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該怎麼辦才好?難道要放棄嗎?
不!她怎麼能放棄?爹孃因他而死,就算是賠上自己的一條性命,她也要替他們報仇才行呀!
莫水悠心一橫,抓緊了利剪,再度朝南宮烈刺去。
“悠兒,等等!”南宮烈叱喝了聲,輕易地閃開她的攻擊。“先把話說清楚,悠兒,你為什麼要殺我?”
他相信她不會無緣無故突然想取他的性命,但是他怎麼也想不透,自己究竟是做了什麼讓她非殺了他不可的事?
莫水悠沒有理會他的問話,繼續抓著利剪朝他攻擊。
“悠兒!別這樣!”
南宮烈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迅速奪走了那把剪子並遠遠地扔開,而那利剪正好被拋到了床榻上。
莫水悠使勁掙脫他的手,快步朝床榻奔去,南宮烈怕她在慌忙中誤傷了自己,趕緊朝她撲了過去。
他一手將她摟進懷裡,牢牢地將她壓制在床榻與他的胸膛之間,另一手則抓起利剪反手一擲,那力道之大,讓它破窗而出,掉到了房外。
“放開我!放開我!我要報仇!我要報仇!”莫水悠激動地掙扎叫嚷,雙手又推又捶他的胸膛。
“等等!悠兒,你先冷靜下來,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
“什麼誤會?沒有誤會!”莫水悠恨恨地嚷著。
南宮烈皺緊了眉心,感到頭疼極了。
他知道他們之間肯定存在著某個天大的誤會,無奈她根本連讓他辯駁的機會都不給,就直接定了他的罪。
眼前當務之急,就是先想法子讓她冷靜下來。
南宮烈握住了她不斷推打的手,將她的雙腕牢牢地箝制在她的頭頂,但她的身軀氣憤地掙扎扭動,他只好沈下了身軀壓制住她,想不到她的雙腿不安分地踢蹬,他只好再用自己的雙膝將她的腿兒一左一右地頂開,讓她再沒法兒蠢動。
然而,這會兒他雖是順利制住了她,但兩人的姿態卻是曖昧極了!
床榻上,他們身子交疊,她的每一寸柔軟都緊貼著他陽剛的身軀,更要命的是,他胯間最陽剛的一處,就緊抵著她腿間的柔軟……
南宮烈咬了咬牙,努力忽略身體的感覺,告訴自己現在可不是任由慾念亂起騷動的時候。
“悠兒,你究竟為什麼要殺我?你口口聲聲說要報仇,我們之間究竟有什麼仇恨,讓你非殺了我不可?”
“你還裝傻?我都聽見了午後你和那個惡人在書房裡的對話了!你指使他為你辦事,不是嗎?”
南宮烈一愣,對於她聽見了他和江傑的對話感到有些驚訝,但心中同時浮現更多的困惑。
“沒錯,我確實是要他為我辦事,但那跟我們之間有什麼關係?”他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會與江傑搭上線,純粹是為了調查邪教教主蕭天行勾結蠻人之事,而這當中會和她造成什麼不共戴天之仇?
“除了聽見你和那惡人的對話之外,稍早你也已經親口承認一切了,你還想要否認?”
“承認?我究竟承認了什麼?”南宮烈發現自己簡直如墜五里霧中,完全摸不著頭緒。
“你承認自己渴望得到我爹所鑄的兵器,承認那是黃金百兩也難買到的神兵利器!不就是你指使那惡人登門求我爹鑄劍,不惜提出黃金百兩的代價卻遭到我爹的拒絕,最後憤而指使他們殺害我爹孃,想要奪取鑄劍秘笈嗎?”
“你爹?!你爹是『鑄劍神匠』?可是當時,明明也發現了你的屍首……”
“那肯定是碧兒的屍首,她是我家的丫鬟。”莫水悠眼眶含淚地說道。
“什麼?原來那具屍首是丫鬟的?難怪官府的人怎麼也找不到那個失蹤的丫鬟。”南宮烈驚詫之餘,又想到一件事。“悠兒,你恢復記憶了?”
莫水悠一僵,這才意識到自己在悲憤之中不小心說溜了嘴。
“我今日一看到那惡人,就全都想起來了!不管怎麼樣,你是害死我爹孃的仇人,我非要替我爹孃報仇不可!”
“等等,悠兒,你真的誤會了!”南宮烈趕緊解釋道:“我雖然確實有事交代江傑去辦,但並非是要他為我求你爹鑄劍呀!更何況,我慣使的兵器是刀,要一把劍來做什麼?”
“這……”莫水悠一陣啞口。
是啊,這些日子以來,她確實瞧見他隨身所帶的兵器是鋼刀,而當初那兩個惡人要爹打造的卻是長劍。
難道……真的是誤會?
“可是,今日你們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