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行動,至於他為什麼會來,誰都不知道。”
獨狼聽到這裡,突然對他說的這個中國人的特點有那麼一點點印象,可一時又無法想起這個人是誰。
博羅諾夫繼續說:“他們三人總是跟皋本形影不離,不管你什麼時候下手,都將是自尋死路,想要殺掉皋本,就必須要解決這三個人。還有卓瑞亞這個女人,也就是皋本的情人,她經常出席各類慈善聚會,而且也收養了許多可憐的孩子。與氾濫的母愛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這個女人非常殘忍,常常自己動手去殺死叛徒和臥底。有一次,皋本的手下被查出是叛徒,卓瑞亞竟將他吊在樹上,讓狼狗一點點吃了個精光。這個女人精明毒辣得很,一定要多加註意。”
獨狼認真的聽著博羅諾夫的話,思索著下一步行動的目標。不知不覺他們已經走出很遠,獨狼突然站住身形。
“怎麼了?”博羅諾夫問道。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獨狼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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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是一個戰線的人,雖然急著報仇,但不代表我們就是傻子。有你這樣一個強大的軍人,我們更能完成任務。”博羅諾夫十分坦誠地說道。
“我們回去!”獨狼堅定地看著他,轉身跑向教堂方向,博羅諾夫緊隨其後。
“為什麼回去?”博羅諾夫有些不明白。
獨狼輕笑,“今天星期幾?”
“星期天啊?哦,我知道了。”博羅諾夫欣賞的跟在獨狼身後,“你是說,皋本會來這裡做禮拜嗎?”
獨狼點點頭:“也許會,也許不會。我也不是很確定,畢竟我們造成的破壞足夠大,一定驚動了皋本。但直覺告訴我,這趟回去,一定會有所收穫。”
十分鐘後,兩個人再次鑽入草叢,等待著獵物的出現。天已經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