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慕昕,問:“這就是素心?”
慕昕點點頭,道:“是,夫人畫功極好,與素心已有七八分相似。”
公子羽見畫中的素心,雖這素心並不是絕世女子,模樣只能算清秀之姿,但是笑時,雙頰梨渦淺淺,卻給人一種脫俗的美。
那女子見公子羽看了畫,便道:“奴婢告退。”
公子羽‘嗯’了一聲。
那女子行了一個禮,便轉身離開。
公子羽側過頭微笑地看著慕昕,問:“飽了嗎?”
慕昕點點頭:“已經飽了。”
公子羽對一旁站著的紅袖綠衫道:“收拾了吧!”
紅袖和綠衫應了一聲‘是’,便將桌上的殘羹剩飯收拾乾淨,然後默默退場。
公子羽對慕昕道:“隨我去正殿!”
慕昕點點頭:“好”。
公子羽站起身,走在前頭,慕昕跟隨在他身後。
正殿之上,下面站著的有冷月流星,巳蛇、子鼠、未羊、時夜,公子羽便將畫像交給了冷月,沉聲道:“去天山,將這人帶回來。”
冷月應道:“是。”她將畫開啟,裡面是一名女子,她有些不解,主上為何要帶一名女子回來,但是她卻不敢多問。
“這次,子鼠,未羊,時夜爾等隨冷月一同前去,切記,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公子羽聲音拖長,眼角微挑。
“屬下遵命。”
四人單膝下跪,雙手作揖,恭敬地說道。
公子羽斜靠在座背上,目光睨向下面眾人:“爾等還有事嗎?”
流星上前了一步,道:“主上,不知妙風使為何還未歸來,是否需要派人前去尋找?”
說到明月心,公子羽眸子微眯,眸中盡顯狠戾,將下面的眾人都看得膽顫心驚,這公子羽雖然外表看著溫文如玉,可是那眼卻冷若寒冰。
若稍有事不順主上的心,主上的眼神便是目光似劍一般銳利。
公子羽側過頭瞥了一眼慕昕,然後又看著流星,笑吟吟的說道:“妙風那賤人叛變了雲天之巔。”
流星一怔,心想妙風怎麼叛變雲天之巔了,理因不該啊!她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明月心為何要叛變雲天之巔,不解道:“妙風使為何會背叛主上呢?”
公子羽薄唇微勾,冷冷道:“本座也實在想不明白她為何要背叛本座呢?”眸光幽幽地睨嚮慕昕。
慕昕挺了挺背,抿唇微笑著看著下面的一群人。
流星除了與冷月感情交好,與妙風感情也交好,她深知凡是背叛了主上的人都會不得好死,這紅花背叛了主上沒有不得好死而三月後還有下嫁於主上,這著實讓人不解,但是她知道妙風不會像紅花這般好運,於是有些底氣不足的替明月心辯解道:“主上,屬下覺得妙風使她因有些理由吧!”她有些嫉妒的看了一眼慕昕。
公子羽挑了挑眉,反問道:“理由,有什麼理由還不能告知本座嗎?”
公子羽站起身,猛拍了桌子,怒極反笑道:“本座定會讓妙風這賤人知道背叛本座的下場,本座定會讓她生不如死。”
皆下眾人急忙下跪,雙手作揖,恭敬的說道:“屬下定當效忠主上,對主上忠心耿耿,願為主上上刀山下火海,死而後已。”
慕昕也嚇得腳哆嗦,也跟著跪了下去,跟著他們說了同樣的話。
公子羽擺了擺手:“都退下吧!”
“是。”
眾人站起身,轉身離開了大殿。
待眾人散了場,公子羽上前一步,扶起慕昕戲謔一笑,說:“我又不是說你,你怎也跪下了?”
慕昕心裡對公子羽更鄙視,你雖明的說明月心,可是暗裡卻指的是我,別以為我聽不出來,她溫和道:“我這是向主上您以表忠心。”
公子羽呵呵的笑了兩聲,說:“你不表我也知道你對我的忠心?”
慕昕也跟著呵呵的笑了兩聲,不說話。
接下來開始,每天,慕昕都給公子羽準備藥膳,替公子羽調理身體,然後每隔七日,服用天山雪蓮做成的藥丸。
慕昕將天山雪蓮做成了十三粒藥丸,大約1—3個月後,公子羽就不用呆在冰窖,身體看著也會跟正常人一樣,不似以前那般骨瘦如柴。
約是半個月後,
冷月、時夜、子鼠、未羊帶回來了素心。
公子羽也看著棺材之中的素心,略有些驚訝道:“真是看不出她已是四十歲的婦人。”
四人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