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隱藏形跡,而這種秘法,估計對趙原的“靜”也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些人,應該都是違反軍紀的武者。
接下來,趙原試圖和這些人交流,但是,每一次趙原才開口,立刻就是一頓痛罵,到了後面,趙原再開口,痛罵也沒有了,任憑趙原找著各種各樣的理由和他們交談,都沒有人搭腔。
撞擊鐵門,製造噪音,也沒法引起被人的關注,黔驢技窮的趙原也沒有辦法了,只好靜下來練功。
讓趙原鬱悶的是,才突破“戰”之境,出入“力”之境後,這種靜坐修煉讓他心浮氣躁,心中好像有有一股邪火在升騰,龐大的力量在體內衝撞,根本無法靜下心來修煉。
趙原就像一隻沒頭的蒼蠅一般在狹小的空間轉來轉去,此時,他才嘗試到關禁閉的厲害。
人在自由的時候,往往無視自由,但是,一旦真失去了自由,才知道自由的珍貴。
毫無疑問,關禁閉最大的懲罰就是讓人失去自由。
理論上,對於修行者來說,關禁閉可以修煉,但是,這只是理論上的存在,當一個人被限制了自由後,其心態就會變得暴躁,變得喜怒無常,變得心浮氣躁,在這種心境之下,修煉也只是一個笑話。
只有真正失去過自由的人才知道,坐牢和閉關,那完全是兩碼事。
“呯”
一聲悶響,門外,傳來鐵門的撞擊聲和腳步聲。
正坐在床上試圖進入“靜”之境的趙原彷彿被針刺了一般,猛然彈起,衝到門口,透過門上的小洞朝外面觀望,只見那漆黑的走廊點燃了油燈,兩個獄卒提著兩隻大木桶走了進來,那昏黃的燈光把他們的身子拉得長長的,投射在走廊上,彷彿地獄的魔鬼……
乒乒乓乓……
一陣鍋碗瓢盆的撞擊聲音,本是死氣沉沉的牢房裡面,好像突然煥發了生機一般。
趙原看到,在他對面的牢房的門下面,塞出了幾個空盆。
兩個獄卒沿著走廊,給那些飯盆舀一瓢稀粥,放幾個饅頭和醃菜之類的。
趙原連忙從房間裡面找出幾個長了綠黴的飯盆等待兩個獄卒過來。
終於,到了趙原的鐵門邊。
“咦……小子,這盆裡面是什麼……”突然,那獄卒的聲音就像被什麼力量掐斷了一般,連忙彎腰,一把撈起盆裡面厚厚的一疊帝國幣揣進懷裡。
“兄弟,能夠幫我把那馬桶弄乾淨嗎?”趙原壓低聲音道。
“沒問題!”那獄卒眉開眼笑,一臉諂媚之色。
“最好還給我換一套乾淨的棉被。”
“這個……”
“剛才那個是你的,這些,你和那個兄弟一起分了。”趙原又把厚厚一疊的帝國幣塞了出去。
“這個……這個……”那獄卒遲疑了一下。
“大哥,我還要些好酒好菜,有勞大哥了!”
趙原見這獄卒還有些畏縮不前,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用錢砸,立刻又塞出去了厚厚一疊帝國幣。
“好吧,你稍等等,我得商量一下。”
獄卒看著一疊一疊的帝國幣塞出來,終究是抵禦不住誘惑,狠狠的吞嚥了一下口水,也不給其他的犯人分發飯菜了,喊上另外一個獄卒在一邊,兩人嘀嘀咕咕的商量開了。
終於,兩人似乎達成了一直,同時走到了趙原門前。
“小弟初來乍到,還請兩位老哥照顧照顧。”此時的趙原已經豁出去了,又是一疊厚厚的帝國幣塞了出去。
“兄弟,有什麼需要,你儘管說,都包在我們身上了!”兩個獄卒拍著胸脯,一副赴湯蹈火的模樣。
“兩位老哥果然是性情中人!”
趙原見兩人態度好轉,又開始稱兄道弟,知道帝國幣發揮了作用,立刻又塞了一疊帝國幣出去。
兩個獄卒被趙原一疊一疊的帝國幣砸得昏頭轉向,兩人臉上就像盛開的花朵,無比燦爛。
趙原自然是不知道,他現在所處的地方乃是鐵嶺內部的監獄,平時閒置的牢房就作為禁閉室使用,而長期關在這裡的犯人,都是窮光蛋,這兩個獄卒平時忙乎忙乎,卻是沒有絲毫油水,今天突然遇到趙原這樣的財主,那裡還不奉為上賓。
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兩個獄卒的效率極高,不到一個時辰,那快溢位的馬桶被清理了出去,換上了一個嶄新封閉的馬桶。
床上潮溼的被褥也換了一套全新的,就連幾個鏽跡斑斑長滿了綠黴的飯盆也換成了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