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過搶救成功的例子寥寥無幾,就是偶爾救醒了,病人照樣挺不了多久就掛掉,就像上次他和闞莉搶救那位17床一樣,上了年紀了人了,身體抵抗力下降,一旦病重,危險比率更的大大增加了,這位4床,估計也的沒什麼希望了,符飛走到高建國身邊,怕影響到醫生的搶救,輕輕道:“高老師,我來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高建國看了4床一眼,嘆了一聲說道:“這裡暫時不需要人手,你去照看下43床和44床,都是急診送上來的,去看下,需要的話就給他們下個病危通知書,有時間就順便把他們的病歷寫下……去吧!”
符飛連忙應聲出了搶救室,才剛開啟急救室的門,那些家屬便圍了上來,著急的問長問短,符飛了解她們的心情,但他剛來不瞭解患者的情況,甚至還不知道患者叫什麼名字,這叫他如何跟那些家屬解釋患者的情況,只有按著以往常應付家屬的方法說醫生在盡力搶救,有情況再通知你們,然後荒落而逃。
符飛回到辦公室開啟高建國的工作站,開啟43床的病案,裡面都是空空無啥內容,只知43床是個武警戰士,名為風天,19歲,急診診斷為癔症,符飛腦子裡飛快的搜尋著有關癔症的內容,發現這個癔症原名可的大大有名,名曰:“歇斯底里症”,國外進化過來的,因原名帶有貶義、歧視色彩,故譯為“癔症”,它主要表現癔症性精神症狀和癔病性軀體症狀,前者為部分或完全失去對自己身份識別和對過去的記憶解離狀態,後者為各種軀體症狀,這個病起病多數是受精神因素影響的,確切的發病機制現在尚不完全清楚,符飛可以主動略過了。
然後再開啟44床,名姚四,中年男性,職業農民,急診診斷為腦膿腫,符飛鬱悶了,怎麼腦膿腫也在這個時候來湊熱鬧,送去腦科不更好,他們對腦子瞭解得很,不過既然是先送來內科給於抗生素治療的,想必病得還不算嚴重吧。
腦子可的人最致命的器官,那一生病就得小心再小心的治療,這個腦膿腫也不是個小病來著,它是指化膿性細菌侵入人的大腦後引起化膿性炎症,形成侷限性積膿,這樣的腦子感染性疾病不小心治療肯定會鬧出人命的,想想,人的顱腦就像一個蓋緊蓋子的瓶子,腦漿就像瓶子裡的水,腦子積膿了,面積就相應的增大,那就像瓶子裡的水漸漸增多一樣,瓶子裡的壓力增大到了一定的程度,瓶子不爆掉就是把蓋子擠掉,當然人的顱腦不會因積膿爆掉了,積膿會把顱腦內的腦漿壓個撕八爛,後果不用想了吧,人掛定了!
腦膿腫一般採用抗感染及降顱壓治療,那是不甚嚴重的病人才這麼做的,在內科給以抗感染治療,讓積膿部位慢慢消去,不過要花時間很長,如用腦外科方法,開腦切除膿腫部位,不過風險太大,那是把人的腦袋切開的玩意呀……
先去看看病人吧,順便把病歷也寫了,今天這麼幾個病人夠高建國忙的了,自己現在是他的學生,總得分擔一些吧。符飛關了工作站,向43床和44床的病房走去,43床和44床是在一個病房裡的,符飛才走進裡面,44床的家屬便哭哭滴滴抓住符飛問病人的情況了,符飛象徵性的安慰了家屬下,看過病人,病人還是有神志的,問他話他嘴巴動了幾下,說的是某地方的方言,符飛聽不明白他說什麼。符飛只好轉向家屬,問患者病前有沒有什麼狀況,好知道病人起病的病因。
姚四的家屬是他的妻子和他17歲的女兒,他的妻子也跟著他一樣說著方言,偶爾吐出的國語符飛也聽的半懂不懂的,還好姚四的女兒說的國語還算標準,但她是在學校讀書,也不知道他父親是怎麼會生病的,只好她母親哭一把說一句的,她就翻譯給符飛聽,但最後符飛還是沒聽出起病的原因,但病歷需要的東西也差不多了,他讓姚四的妻子守著讓姚四先好好休息,有什麼不對的情況再告訴醫生來處理。
被急診為癔症的43床的風天,躺在那裡陷入半暈迷中,護士已把他的四肢綁在床邊的架上,符飛剛走進43床邊風天便開始掙扎及抽搐著,搖得整張床不住的響動,符飛試著叫了他幾次,他不應,反而掙扎得更厲害了。
一個武警戰士把符飛拉到一邊,對符飛說了風天的病情,這個武警戰士是風天的戰友,他說風天只要見到穿白大褂的人就抽搐得更厲害,護士來整理床時是如此,符飛來也是這樣,他告訴符飛,今天他們晨練之後,風天回宿舍時,不知何原因突然抽搐從摟梯上滾下,他們發現後,趁著風天清醒的時問他是怎麼回事,他卻回答不知道,好象失憶了一般,以前風天在部隊裡也有這樣的情況,都是在部隊的衛生隊看看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