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放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並給他繫好了安全帶。
而後又將柺杖放回到車上,跟眾人打了聲招呼,便帶著顧修一塊兒往回走。
周行側頭看著顧修,他這會兒只垂著視線,面無表情,如果不是看眼神的話,其實看不出來這是醉了還是在發呆。
顧修之前說他喝醉了很吵,周行倒是沒有看出來他哪裡吵了。
越野車平穩的行駛在路上,這塊兒人少車也少,路上除了他們之外沒有其他人,可以說是安靜的有些過分了。
周行開啟了車上的音樂。
顧修看著窗外,片刻之後說道:“周行,我難受。”
周行減慢了車速,開啟了車窗,問道:“想吐麼?這樣有沒有感覺好點?”
顧修還是那句,“我難受。”
周行想了想,直接把車在路邊停了下來,而後問道:“下車透透氣,過會兒再走?”
“嗯。”
顧修說完‘嗯’之後整個人卻坐在車裡,動都沒有動。
周行下車,替顧修開啟了車門,又替他解開了安全帶,扶著顧修下了車。
他本來還想把柺杖拿過來給顧修做支撐,但想到顧修現在夠嗆穩得住自己的身體,萬一沒穩住重心摔了的話,還不如就靠在他身上呢,索性就沒拿。
周行攙扶著顧修往路邊走了走,夜風習習,多少能夠起到些解酒的作用。
兩個人靜靜站了一會兒,周行對著顧修問道:“感覺好點兒了沒有。”
顧修不說話。
秋天夜間的山風多少有點兒涼,周行又問道:“冷不冷?要不要回車上?”
“不。”
周行也分不清他這是說不冷還是不回車上,左右他現在也沒什麼事兒,他索性把兩句話拆開了又問了一遍。
“有點冷。”
“不回車上。”
這回顧修給出了確切的答覆。
周行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給顧修披上,而後道:“要不在路邊兒坐會兒