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元在體內肆掠,恐怖火焰越體而出通體赤紅,宮漠順著他的脖頸舔咬,手探向下方雙腿間。
“我操!你個變態,住手!”
明顯這人修為強大了百倍不止,炙熱火焰下絲毫無損。
齊木雙目充血,肺都快氣炸了,氣急之下詞彙量少得驚人,但也管不了那麼多。
練級練久了腦袋生鏽了麼,這個彎的世界男的對男的也是會發情的!
下一刻,齊木驀然瞪大了眼,肉眼上方一群修士結伴御空而過。
他陡然醒悟這裡是哪,離空間戰場不遠!說話交談之音傳來,腳步聲愈加清晰,齊木腦中千萬頭羊駝奔騰,雙目血紅,猛地爆發。
宮漠一頓,並沒把齊木的掙扎放在眼裡,似乎也覺得此地辦事不大合適,光影閃過,空間波動很快消失。
“這是你自找的,我本是一番好意,真心只想暗中救你,沒想過動粗,這事本該循序漸進一步步來,可你不知好歹,偏要誘惑我。”
白光充斥著整個視線,齊木渾身發抖,少年身體本就經不起挑逗,此話一出頓時驚醒了般,通體冰涼,他雙手掙脫開,很自然地勾住宮漠的脖子,後者微怔。
剎那間,齊木猛地睜眼,藉機抬腿,膝蓋狠擊在宮漠胯間,迅速鬆手反手撐地,整個人貼著地面竄了出去,曲著的腳猛地上踢,毫不留情狠擊在受傷的那處,將人踹翻了出去。
宮漠摔在地上,一躍而起,腿腳發軟迅速後退遠離齊木。
他臉色煞白,額上迅速浮起細密的汗珠,整張臉痙攣般看上去還算正常,真氣運轉迅速恢復如常,宮漠直起身,臉色極為精彩,從出生到現在估計從沒這般狼狽過。
這人實力遠在他之上,齊木很是忌憚,他恢復冷靜,警惕萬分,喘氣。
此地極為寧靜,無人叨擾,腳下青草鋪地極為柔軟。放眼望去雲霧繚繞,似乎是山腰處。
齊木正要開口的剎那。
突然,對面那人沒形象地蹲下,抱住頭。
“這裡沒人,你要打就打吧殺了也沒關係,總之這是隻是我的一道靈身,真身還沒到玄天殿,推演出你有危險,才特地過來,不論你相信與否,我先前跟著你並無惡意。控制不住自己,讓你見笑了。”
那人直接自廢雙臂頭垂著一副狀似請罪的姿態,原以為必會一番惡戰凶多吉少,發展太過匪夷所思,方才被啃咬,僅憑這段說辭,就算有那麼幾分可信度,齊木也不可能輕易相信。
“你到底是誰?”
“你很快就會知道了,不久我就會來玄天殿。這只是一道靈身,與我本人還是有些許差別的。”
“老實回答,你跟我有什麼關係?”
宮漠道:“現在沒關係,但以後許就有關係了。”
擦,搞了半天這人當初說的那句,就只是為了吸引注意!
“你很強麼?”
宮漠頓了下,換了種委婉的說法:“有點。”
齊木感覺到腦中有面鼓在震顫,沉聲道:“把頭抬起來。”
宮漠一頓,嗓音乾澀:“你先……把衣袍穿好。”
齊木眼神下移,眼皮一跳,拉過敞開的衣襟,迅速整理好。想了想,反手拿出一件漆黑長袍,穿在身上。
麟雲袍,下襬繁複黑色紋路並不顯眼,卻是艱澀難懂的神紋組合而成。有種凜然的氣勢呼之欲出,道韻溝通天地隱隱與周身之境隔絕,恍惚間如同叱吒天地的絕世王者。
這是第一次披上這件衣袍,齊木沒想太多,怎麼說也是魔尊淵落的衣袍,這人穿著的哪怕是件褻衣,也是古來罕見材質,防禦力必然逆天。
在這個人煙稀少,煤球又罷工的時候,面前這人若是突然暴起,至少有點防身之物。
“行了。”
剎那間,宮漠察覺到不對,抬頭,驀然瞳孔微縮,眸光陰鷙,渾身冰冷。
昊天殿主是何眼力,一眼便看出來。
麟雲乃至尊之物,人盡皆知。
至尊神袍,竟然贈與此人!不得不說宮漠現在確有些吃驚。
看來,主上所言非虛,此子不可小覷。至少,許在魔尊眼裡,這人的地位,很可能並不像主上所說的那般卑微……毫無疑問,該是更高一些。
眼前這個,是魔尊看上的人。究竟在乎到哪個程度?還需一試。
然有蠱蟲在,這人對自己死心塌地只是時間的問題,即是說——
魔尊看上的人,會喜歡上自己。
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