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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了山到了大路再東北方向,三百多里外就是江州地面,應該很快就能找到老大人和玉將軍了。

沒走出多遠,在山坡之上就見有一隊隊的兵士正趕往玉華山方向,將下山的路完全堵住了,所有人員都攔在路邊,“玉華山裡人不許隨意出入!”

枇杷趕緊讓大家隱住車隊,藉著夏日茂密的樹林藏起行跡,派了一個人上前問:“出了什麼事了?”

“昨夜田令攸餘孽逃出京城,又攻打了玉真觀,魏國公聽聞便派人過來追捕搜查,又禁止所有人出玉華山!”

王澤竟然這麼快!

枇杷無奈,只得讓大家先躲著,又派了兩個精細人,“悄悄去玉真觀裡打聽一下有什麼訊息?”

如果王澤真只是追殺雷尚才也沒什麼,枇杷就是擔心他不是為了雷尚才而來,畢竟雷尚才早已經離了玉華山向北去了。

過了一會兒,那兩個人就跑了回來,急匆匆地來報:“小將軍,魏國公到了觀裡,正向知觀問小將軍去哪裡了,說是要請小將軍回京城。”

枇杷的心倏地一沉,怕什麼來什麼,果然就有人盯上自己,說是要請回京,其實不就是怕自己跑了?

知道王澤與永平公主等人殺了田令攸後,枇杷就想到了王澤可能派人來抓自己,但是她一直沒有說出來,似乎不說出來就可以當做沒有這一回事,而且她也不想將過去關係那樣好的王大哥想得太壞。

但是她其實也是明白的,王澤一定會來抓自己的。就像自己認為他踐踏了自己的尊嚴,可能他被自己拒絕了也一樣會懷恨在心,而且視為恥辱吧。畢竟他就是那樣的人,只能他負別人,不能別人負他。

枇杷知道以眼下的形勢,硬衝肯定是衝不過的,就是逃也逃不出去,躲起來更不現實,向玉華山而來的人馬實在太多,而自己這一方的人馬又少又激戰一夜疲乏已極。

既然點名要自己,那麼別人都是不重要的了,枇杷想想便向王淳道:“你帶大家在此等等,我過去想辦法引他們離開玉華山,你再帶著大家去江州。將來我會想辦法出來追上你們的。”

這一次王淳立即冷下臉來,“大家一起出來的,要走就一起走,不走就一起留下,不管怎麼樣,也都要在一起!”

比起枇杷的刻意迴避,王淳早就想到了王澤,也認定他會比田令攸對枇杷還要執著。田令攸固然恨枇杷,想拿她洩忿,但枇杷於他終究不是最重要最關切的人。可是王澤呢,枇杷早就成了他的心頭之刺,撥也撥不掉,卻又刺得一片血肉淋漓。

同樣都是年青男子,王淳明白他對於心愛的女子不能放手的心意,更懂他被拒後的執念。作為長房唯一的堂兄弟,他觀察王澤這位掌握家族大權的堂兄時間更多,也隱約猜到了關於他更多的內情。

是以王淳雖然也沒有說出來,但是在第一時間就提出要走,只是王澤終究比他們想像的還要急切,他手中的實力也比他們想像的還要強大,

枇杷定定地看了王淳一眼,他是想說死也要死在一起吧,真是夠義氣,遂深深地點了佔頭,“我還有一個辦法,但可能會冒險吃苦,我們嘗試一下嗎?”

王淳也目光炯炯地看著枇杷,“只要有機會,我們就要試一試!”

枇杷一調馬頭,揮手道:“大家跟我來,我們上玉華山!”

大家便沿著一條僻靜的路重新向山中走去,中途路了玉真觀,這是必經之路,躲是躲不開的,枇杷在之前就吩咐下去,大家到了近前就加快了速度,猛然從玉真觀外的兵士前衝了過去。

那些人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其中又有認識枇杷的,“那就是玉小姐,趕緊稟報國公,玉小姐向山上去了!”

也有人騎馬追了上來,“玉小姐,田令攸已死,你不必再擔心,可以回京城安心住著了!”

枇杷對於所有的喊話完全不理,只搭上箭射中最前面三人的馬,疾馳的馬驟然倒下,將不寬的山路封住了,後面的兵士們有的撞了上去翻下道路,又有人趕緊大聲地吆喝著勒住馬韁,還有的不忘大聲喊著,“玉小姐,整個玉華山都封住了,你還能往哪裡跑?國公爺正在找你呢!”

任後面的人叫嚷著,枇杷並不理會,只帶著大家向上急行。又過了片刻,道路漸窄,很快就轉成羊腸小道,車子便過不去了。

這正是枇杷在道觀裡每日清晨上山打水必走的小路,雖然由阿魯那堅持不懈地修整了一年,但也只能步行。

“棄馬!下車!扔掉箱籠財物,只帶著軍械和衣物,每人再拿兩天的糧食,我帶大家走一條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