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飛翻了下白眼,對藍亦晨稱呼他為流氓,他再不反抗,以後一輩子都要掛上這名號了:“什麼流氓,我沒名字麼。”
“我就喜歡叫你流氓,怎麼著,不服啊!流氓,流氓……” 藍亦晨的大小姐脾氣一出來,任誰也擋不住的。
你外公是院長就很了不起,我忍!孔子說著,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這話還真不假,還好自家的寶貝不像這個刁蠻的藍亦晨,不然自己頭可就頭疼了,罵我流氓,現在老子沒力氣跟你爭,有機會就流氓給你看,嘿嘿!這小妮子性子雖然不好,但人長得還不錯的,符飛閉上眼睛,暗暗運氣調息失去的元氣,不再看藍亦晨。
藍亦晨以為符飛心虛不敢看自己,氣焰更囂張了,一連又叫了幾下流氓,也不覺得無趣。
“咦,誰惹我們的藍大小姐生氣了,告訴伯伯打他屁股!”辦公室大門輕輕開啟了,幾個身披白大褂的人走了進來!
“李伯伯,你又取笑我了!”
我們的刁蠻大小姐竟然還會撒嬌,符飛睜開眼睛,其實不用看他也聽出這個聲音就是科裡的老頑童主任李建秋了,在科裡也就他一個時不時不正經下的,跟隨李建秋後面還有姜譽、闞莉及內科護士長高水蓮。
李建秋故意彼有深意的看了符飛一眼,然後眯著眼睛看著藍亦晨道:“哦,伯伯明白了,原來小倆口鬧彆扭呢。”
藍亦晨見李建秋誤解自己,臉上一紅,急道:“呸,誰跟這個流氓是倆口。”
李建秋走到辦公桌正中坐下,嘆了口氣,道:“不是麼,看來伯伯人老不行了,眼花耳背的,剛才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聽到。”
“你……你欺負我,我告訴外公去。”看著科裡其他人都憋著笑意,藍亦晨小腳一跺,一張臉硬憋得滿臉通紅。
李建秋點上一根菸,悠閒的道:“好啊,順便和老謝說下,我們科的預算什麼時候下來,幾十口人等著吃飯呢。”
“你欺負我,不和你說了。”藍亦晨乾脆背坐著李建秋,賭氣著嘟著嘴巴,甭提是多委屈了。
一山有一山高,一物降一物,符飛感嘆起來,他還真的該跟李建秋學學著呢。
從闞莉進來開始,她就接過高水蓮手中的搶救記錄單,把上面搶救時用藥補上醫囑,加上一系列的複查申請,順便寫下搶救記錄,符飛移身到闞莉的邊上坐下,這個搶救記錄他是沒寫過,但也看過別的醫師寫過,和一般病程記錄差不多,只不過搶救記錄比較詳細點罷了。
“我來寫吧!”符飛道。
“你很累了,還是休息下吧!”闞莉手飛快的按著鍵盤,頭也不回道。
“我沒事了。”
闞莉看了符飛一眼,發現他的氣色比剛才好很多了,於是道:“好吧,等下我修改,我去和主任彙報下。”
闞莉向李建秋報告搶救的整個過程,說到他們將要放棄時,由於符飛的堅持,17床得以死裡逃生,所以這次最大的功勞應該是符飛,現在17床病情基本穩定了下來,具體情況需要要等檢查出來才可確定。
接著姜譽總結了下搶救記錄,不外也就說大家如何如何辛苦搶救,病人脫離死亡,但危險還是有的。李建秋有著幾十年的臨床經驗,什麼風浪沒見過。聽了之後不慌不忙的說了他對病人發作的意見,囑咐高水蓮注意繼續觀察患者,有什麼動靜要立即報告醫師,馬上作出救援措施。
總結完畢,高水蓮領命而去,李建秋兩眼亂溜了幾圈,最後定格在符飛身上,道:“又是我們小符啊,你真是我們科的福星,以後就留在這裡好了。”
“我的實習表下個月就是外科了。”不明李建秋所指何意,符飛打哈哈的道。
“也好,實習就是應該去其他科看看的。”李建秋敲著桌子,頓了下又道,“好好幹,讓那幾個老傢伙知道我們科出去的實習生都是好樣的。”
符飛笑了笑,這個還用說嗎,論理論知識,符飛相信自己不會比這個醫院裡的教授專家差。
李建秋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兩眼發光看著符飛道:“小符啊,前天那兩副字還不錯的,什麼時候給我這個老頭子寫幾帖回去掛掛啊。”
“李伯伯,什麼字呀?”藍亦晨呆不住的,現在搶救小結已經開完,她就忍不住了。
最近被人稱讚多了,符飛倒有點不好意思了,乾笑了幾聲道:“幾手鬼畫符,不用再出來現眼了吧。”
“我老頭子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還多呢,我說不錯就是不錯,而且不是我自己說不錯的哦,我們小闞也歡喜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