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並沒有發現暗格或者暗道,我看園長根本沒有把東西放在辦公室裡。”博克明冷冷說,見李若融還在看照片,踢她腳冷冷說:“你不是對女人有興趣吧?”
“你才長得像受呢!”李若融反擊:“我在看照片背後的話,好象這個女孩子藏了東西在某個地方,這是一段秘語。”
“女人就是喜歡寫無聊的東西讓人猜個不停。”博克明嘟囔。
李若融把話讀了出來:“解讀絳紅的秘語,被藏在點滴累積的地方,當你吹滅蠟燭的時候,會見到此生追求的圓點,雖然渺小,卻足以讓你興奮,因為我也與你起熱血沸騰。”
“女人果然喜歡寫無聊的東西。”費在屋頂上說:“這個歐陽芊是園長的情人兼助手,是不是她寫給園長的?”
“這年頭,十八的都喜歡找四十八的。”吉莫極說:“很明顯,盯著一隻老甲魚,怎麼可能寫的出這樣的詩歌?”吉莫極的話引起大家鬨笑,她倒是一句話,揭發了社會某個紊亂的層面。
“風華正貌的女孩子一定不會只有園長一個男人,這個男人除了事業上能幫助她,其他方面是給不了的。園長這個年齡,有家庭兒女,這女孩子怎麼可能願意守他一輩子。”郭源算完帳,也湊進來。“我看查查那個什麼獸的,說不定他們有闇昧關係。”
“查到了,”阿克魯拍手高興道:“原來這個獸原名叫張正,正是由然動物保護組織的發起人。由然網站在一個星期以前關閉,可能是因為受到了某些組織的打壓和脅迫。由然曾經和一些毛皮商人、動物園打過一個相當長的訴訟官司,他們狀告這些組織非法虐待動物,後來因為證據不足而敗訴,時間大概在一個星期以前。後來該組織的網站就關閉了,人員相繼解散。”
“官司打輸了就散夥?”郭娉不理解。
“我們先把秘語解開,也許就能找到事情的答案。”馮藤卓提議。
“預言師發揮你的作用吧,不要白喝我們的茶。”博克明對李若融說。
李若融翻個白眼,乾脆不理他。
“我看至少這首詩歌證明,廢章全冊的下冊被她藏了起來。”馮藤卓笑道:“解讀絳紅的秘語,這冊子封面是絳紅色的,詩把它虛化了,秘語自然是難讀的語言,廢章全冊裡盡是暗語、道上的話,所以,這本冊子應該被她收藏了。”
“因為她是園長的情人又是得力助手,園長把冊子給她保管也不為過。”郭源吃著蛋糕說:“園長萬萬沒有想到,她卻寫了情詩送給別人,而答案就在自己日夜面對的照片背面,這照片怎麼會到園張辦公室的呢?”
“她準備生日那天才拿走的。”李若融笑說:“當你吹滅蠟燭的時候,生日才會吹蠟燭。”
“她的生日已經過了,就是上個星期一。”阿克魯對著電腦說,他發現有人又開始跟蹤自己的行蹤了,他悄悄釋放了三個跟蹤系統和兩個反跟蹤系統,接著又把幾個病毒往他發現的一個漏洞裡灌,讓你再跟。
“不知道她那天有沒有把冊子給情人?”郭娉問。
“應該沒有,相簿她還沒有帶走,謎語未揭曉,這樣的女孩子是不會說答案的。當你吹滅蠟燭的時,會見到此生追求的圓點,雖然渺小,卻足以讓你興奮,因為我也與你一起熱血沸騰。這句話很明顯她準備把東西交給對方,冊子一定對她的情人有很大用處。”馮藤卓考慮著最後一句沒有破解的話:“被藏在點滴累積的地方,點滴累積會不會是她的住所,家?”
“把冊子藏在家裡,會安全嗎?”費問。
“不安全,所以這個女人失蹤了。”博克明冷冷道:“既然他們可以殺園長,為什麼不可以幹掉這個女人。”
“我們去她家裡看看情況,也許就會有答案了。”費屋在頂提議。
17歐陽芊
按照阿克魯提供的地址,馮藤卓帶著費和博克明前往歐陽芊的住宅。歐陽芊的宅子不大,老式高樓十二樓,一室一廳近三十平米。由於一個多星期沒有人打掃了,地面和傢俱上積了不少灰塵,雖然時間不長,卻房子無人居住的痕跡已經相當太明顯。房間和客廳的各個角落擺放了很多主人的生活照和藝術照,其中放在最顯眼位置的照片,多為她和一名年輕男子的合影。馮藤卓一眼就認出,照片中的年輕男人正是由然動物保護組織的組織者張正,他們兩個人果然是戀人關係。
“房子沒有被人翻動的痕跡,照情況看,並沒有人對歐陽芊產生懷疑。”費到處搜尋一圈回來得出一個結論。
“沒有認為翻動,很可能是因為這裡是她和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