才是冥界最強的冥王,誰才有資格統治那被稱為“冥界刑場”的地獄!
有人會死,一定會死,每一百年的地獄挑戰,都會有天分很高的強者隕落。
不明白為什麼冥界會有這樣自損實力的舉動,神界就沒有,他們很注意保護自己的實力基礎……
“就像是在選擇。”
紅葉林中,撒加一點一點的挪動著腳步,身體負荷已經到了極限,一些肌肉纖維甚至開始斷裂,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不得不在腦中不停思考著問題。
“好像冥界一直在挑選一個合適的人選一樣。”撒加咬緊牙關,即使身上穿著重力驚人的精鐵石內襯,他也沒有讓腳步在林中的土地上留下一點痕跡。也就是說,這超越刀風浮陸五十倍的重力,相當於奧菲拉爾大陸五十萬倍的重力,全部承受在了他的肌體上!
“合適的人麼?”撒加堅持著,“也許不是,但他們不是有個什麼混沌之契麼,到了神冥大戰再度爆發時,冥界真的要自毀城牆?冥尊真的是這麼蠢的一個傢伙?聽亞勒說,這位冥界的統治者好像從來不管事,真正管理冥界的,是那個東冥域的迦南,冥域四巨頭排名第一的人。”
紅葉飄落……
轉眼間,樺木城的深秋結束了略帶傷感的腳步,雪花開始紛擾而下,北冥域的冬天,是冥界最美的。
這片沒有名字的紅葉林失去了原有的美麗,落葉堆積了好幾層,白雪覆蓋在上面,踩上去沙沙的。樹木光禿禿的枝椏上也落滿了雪,就像穿了一層厚厚的白裘。
啪,啪,啪,啪……
寂靜的樹林裡,一雙腳在地面不停的踩著,冰渣混合著碎掉的殘葉,沾在撒加的靴底上。他已經逐漸習慣了這樣的重量,行動也恢復了正常,只是還不可以像戰鬥時那樣迅捷。
這真是一個寂寞的過程,枯燥單一。
可是撒加知道,追逐極限的路,本就寂寞——無怨無悔的寂寞。
為了這寂寞,學會了捨棄,學會了忘情忘愛。
多麼可怕的專注和執著,難道真的只有這樣,才符合殘酷法則的要求,才符合阿修羅王為戰而生的宿命?
誰說的宿命?我才不在乎有沒有明天。
狗屁明天,沒有明天,只有一條路,一條傷痕累累的路!
寒風夾帶著六角形的雪花,玲瓏剔透。撒加在一棵樹前停住了腳步,他看見了,樹幹上刻著兩個名字,兩個緊緊連在一起的陌生的名字……
不是冥界的文字,也不是奧菲拉爾的文字,撒加不認識,因為屬於冥界的物質位面很多,但他知道,那就是兩個名字,曾經希望相守的名字。
也許只是曾經,只是曾經的風花雪月讓這兩個名字被刻在了一起。今夕何夕,年輪逝去,誰又知道這兩個名字是不是早已天各一方。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會喜歡這裡。難道這林立的樹,飄落的葉,讓自己想起了什麼?
綺靡的花呀,紛舞在心間的纏綿,琴音悠悠,還有那張笑靨……
“大人,我明白你的心,想聽琴曲嗎……”
“大人你看,天空中的兩顆星星,明明看上去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