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一般的事,一個電話過去由不得你不去醫務處報道。
“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符飛把已被汗水滲透緊貼在額頭上的柳眉捋了上去,面無表情的說道。
“好,反正也要到時間了,你先回去吧。”呂聖軒沉思了下,說道。
“走了!”符飛起身往宿舍走去。
“等等!”呂聖軒突然喊道。
符飛止住腳步,他並沒回頭,背後傳來呂聖軒的親切的聲音:“要注意身體,以後別打這麼猛了!”
“恩。”符飛徑向宿舍走了回去。
話說昨日符飛在闞莉那裡吃了癟之後,心不守舍回到了宿舍,不用問,宿舍幾個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蘇情及杜文波邊安慰著符飛,闞莉也不是全拒絕了嘛,至少她還在考慮,那說明機會還是有的,陳康詩這個愛情白痴只能在旁邊學著點了,想說什麼卻說不上口。
這時一向沉默寡言的何世強說了句不應該說的話,讓蘇情大為氣惱,真還虧他們還是兄弟呢,不安慰也算好了,竟然還落井下石,兄弟的事就是自己的事,就是錯事,只要自家兄弟認為是對的,也要幫著錯下去,蘇情及杜文波堅持愛了就去追求,何必在乎世間的道德制度,做事要隨心,何世強不這樣認為,朝三暮四會沒什麼好結果。
一時引起2號宿舍大亂,北海三浪第一次為他們的老大感情的事大吵出口,蘇情及杜文波連口舌戰何世強,嚇得陳康詩左幫也不是右幫也也不是,急得沒來個狗跳牆了,只有符飛從回宿舍後一直沒說什麼話,躺在床上假寐了。
最後,由於何世強舌功實在是沒戰力,整個過程就說了三句話,“多情!”“要專一。”“沒好結果。”就這麼三句話,往後被蘇情及杜文波的口水淹沒了,直到何世強學符飛那樣躺在床上,如入定般罵不還口,打不還手,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境界,這場驚天地泣鬼神的舌戰,其中引來同棟男實習生來觀瞻數十次,女生來觀戰N次,家醜不可外場,這些旁人被蘇情以純陽氣逼出獅子吼給轟走,最後蘇情兩人覺得口乾舌卷才停息了這廠鬧劇。
讓在床上假寐的符飛好笑了,他不過是集中精神來想下次應該如何面對闞莉而已,有他們說得這麼嚴重麼,他也不阻止這場鬧劇,最近2號宿舍因為都在練功,難得今天這麼熱鬧,就讓他們鬧鬧吧,想起臨走前闞莉那心慌意亂的表情,他就知道下面肯定有戲了。
符飛見宿舍裡空空的,暗歎這些小子什麼時候這麼勤快了,都快12點了還不早退,那幾個是什麼貨色符飛還不知道,除了陳康詩外,估計又在上面裝勤奮泡妞去了吧,既然自己先回到宿舍,那就給他們打飯吧。
符飛拽拽口袋裡的錢包,端起幾個大碗正想去打飯,覺得手裡的飯碗沉甸甸的,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內,開啟碗蓋,一股臭餿的味道傳來,衝得鼻子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不由暗罵了起來,昨晚輪到誰洗碗了,這麼缺德,飯後不洗碗,還殘留著一堆惡渣。
仔細想想,好象是輪到自己了,昨晚好象因為想別的事太多,杜文波囑咐洗碗的事給忘記了,靠,什麼鬼玩意,誰個說宿舍要輪流洗5個人的碗的,不對,這個主意好象是自己出的,可經過2號宿舍的其他人全票表決透過的。
媽的,搞什麼今天心情很不爽,洗手間裡霹靂啪啦的一陣,幾個亮晶晶的碗出現在了符飛的手中,一路暗罵到食堂裡,本來就很不爽了,一看食堂現在這麼多人在打飯,符飛見一個就在心中暗罵起來,南海武警總醫院什麼都好,就是食堂太差了,食堂分為兩層,上面一層留給在役軍人就餐的,這一層,就是軍醫都不得上去,醫院的職工或者病人家屬全得在第一層,現在還未到下班時間,但第一層人也不少,多數是病人家屬過來吃飯的,還有就是一些沒班的實習護士……
現在的人都聰明瞭,全擠在下班前打飯,弄得打飯視窗一片擁擠,符飛一人提著個大籃子站在後面墊腳翹首著,呃,為了方便一併打5份飯,是陳康詩買的這個籃子,提起來方便得很,好象其他宿舍的人看見了還有樣學樣,各買個籃子了呢。
“飛哥哥,今天是你打飯啊。” 一個很清脆的女聲在符飛背後響起。
飛哥哥?少有人這樣叫自己的,在這裡,女生也就只有文秀一人了,符飛轉頭一看,只見她手拿著兩個不鏽鋼小碗,仰著頭嘟著小嘴看著前面擁擠的人群呢。
原本這個小妮子在與符飛同時到內科實習的,不過文秀是實習護士,符飛是實習醫生,在科裡各自有各自的活兒,雖然同在一個科裡,但很少碰頭,不過只在內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